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被调整了日常作息。
她不再有自由安排的清晨时间。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声控设备提示下接受当日调教计划。房间的墙壁变得更冷白,床单换成了没有任何纹饰的灰色织布,一切都透露着某种剥夺的意义。
而今日,墙上那面红灯闪烁了三次,那代表忍耐度训练将正式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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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从不迟到。她总是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色套装,如一尊雕像般出现在门口,等着苏然一起前往调教室。
今天,她手中带着一个金属箱,打开时,苏然看到一整套全新的电子刺激设备。
她从箱中取出数个感应器、束带与震动模块,动作熟练地安装在苏然身上,毫无多余言语。
苏然被迫坐在一张半躺式的调教椅上,双腿被固定开展。绳索绕过膝盖与脚踝,一层层拉紧,勒住她的肌肤,使她几乎无法移动分毫。
苏然牙齿紧咬嘴唇。她曾经的高傲与拒绝,如今早已被反复的羞辱摧残得七零八落。
设备启动后,一股极其细微却令人难以忽视的震动沿着下腹蔓延开来。
苏然睁大眼睛,身体本能地紧绷,却因为被捆绑而无法闪躲。
沈熙走出调教室,一边用手指滑动着平板界面,像调整实验参数那样,逐步提高频率与强度。
震动从低频转为中频,再进入节奏式脉冲。
苏然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额间泛起细汗,双腿颤抖,却无法关闭机器,也无法停下即将到来的高潮。
这种被完全操控的感觉与过去任何形式的调教都不同。不是绑缚,不是命令,而是一种来自机制本身的剥夺。
「忍住。」沈熙的声音透过喇叭机器传来,冷静如冰,「目标是三分钟内不得达到高潮。每失败一次,重新计时并增加强度。」
苏然颤抖着身体,拼命咬住下唇,但身体的本能与快感一点一点推近顶点。
在第一分五十秒时,一股快感毫无预警地冲上脑门,她的双腿剧烈抽搐,无法控制自己地发出一声抑制已久的低吟。
「违规,」冷冷的机械声马上响起,沈熙将强度再度提升一级,「重新计时。」
震动装置不仅没有关闭,反而在苏然尚未完全平复时迅速再次启动。
她像被扔进火炉的木柴,在尚未冷却的灰烬中被迫接受下一轮灼烧。
即便闭上眼、咬紧牙、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机械冷酷的节奏仍然准确地将她推向下一次高潮,这次连声音都无法抑制地脱口而出。
「违规,」机械再次宣告,「下一阶段,强制连续刺激。」
沈熙没有现身,但她的指令被精准地编入每一道电子脉冲中。这不是为了让她享受,而是为了摧毁她最后一丝自我控制。
苏然被连续刺激三次,每一次都在短时间内强迫达到高潮,然后毫无喘息空间地接续下一波。
身体逐渐失去力气,泪水、汗水与羞耻交织成难以形容的迷雾。
她的喉咙干涩,声音微弱,脑中只剩下电流般震动带来的混乱与迷失。
当下次高潮到来时,她只剩下一句微弱的呢喃:
「拜托⋯停下来⋯⋯」
这时,沈熙踏入调教室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然,」她语气毫无波动,「你还记得你是奴隶吧?」
苏然无力地回应,像漂浮在水中的失控木偶。
沈熙缓缓蹲下身对她说:
「那你有资格提出要求吗?」
苏然的眼神完全失去焦距,连抵抗的意识都像被抽离,她双腿湿透,什么也说不出,胸口剧烈起伏。那一瞬间,所有情绪像潮水涌上来,又在体内瞬间崩塌。
沈熙转身欲离开,步伐极缓。
门即将关上之前,她的声音从门缝透进来,淡淡的,却如钉子落地般刺耳:
「下次再让我失望,你连被调教的资格都没有了。」
门阖上的一瞬,苏然忽然颤了一下。
那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羞辱,而是身体深处,一股说不出口的渴望。
她知道那种感觉不该存在。
可她也清楚,这正是沈熙要她学会的第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