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沈熙一身黑色套装,表情一如往常地冷淡。
「今天开始,新增一项清晨服侍任务。」
苏然擡起头,轻声:「是,主人。」
沈熙走近,手里提着一条精致的黑缎带与震感器,淡淡说道:「从今天起,起床的五分钟之内,妳要在不被允许高潮的情况下自慰。」
苏然一怔,脸色微变,但没有说不。
这就是她的日常了。
沈熙看她没有回话,唇角微翘,「如果妳失败了,今天的所有饮水量将减半,并延迟排泄时间八小时。」
苏然咬唇点头。
五分钟倒数开始。
她赤裸跪坐在软垫上,双腿微微打开,震感器早已被安装在体内,缎带则是松垮的遮挡着视线。
她开始动作,小心控制每一下触碰的力道,忍耐着欲望迅速攀升的快感。
沈熙站在她身后,手持计时器,眼神冷漠。
苏然的额头开始冒汗,脚趾蜷缩,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知道,这场自我掌控的试炼,不只是肉体,也是心灵的审判。
那五分钟,像无尽的折磨。她几度到了边缘,却强迫自己停下,低声喘息。
「停。」
时间一到,沈熙走到她面前,俯身低语:「很好,今天早上妳的表现,我很满意。」
她没有说谢谢,只是低头轻喃:「不管主人的要求是什么,我都会做好。」
那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承诺,也像是一种对她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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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午间,苏然被安排到医护室检查。
连日来的高潮控制与强制训练,让她的体力与内分泌几近崩溃。调教管理部门也有规定,定期检查奴隶的身体状况,避免不可逆损坏。
她坐在诊疗床上,白色制服下的锁链冰冷贴着皮肤,格外显眼。
检查完毕,医生冷冷说:「过度疲劳,必须降低频率,或配给能量补剂。」
沈熙点头,接过报告。
那晚,她并未将苏然带回调教室,而是留她在卧房,命她好好睡一晚。
苏然满身酸痛地趴在床上,不解地望着她:「主人,今天不用完成任务吗?」
沈熙轻轻坐在床边,语气异常温柔:「我不是想把妳弄坏,我只是在重塑妳。而今天是我给妳的修补期。」
苏然一愣,低声说:「主人也会在意我吗?」
沈熙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抚摸她的头顶。
那一刻,苏然仿佛整个心都被融化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份悸动,像是长久黑暗后的一丝光,微弱却让人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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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调教如常继续,但方式却与过往不同。
苏然被安排绑在吊环中,双腿高高吊起,身体呈大字悬空,极度暴露。
但这一次,没有自动控制器。
只有沈熙亲自拿着羽毛与冰镇过的调教棒,慢慢地、极致温柔地摧毁她的理智。
她努力控制自己,但每一下细微刺激都让她喘息。
「什么感觉?」沈熙靠近耳边问。
「痒、很痒,但有点舒服⋯⋯」
「嗯。」她的手略略用力,让冰冷的温度与触感深入深处。
苏然开口讨要:「主人我想要⋯拜托⋯⋯」
沈熙不动声色地说:「还不可以,这是对妳意志的磨练。」
但当苏然真的泪流满面,呻吟哭喊时,沈熙却停止了所有动作。
她走近,抱住苏然发抖的身体,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今天到这里。」
苏然整个人被轻轻放下,裹在柔软的毯子中,沈熙甚至帮她擦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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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苏然独自坐在床边,回想白天那场调教。
被操控、被抚慰、被赞赏,这三种感觉交错成一种让她欲罢不能的情感,甚至觉得那是某种极致的幸福。
她抱着枕头,心里有一股陌生的东西在发芽。
不是单纯的奴性,不是单纯的顺从。
而是想要被沈熙看到、想要被她肯定,甚至想要她的温柔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