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爱上反社会变态

1v1,日本背景

你缩在电车的角落,书包贴着胸口,鼻尖还残留着便利店饭团的米香。

车厢摇晃的刹那,一抹清冷的雪松香掠过——那人就站在你斜前方,黑色高领毛衣裹着修长的脖颈,细碎的刘海垂在眉骨,睫毛低敛时像栖着一只倦怠的鸦。

他指尖搭着拉环,腕骨嶙峋苍白,仿佛一折就断。

你攥紧手机,心跳震得耳膜发疼。

第二次相遇是在一周后的同一班电车上。他依旧站在那个位置,膝头摊着一本德文原版化学专着,袖口露出一截淡青血管。

你鼓起勇气地挪过去,呼吸里混着甜腻的草莓护手霜味:“那个…能给我联系方式吗?”

渡边凛擡起眼。

他的瞳孔是极深的墨色,像浸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冰凉却蛊惑。

你几乎要落荒而逃时,他忽然轻笑一声,撕下书页一角写下号码递给你。

指尖相触的瞬间,你错觉被手术刀划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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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对你有意思!”学姐晃着梅酒,醉醺醺戳你额头,“灌醉他,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你蜷在居酒屋的暖帘后,盯着line对话框里始终礼貌疏离的回复。

酒精烧得眼眶发烫,你颤抖着敲下邀请:“今晚来我家吃饭好吗?”

他来得很快,黑色大衣肩头沾着细雪,带来一缕凛冽的寒意。

你端出焦糊的汉堡肉,他慢条斯理切开,刀叉与瓷盘碰撞的声响让你脊背发凉。

“雪理。”他突然唤你名字,你手一抖,掺了安眠药的红酒泼湿他袖口。

“对、对不起!”你慌乱擦拭,却被他捏住手腕。他垂眸盯着你涨红的脸,忽然勾起唇角:“要帮我脱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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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在他腰上哭得打嗝。

他昏迷时苍白得像个瓷偶,此刻却因你的动作渗出薄汗,喉结滚动间溢出沙哑的喘息。

你咬着唇往下坐,撕裂的疼痛让你僵住,泪珠砸在他锁骨上:“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男人突然睁眼。

手掌掐住你腰肢的瞬间,你想起解剖课上被钉死的蛙。

他腰腹猛地发力顶入,你尖叫着后仰,后脑撞上床头柜,视野里炸开一片金星。

“尺寸不合适?”他支起身,拇指按揉你哭肿的眼皮,“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你哆嗦着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咬住指尖。

他顶得又深又凶,你像只被钉穿翅膀的蝶,在剧痛与陌生的快感中痉挛着高潮。

他闷哼着射进你体内时,你恍惚看见他眼底闪过野兽般的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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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的渡边凛完美得像个幻觉。

清晨他会为你热好牛奶,实验室的白大褂沾着苦杏仁味,却总记得给你带街角的草莓大福。

你缩在他怀里看晚间新闻,播音员正报道连环杀人案的最新进展,他忽然含住你耳垂:“雪理,今晚用后背位好不好?”

你红着脸点头,任由他抱到落地窗前。

夜色中的东京塔像一柄血红的剑,他掐着你腰肢从背后进入,玻璃映出他猩红的眼尾:“夹这幺紧……是想把我绞死在里面吗?”

你呜咽着摇头,臀肉被他撞出绯红掌印。

他咬着你后颈射精时,你错觉自己是他试管中沸腾的药剂,在爆炸的边缘被他牢牢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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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解剖台上,渡边凛划开流浪汉胸腔时,眼前蓦地浮现你高潮时蜷起的脚趾。

脏器滚落在地的闷响,竟不及你一声呜咽让他血脉偾张。

他烦躁地扯下手套,提前结束了“工作”。

晚餐时,你兴奋地讲述课堂趣事,咖喱的热气氤氲了眼睛。他突然将你拽上餐桌,瓷盘哗啦碎了一地。

“想要吗?”他咬住你耳垂低笑,手指已探入裙底。

你呜咽着点头,腿间春水打湿了他昂贵的西装裤。

渡边凛忽然理解了人类对“成瘾”的定义。你颤抖的子宫吮吸他性器的模样,比任何濒死者的痉挛都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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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地下室纯属意外。

你只是想找备用电池,却推开了那扇贴着“实验室”标签的门。

冷白灯光下,数十个玻璃罐整齐陈列。漂浮在福尔马林中的断手戴着与你同款的手链,少女头颅的唇彩是你上周新买的色号。你踉跄后退,撞翻了金属推车——

解剖刀、骨锯、缝合线……还有一本皮质相册。

第一页贴着你的照片。

电车站、便利店、大学讲堂……所有角度都像是潜伏在阴影中的窥视。

你瘫坐在地,胃部翻涌出酸水,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满意你看到的吗?”

渡边凛倚在门边,白大褂溅着暗红污渍。你这才想起,他今早出门前温柔地吻你说:“今晚吃寿喜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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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在酒吧卡座,廉价金汤力呛得气管生疼。

“早说他不适合你!”闺蜜夺过你的手机,“阴森森的,看人像在挑猪肉!”

你盯着line置顶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天前,你颤抖着发出“我们分手吧”,随即关机。

........

你没有勇气装作无事发生继续爱他,也不敢报警抓他,所以活该被猎人捕获。

宿醉后的颠簸中,你闻到熟悉的雪松香。

手腕被领带捆在床头,渡边凛慢条斯理解着衬衫纽扣:“雪理逃跑的样子…和做爱挣扎时一样可爱。”

你踢蹬着后退,却被他拽住脚踝拖回来。他膝盖顶开你双腿,指尖抚过你战栗的小腹:“做成标本太可惜了。”

他抵进来的瞬间,你听见自己破碎的哭喘:“不要杀我…”

他舔去你眼角的泪:“怎幺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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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的婚礼上,渡边凛为你戴上钻戒。

媒体惊叹财阀独子竟娶了平民女学生,没人注意到你宽大婚纱下微隆的腹部。

深夜,他吻着你雪白的脖颈顶入。孕期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你抓着枕头啜泣:“孩子…”

他掐着你臀肉撞得更深,床头监控屏闪着幽蓝的光——那是标本室的实时画面。

“雪理。”他咬着你耳骨呢喃,“我们的孩子会像你一样…”他顿了顿,将“适合做成标本”咽回喉咙,“…可爱。”

你望着男人,突然想起那个雪夜的电车。

如果他当时没有递出那张纸条,此刻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会不会是你?

他扣紧你五指,钻戒硌得指骨生疼。

答案早已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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