芙罗拉相当烦心现在的情况,她被那条龙强迫后再次醒来,试过无数办法都无法逃脱这个熟悉却似是而非的牢笼。
而记忆宛如被一只手术刀精准切割而支离破碎,她只是感知到在这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目光落在手指上那枚新出现的、流转着冰冷魔光的附魔金戒上,心口却空落得发疼。
手腕上,那串陪伴她童年,承载着教母无尽珍视与祝福的守护之链就这样不见了——这个事实像一把钝刀,反复磨开着她早已紧绷的神经。
未来的自己,竟如此轻易地遗失了这份比信仰更沉重的寄托。
而余生,就只能作为那条龙的禁脔,在这虚假的温馨中腐烂?
封闭的幽禁所带来的迷茫,心悸,悔恨交织着一种好似钝刀爬上心尖的痛苦,瞬间俘获了所有心神。
某种自残的欲望,似乎在耳边低语呢喃,你不是对教母说过宁死也不愿成为他人的傀儡吗?
现下不就如落网之虫一般等待着强者来主导你的命运,那还是让自己归于神明的怀抱吧——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她才骤然回神,鲜血在雪白手臂上的创面蔓延开来,一滴滴掉落在地面上,灼烧出一个个虫洞。
失血带来的眩晕如潮水般袭来,而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中禁忌的知识碎片骤然闪现——
自己的血液能破坏干扰某些魔力回路,若找到启动禁制的动力核心破坏掉,那幺就能逃离这里。
她迟缓的脚步带着滴落的血迹,一步一步在屋中寻找起来,很快锁定了隐藏于浓密铃兰花串阴影中的一小块魔晶石引擎。
高度遥不可及,她毫不犹豫地掏出随身匕首,咬着牙在手臂伤口上狠狠刮蹭。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将收集的血液灌入一支空药剂管后,用尽最后力气,她奋力将血瓶掷向目标。
砰!玻璃碎裂而鲜血飞溅,刺耳的腐蚀声伴随着魔晶石引擎冒出的黑烟响起,核心装置冒着火花坠落。
与此同时,那扇紧闭的房门“咔哒”一声开了,而外面与窗户内天差地别的景色使她脸色瞬间惨白——
极光肆意闪耀于天空的帷幕之上,而河流低调穿梭于广袤无际的森林之下,这幅美景似乎只存在于诗人婉转而浪漫的笔调中,
要是能忽略掉罗网密布的死灵气息和不远处密密麻麻的骷髅幽魂和狭长鬼影的话——
因她的气息而蜂拥而至的死灵群虽受限于周遭禁制的强大而徘徊不去,眼巴巴木呆呆地望向房子时,却见房门处出现了一抹靓影。
芙罗拉恐惧地望向不断冲上来被残余的禁制又炸开的死灵群,他们的距离正逐步逼近这里,很想冷静下来,但肢体却莫名其妙不受控制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死灵,像被操纵的提线木偶一样步入一场噩梦。
当那些洁白的手骨抑或漆黑的触爪摸向衣袍时,布料被撕开,芙罗拉悲哀地想着今日的死法还有点不堪入目,衣不蔽体的被撕碎吞噬完全没有一点体面。
可眼下却出乎意料,一只触爪率先探向她的阴皋,而更多的手骨和触爪正抚摸她的全身,鬼影们伸出了众多触手将她牢牢捆起。
被摆出双手反身捆绑在后,两腿大开的羞耻姿势彻底令她的神智崩溃了。
双峰被不知轻重的揉捏和舔弄,两支修长的手骨扒开双唇后不断流出津液被那些头骨里的鬼魂长舌吸走,
而更多的触爪则聚焦于两穴处,那些多汁触爪的黏液让它们轻松的滑进去,随后膨胀成肉棒将她彻底推向肉欲狂欢。
他们无论怎样玩弄她吸取水液,却一直有意识地避着左手臂上尚未完全愈合的创面和流动的血液,
仿佛因其中的诅咒而忌惮着。
鬼影模糊了面貌却都拥有颇具阳刚之美的魁梧人类男性体型,这是否是一场临死的幻觉?实际上它们正吞噬着她的灵魂?
她极力想挣脱出触爪们的束缚,却在狰狞的粗大肉棒送上高潮的同时臀部被湿黏的触爪们狠狠地掌掴的一片通红,健硕的手臂将女体囿于他们结实的胸膛。
挺而上翘的肉棒不断戳着前后相当湿软的甬道,合不拢的唇齿想要大声呼救却被搅弄成破碎的呻吟。
紧窄的蜜穴被撑开到极限,连边缘都紧绷到泛起透明的白,内里的温暖肉壁却还在饥渴地吮咬着插入体内的粗壮阳具,
努力地在连喘息都感到困难的情况下收缩着,就是想要将这可怕的巨物给吞吃到蕴育生命的子宫里去。
深入她的膣内何其简单?湿热的肉壁才适应侵入者的形状,最深处的宫门便被迫不及待的攻破了,第一只鬼影耸动着挺胯猛插数十下。
以如墨汁般浓稠的精水冲刷宫腔,而另一个也识趣地抽出菊穴的肉棒抵在外阴上尽数射出。
她在内射带来的情热中哽咽着高潮了,可情事还远未结束,不断有肉棒又再次侵入她的小穴,菊穴,乳沟,
直至浑身上下完全被鬼气所玷污,即使如何恳求神明,祂的光亮再也无法驱散这场阴暗的狂欢。
不知何时,处于臂弯囚笼中的芙罗拉才发觉这群亡灵簇拥着她,往前方深沉的雾霾前进着。
直到一种秘源的气息袭来,好似抚摸着她的脸颊,越发浓密的雾霭之中,亡灵们的身影逐渐消散而她跌倒在地,身下如失禁般喷涌而出那些耻辱的精液。
死寂如同厚重的裹尸布,亲昵地俯身贴近了她。
溪水兀自流淌,清冷的水声在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刚才那场亡灵的狂欢盛宴、被强行攫取秘源的屈辱,不过是一场濒临崩溃的幻觉。
只有身体残留的冰冷粘腻和无处不在的酸痛,残酷地描绘着现实——她被肆意玩弄后丢弃在这诡谲之地。
那冰冷的溪水倒映着芙罗拉苍白狼狈的影子。
麻木的指尖下意识地揪扯着被撕破的衣襟,强烈的羞耻与污秽感驱使她想踏入水中,冲刷掉那些无处不在的印记。
就在她失神地盯着暗沉水面的刹那——
数条滑腻冰冷的触须猛地破水而出,如同来自深渊的毒蛇,瞬间缠死了她的脚踝。
巨大的力量骤然爆发,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便被狠狠拽入刺骨的溪流中!
“咕噜——”阴冷的河水疯狂灌入她的口鼻,深沉的窒息感扼住了喉咙。
混乱中,无名指上那枚古朴的黄金戒环骤然爆发出灼目的光芒,爆发的锋锐之力横扫而过,
缠在她脚踝上的触须应声而断。
那些散发着腥臭的墨紫色血液在水中迅速晕染开来。
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最后的气力,手脚并用地挣扎着,狼狈不堪地爬回湿滑的河岸,伏在地上剧烈地呛咳,浑身湿透,抖如筛糠。
“真是狼狈,真是可怜,”某种带着奇异韵律的低沉声音,仿佛贴着耳廓响起,又像是直接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回荡,“何必沦落至此呢?”
芙罗拉猛地擡头,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目光惊恐地扫视着空旷的四周——没有人。
只有死寂的河岸和呜咽的溪流,是幻觉?还是精神崩溃的前兆?
“这究竟是什幺鬼地方?!”她再也无法抑制,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来,声音濒临破碎而绝望,“我到底做错了什幺...要被如此羞辱,如此强迫?!我主洛山达啊......”
她蜷缩地跪起来,十指深深插入湿漉漉的发根,指甲几乎要抠破头皮,压抑已久的屈辱、愤怒和迷失的痛苦此刻决堤,她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祈求您...宽恕我无法回头的过错。”
“任由他人摆布的滋味,不好受吧?”那声音再次响起,好似洞悉了她所有过去。
“就像你过去的生活一样。为了那点可怜的神恩,为了那随时可能被收回的力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看看现在的你,勇者。那高踞于黄金王座之上的神祇,祂真的会垂怜此刻沾满亡灵污秽的你吗?”
“不如弃明投暗,作为暗夜的宠儿而恣意行走于黑暗之中。”
话语如同毒蛇吐信,或许她真有那幺一瞬动摇了。
“......躲在暗处的鼠辈,快滚出来!懒得听你在那叽里咕噜的动摇我的信仰。”
水波无声荡漾,雾霭中模糊的身影正踏河而来,风度翩翩却优雅的不合时宜。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那双精致的尖头珍珠白巫师鞋履上,纤尘不染,再对比自己满身的污泥、破烂的衣衫和狼狈的姿态……她真是恨的咬牙切齿地嚼碎了自己的所有愤怒。
“我是掌管这里的神使,费恩。”
来人停在几步之外,声音透过冰冷的银面具传出,毫无波澜。
面具之下,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正审视着她,如同打量一件有趣的收藏品。
“芙罗拉,你的出现,彻底扰乱了此地的寂静。你的秘源……对这里的灵魂而言,是难以抗拒的诱惑,让他们陷入前所未有的焦躁。”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直白的恩赐之意,
“若非是我纵容了这场狂欢,否则你那时拿着不堪一击的小刀守护着自己的秘源……”
“恐怕我此刻看到的,只会是腿骨尽碎的你在岸边,被深水之下的骸骨兽袭击而拖入巢穴,成为它们的禁脔。”
“难怪我怎幺着了魔似的看到那群亡灵还靠过去,是你这小贱人背后放冷箭哈。”
她早有预料,无比迅疾地掏出背后小刀对准他狠狠甩过去!
那个银面具遮掩了他所有的表情,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睛依旧深邃。在这一瞬的凝滞之中,他嘴唇无声地翕动起来——
并非人类的语言,而是蕴含着法则力量的古老音节。
他看都没有看那只小刀一眼,流畅地侧身躲过去,步伐缓缓停在她的面前。
此刻唤起的言灵浮现出的符文缠绕在身侧,她又再次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看着自己的手臂攀住那金绣繁饰的裤腿,甚至用脸颊依恋地蹭了蹭,竟一反常态地撒娇起来:
“主、主人,带我回家好不好嘛♡~~这里好多恐怖的怪物强迫我,但小花自己的秘源可要倾尽奉献给主人呐♡~”
空气仿佛凝固了。不止是她自己被震撼到,而那个一直从容优雅、好像能掌控一切的白袍子装货,竟然也极其明显地僵住了,透过面具都能感受到他那一瞬间的错愕和......措手不及。
“啧!”费恩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恼意的气音。他反应极快,几乎是有些粗暴地一把甩开她攀附的手臂,仿佛是什幺烫手的脏东西。
紧接着,另一段更急促、更强硬的古老音节从他口中吐出,新的符文压盖而上。
那股甜腻的服从欲如潮水般退去,芙罗拉的身体再次僵直,如同被冻结的木偶,软软的滑倒在地。
啥夺心咒还能这样玩的,这人真变态啊。芙罗拉内心唾弃地真想冲那面具脸吐口唾沫,不过费恩接下来的动作却出人意料地绅士起来。
他俯身,双手以一种不触碰过多身体部位的方式,稳稳地将无法动弹的她横抱起来。
带着相当程度的疏离,就像是被迫捧着一件相当糟糕的实验品。
他抱着她,转身踏河而去,走向那片空间扭曲、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源头——那若隐若现的亚空间裂隙。
裂隙散发出强大的引力波,撕扯着周围的一切。在被那扭曲的光影彻底吞噬的瞬间,芙罗拉用尽最后一丝对身体的微弱控制,艰难地侧过头。
视野的余光越过费恩的肩膀,投向那片广阔无垠、死气沉沉的黑川迹地。
再见……但不会太久的。一个冷酷而充满野心的念头在她心底滋生,压过了屈辱和虚弱。
下一次,等我再遇到……那条狂妄的龙裔,他就该匍匐在我的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