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路被人玩到哭很正常吧

警语:多人/非自愿性行为/黑暗

午后三点。天色正亮,却仿佛不再属于这条巷子。

你手里紧紧握着那只绣着樱花的和式手提包,包中还放着要送友人的小礼物。你没想太多,只是习惯性地想要快点抵达茶馆、快点见到熟悉的人,所以选了这条较为冷清的捷径。这条路,曾经在清晨与白天的时候给过你安心感,但今天不一样了。

你的木屐在石板上发出清脆声响,步伐不快也不慢,但背后总像有什幺在追赶着似的。你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肩膀僵硬,和服的领口贴在你锁骨上,湿湿的,仿佛哪里在冒汗。

巷子的光线愈来愈弱,高墙斜影把整片路面分割得支离破碎。水泥的气味混着机油、腐叶,还有淡淡的烟草味,自某个转角飘过来。你本能地皱起眉。

──不该往这边走的。

你下意识想转身。

但已经迟了。

你擡头的瞬间,看见了一群不属于这条世界的人。他们不像是普通的混混——

八个人。或许更多。

散落地靠在木箱上、墙边、水泥台上。有人坐着,腿大刺刺地开开,金链从胸前垂落,刺青若隐若现;有人靠墙抽烟,指节修长,烟雾在他唇边转了一圈后才飘远;也有人正半蹲在地上,戴着黑色手套,慢条斯理地整理一个打开的金属箱,里头满是你从未近距离看过的纸币与透明小袋。

那瞬间,你的脑袋嗡一声空白。

你停住了。就像一只刚走进陷阱的小鹿,细细的脚踝紧张地收着,想逃,却连逃的方向都搞不清楚。

一秒。两秒。

其中一人转头看见了你。

“啊?”

是极轻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一种刮骨的锐利感。接着是第二人,第三人。你感觉到他们的视线一点点从你脚尖往上──木屐、白足、和服的下摆、系得太紧的腰带、再到你颈侧那点微微湿掉的发丝。最后才是你的脸。

他们不说话,你却已经快哭了。

“小小姐?”

那个声音含着明显的嘲讽与调侃,从你左侧传来。你猛地转头,对上那双半瞇的眼。那男人坐在箱子上,双肘搭在膝盖上,懒散得像没睡醒,但你可以看见他瞳孔里那股浓稠得要滴出来的东西——不是兴趣,是饥饿。

“你这是,来迷路还是来送命的?”

他笑了一下,那笑容毫无预警地点燃了其他人的气味。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一个个起身,脚步慢而安静地逼近。你后退一步,身体紧贴冰冷的水泥墙,心跳砰砰地拍打胸腔。

“别动。”

有人低声说。他的声音不大,但你瞬间止住了动作。不是因为服从,是因为恐惧。

“你太可疑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看到了全部,怎幺办?”

“警察家的大小姐?还是议员家的宝贝?”

“……不管是哪种,看起来都很可爱。”

你听见他们在讨论你。

就像是在讨论一块被不小心发现的上等牛肉,是要冷藏保存还是当场分食。

你眼眶涨得发红,双手紧抓着和服的领口,想把自己遮起来。可你知道那样根本没用。他们已经在看你了,早就看穿了你的无措与天真。

你努力张嘴:

“我……我只是路过……对不起,我什幺都没看到,我可以离开吗……?”

语气太软了,像融在牛奶里的砂糖。你从来没用过这幺小声的语调和人说话过。

他们不回答。那个刚刚第一个注意到你的男人站起来了。

你这才发现他有多高,身体又紧实。他的步伐像野兽慢慢靠近草原中央的猎物,他的表情却像是在享受这场对峙。没有多余的话,他只是走到你面前,弯下腰,与你视线平齐。

“你哭起来一定很好看吧?”

你的呼吸猛地一滞,眼泪就像失控似地往外冲。你自己都不确定为什幺会哭得这幺快,但就是控制不住。

他擡起手,指尖从你脸颊划过。

你一颤,下一秒,他的手指停在你唇上。

你擡头看他,瞳孔湿润,唇微张。然后,不知哪来的胆子,也许是恐惧使然,也许是你早已崩溃的理智驱动,你踮起脚尖,吻了他。

不是那种教科书里教的吻,不是恋爱电影里的轻柔相拥,而是湿答答、乱七八糟、哭着贴上去的吻。你的唇颤抖,你根本不会亲人,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乞求。

你问:

“这样……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啊。”

那是你永远不该相信的笑。

*

那个吻结束的时候,你还踮着脚,双手紧抓着那男人的衣摆,像是怕他离开,又像是在求一个答案。但他没有动,也没有回应你。他只是看着你,眼神稳得像镜子,映出你自己哭红的眼、发颤的唇、和那无比狼狈的模样。

“这样啊……”

他的声音有点低,有点慢,就像风抚过夏夜的酒馆门帘。

“原来是这种方式想逃的啊,小小姐。”

他伸手按住你后脑,像捧着什幺易碎的东西。接着他亲了你——真正的吻。

不是你刚才那种乱七八糟、湿漉漉的祈求,而是带着主导权、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教导意味的吻。他的唇重得让你喘不过气,舌头直接顶进你嘴里,卷住你因惊讶而微张的舌尖,舔了一圈,然后狠狠地吸住。

“哈……嗯……嗯,嗯……”

你喉头发出细碎的呜咽声。身体往后退,却被他用手臂勾住了腰。你的背抵在墙上,无处可逃,他的身体压得让你几乎无法呼吸,他唇齿交缠的动作比你的心跳还快,你根本无法思考,连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

你第一次知道,吻也能这幺……黏,这幺湿,这幺充满掠夺感。

他舔你、吮你,像是在索取你体内最后一口空气。你的小舌不断被卷住、挑弄,发出让你羞得发颤的声音。你想闭嘴,想关上唇,却连这幺简单的动作都办不到。

而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你们。那画面像是一场公开的占有仪式,而你就是那件被揭开包装的甜点,被所有人的视线缓慢吞下。

“她的味道怎幺样?”有人问,语气懒洋洋的,却带着火。

男人在你嘴里最后吸了一下,才退开。你差点跪下去,是他的手稳稳撑住你的腰,才没让你跌在地上。

“甜。”他舔了舔唇,语气轻飘飘地说,“软。还会哭。”

“哇,那我也要尝尝。”

下一个靠近了。他比前一个瘦些,眼尾狭长,像是会玩弄宠物的类型。他没有直接吻你,而是用指腹擦过你湿润的唇,然后凑近你耳边。

“嘴巴张开一点,小小姐,舌头也要乖乖伸出来。”

你不动,吓得整个人僵在那。他轻笑一声,像在赞赏某种特别可口的迟疑。然后他的指尖滑进你嘴唇,轻轻顶着你的齿列,像在撬开一个珍贵的糖罐。

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唇微张,舌头怯生生地露出来。粉红色的,微微湿濡的,像娇嫩果肉。

“啊……这样才乖。”

他低头,唇复上来。比起上一位的强势,他的吻像是在玩你。舌头像猫舔食那样轻柔,却总不小心卷住你最敏感的位置,故意引你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再迅速后退,舔舔嘴角。

“这味道,好上瘾耶。”

第三人也走过来了。他没说话,只是将你的脸扳向自己,像品鉴一件艺术品。你想拒绝,眼眶又红了,可是你什幺也没说。你只是闭上眼,像是在默许。

但他没有吻你。

他只是看着你,像是在等待你主动。

你犹豫了,然后,在其他人的视线里,你又一次轻轻伸出舌尖,往他唇上送去。

你的动作像是被调教过的宠物一样羞耻又可爱,舌尖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一退,眼神湿漉漉地擡起来,像是在询问:

“这样可以吗?”

他终于笑了,吻住你,深深地。

你被轮流亲吻、舔弄、吮吸,每一口都是湿答答、热腾腾的索求,你的唇红得发亮,嘴角沾满他们留下的唾液,舌头又酸又麻,像被拔干了力气,嘴里满是他们的味道。

你喘着气,湿红的眼里浮着迷茫与羞耻,颤着声问:

“我……这样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们看着你。

有一秒,真的寂静了下来。然后,有人笑出声。

“走?你以为这是在过关游戏吗?”

另一人舔着你的下颔,语气轻得要命:

“我们根本没想让你走啊,小小姐。”

你浑身一震,后背贴着冰墙,前面是一层层的热气与男性气味。他们靠近,你发现自己刚才那些亲吻、那些伸舌、那些「配合」──对他们而言,不是通行证,而是前菜。

*

你躺在木箱的盖子上,那本该是运送货物的粗糙面板,如今成了你最初的「桌面」。四周是混凝土墙的潮湿气息,耳边是汽机车与人声远远的回音,这一切构成一种比梦还要虚无的空间。你被困住了,像个被剥开外壳的果子,甜腻的汁水开始缓缓流出。

你不再挣扎了。也许不是因为认命,只是你的手脚早已无力。

他们没用什幺绳索,也没伤害你。你只是被亲得太久、摸得太久、舔得太久。身体每一处都像是被泡进了糖浆里,一摸就发黏,一压就颤动。你眼神还在迷茫地漂浮,却感觉到和服的下摆已经被掀开了。

“这小腿也太干净了吧……根本是刚蒸好的。”

有人说着,一边轻轻捧起你的腿,从脚踝舔到膝盖。你被这样舔着,连指尖都蜷缩起来,嘴里发出低低的、止不住的呻吟:

“不可以……呜……哈……”

你说的话不再像语言,更像是被吻与手指揉出的气音。

“腿会抖耶。她刚刚是不是夹了一下?”

“嗯,她在夹我的手。”

“真的假的?这种反应,真的是大小姐吗?”

“养出来的身体啊,根本是高级的糖菓。”

你的腰被擡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要被端上桌的主菜。胸口的绣花带被拆开,一点点拉松,乳尖随着布料滑落的那刻,像刚露出雪地的樱花蕾。你羞得整张脸红透了,想用手遮,却被一个男人一把捉住手腕。

“别遮嘛,小小姐,我们都还没尝过这里。”

说话的人凑上来,用舌尖舔过你一边乳尖,再用唇轻轻含住。你整个人都缩了一下,脚指蜷紧,声音从喉咙深处滚出来:

“真的……啊啊……”

你不知道他怎幺舔的,只知道你的身体在发烫、在湿,你的声音在发抖,而你自己——就像一块失温的甜布丁,在他们手心里一点点化开。

“她的奶是香的,真的香。”

“让我再舔一下这边。”

两人分左右舔你乳尖,像在比赛谁舔得你颤得更厉害。你的声音一高一低,身体一热一寒,连唇齿间的气息都变得甜浊起来。

“连哭声都这幺好吃,她身体一定也是甜的。”

有人的手顺着你小腹往下滑。你知道那里会发生什幺,羞耻像炸开的气泡一样涌上来,但你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了。你只能闭上眼,喃喃求饶:

“……停下来……不……”

“嗯?这幺说,是这里最甜吧?”

他没有理会你的哀求,而是用两指将你内裤拨开,舌头贴着你腿根一路向内舔去。当他真正含住你那湿濡、柔嫩、因惊慌而悸动的小地方时,你整个人猛地一震,背部拱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叫。

“她夹得好紧……这里跟嘴巴一样小。”

“甜吗?”

“是啊,很甜……甜到灼伤我的喉咙。”

你听着他们评论你的味道,就像你不是人,而是刚出炉的什幺高级甜品。你哭了,真的哭了,肩膀一抖一抖,嘴唇都颤着。

但他们没有停。相反,这泪水似乎更让他们饿了。

“这样的反应……让人想直接把她吞进去。”

“等一下,还不能进去。要先把味道记熟。”

“来,让她高潮一次看看她哭声变成什幺样。”

你不记得他们是怎幺同时把你撑开、舔湿、弄得你在高潮边缘打颤的。你只知道你的小腹热得发胀,身体仿佛被火烧,又像泡在糖浆里一样温热、荡漾、要爆开了。

你的哭喊破碎到了极点,眼泪、唾液、爱液混成一片。你没有说不,只是不停地摇头,摇到最后,整个人瘫软成一团。

“啊……她又到了。”

“真是甜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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