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
锦山园,后院三楼。
顾榆坐在落地窗前,长发半扎,拿着画笔在画布上勾线。
锦山园向海而建,她居住的位置虽然离主宅有段距离,却倒也清净,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海风顺着窗户的缝隙灌进卧室里,吹乱了她的发丝,顾榆擡手将碎发撩去耳后,下一秒,她便听见卧室外传来脚步声。
从远到近,一步一步,最后停在了她的卧室前。
顾榆连头也不转,继续细致的描绘蝴蝶翅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很明白。
为了防止她偷跑出去,房门是上锁的,能把门打开的,只有他或者佣人。
两人的脚步声截然不同,单靠声音,顾榆很快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果然,在她点上蝴蝶眼睛的那一刻,房门的门锁也被重力震坏。\"啪啦\"一声,碎掉的门锁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顾榆眼睛眨也不眨,只顾着画画。
透过落地窗的反射,她看见男人从外进来卧室,或许是因为外边热的关系,男人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卷起了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以及锁骨。
在见到她画画后,男人自己找了沙发入座,入座前,还不忘把坏掉的房门给关上。
顾榆这幅画画了六个小时。
在太阳的照射下,画中的大海会逐渐被火红代替,成熊熊烈火,仿佛要燃烧这世间的一切。
火焰上盘旋着一只蝴蝶,翅膀被火焰烧毁,却依旧选择向火光靠近,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顾榆觉得这就很适合自己现在的处境。
结束后,她将画笔的收拾在一起,连同水杯一起端进浴室里清洗。
正洗着,一只精壮的手臂突然从后环抱着她的腰,温热的气息也在同一时间凑近耳畔。
顾榆被激得浑身一颤,手中的杯子一时没拿稳掉在洗手台里,砰的一声,水花四溅,擡头,她与镜中的男人视线对上。
男人漆黑的瞳孔已经被血红代替。
本该在月圆之月发作的病,提前发作了。
“哥?”
顾榆轻声唤他,试图唤醒他仅剩的理智。
可男人看她的眼神仿佛看到猎物般,与之前截然不同。
那个眼神,像是要将她剥皮扒骨,将她融进自己的血液中。
顾榆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一凉,挣扎着就想脱离他的怀抱,怎知男人却把她抱得越来越紧,将头埋进她的发间,贪恋的吸取她的味道。
“做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句话听似在询问,却更像是通知。
顾榆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便感觉身子失重。
男人将她抱上洗漱台,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吻得很深,很急。
顾榆双手勾着他脖子,学着他那般样子小心回应着,可她终究还是太生涩,只是刚触碰到他的唇,舌尖就被男人给顶了回去。
“唔”
氧气被男人给剥夺,顾榆几乎缺氧。
他温热的舌头占据在她的口腔里,游动,吸取,未及时吞咽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又被沈屿宴及时舔去。
“嗯…”
顾榆被吻得眼角湿润,面色潮红。
但这远远还不够。
在她意识混乱之际,男人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扯下内裤,拇指在她的阴核上来回打圈。
“嗯啊”
顾榆一下子就软了腰,像是一滩快化掉的水,软绵绵的靠男人的身上。这副样子看得沈屿宴下身一紧,被西装裤包裹的肉棒也不由胀大了几圈,硬得发疼。
他快忍不了了。
但眼下,女人的肉穴并未完全湿润,如果直接插进去,对两人来说体验都不会很好。
想着,他手上的速度加快,隐藏在花丛中的阴核也在他的刺激下变得敏感,半露出来,像似含苞待放的花芯,等待别人采摘。
“嗯啊…嗯嗯……啊哈”
顾榆爽的嘴巴微张,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那边嗯嗯叫。沈屿宴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拇指刺激他的阴核,察觉到液体从穴里溢出后,拉下拉链,便把他的肉棒对准穴口打圈磨着。
顾榆往下一看,充血的肉棒此时已经涨成了惊人的尺度,滚烫的温度紧贴她的穴口,更是让她原本就空虚的肉穴,变得寂寞难耐。
“嗯唔…哥…”
不等她说完,屁股被带离洗漱台,她下意识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只是瞬间,男人硕大的肉棒插进穴里。
“啊…啊好胀!哈嗯…啊”
肉穴被外来物撑满,长度直达子宫,平坦的腹部被撑出了形状,顾榆失声叫着,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肉穴像是无数个小嘴在死死的咬住肉棒。
“唔…”
沈屿宴被夹得发出一声闷哼,擡手拍了拍女人的臀部,哑声道。
“放松”
但此时的顾榆根本放松不下来,因为她几乎悬空,仅靠着两只细细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让自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穴还有一根不断胀大的肉棒,几乎将她的穴口撑得透明,她又爽又害怕,脚背紧紧绷着,像是一只紧绷的虾,无法软下来。
沈屿宴被她搅得差点射出来,缓了一会儿后,他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在浴室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肉棒就会因为惯力而抽出,再插入。
顾榆哼唧唧的叫着,看着镜中被操的自己,面色潮红,眼含汪水,忍不住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到如此的自己。
“嗯哈……啊嗯啊,不要在这里”
沈屿宴抽插的速度越发快,在听见她说的话后,故意将她带到镜子前,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看着他们两人的交合处。
“妳的水可真多”他的语气带有一丝的玩味。
“嗯……唔嗯”她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着胀红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里进出,每一次的抽离,都会带出透明的粘液,被拉扯成丝,顺着她的细缝,滴在地板上,她的裙摆上。
“额啊…哈嗯……嗯嗯啊”
随着速度的加快,透明粘液也被打成了白色泡沫,他的囊袋有节奏的在她的穴口拍打,红肿的阴核被打得极为敏感。
快了…
就快了……
在达到巅峰的前一秒,沈屿宴双手掐着她的腰窝,用力一挺,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里边,烫得顾榆失声尖叫,浑身肌肉紧绷,夹着肉棒达到了高潮。
“啊……到了,嗯好爽”
“嗯…啊,好烫”
沈屿宴再次挺动腰身,将残留的精液全射出来,可高潮后的肉穴实在敏感,他在里面被挤压的寸步难行。
“放松点,我快被你夹断了”
闻言,顾榆总算在高潮中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他。
沈屿宴也在这一刻进行最后的灌溉,但他并不着急抽出,浓厚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全被堵在里面,涨得她的小腹发酸。
“涨…哥哥好涨”
顾榆的眼角湿润,像似一只被欺负惨的兔子,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沈屿宴盯着她后背渐渐显现的符文,哑声安抚道。
“快了,再等等”
顾榆不再说话,目光落在镜中的自己,白皙的后背此刻显现符文,红色的光芒若隐若现,从上一直延续到尾椎。
这才是真正的解药。
等到符文全现,她的血液便会转换成对他有利的药,有助于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能量,平复躁动。
“啊唔……”
尖锐的獠牙刺入皮肤,男人低下头,埋在她的颈脖间,贪恋的吸取着血液。血液入体的那瞬,一切躁动仿佛被凉意抚平,他的红眸也在同一时间恢复漆黑,变得与寻常人一般。
顾榆虽然吃痛,却紧咬下唇一句不哼,只是擡出手来轻抚男人的后背,轻声道。
“好了,没事了”
沈屿宴没回答,而是用舌尖舔过伤口处,血止,又吸吮。
高大的身躯将女人抱在怀里,久久不放手,像是如获什幺珍宝,仔细品尝。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的沈屿宴从顾榆的颈脖处抽离,嘴边还挂着鲜红的血液。
他的眼眸恢复清明,垂眸,在看见女人苍白的脸色后,心里闪过一丝懊悔,连忙将她带出浴室,用被子裹好。
“对不起”
顾榆脑袋已经有些昏沉,连坐都坐不了,只能靠着沈屿宴,浑身冰凉。
听到男人说对不起,她擡头望向男人,费力的擡手用拇指抹去男人嘴角的血迹。
“没关系”
她笑的苍白,像似一朵随时要凋零的花朵,眼底却是平静的,看不见任何情绪。
沈屿宴抱着她不断发颤的身体,一向淡定自若的脸上竟闪惊慌的神色,顾榆看着,没在说话,大量的血液流失,她现在只觉得又冷又晕。
好在,一切在她的计划中。
顾榆的头无力的靠着他的肩膀,掐了一把大腿,眼角瞬间流下一抹滚烫的泪水。
泪水滴在沈屿宴的手背上,烫得他身体一震,他擡手想要抹去,可那眼泪却越抹越多。
“小榆…”
她听见男人叫他的声音带有颤音。
虽然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但她坚持不住了。
在视线变黑暗的前一秒,她听见有人踹开房门闯了进来,周围忽然变得嘈杂。
眼看一切在计划中,顾榆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但下一瞬,眼前的事物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她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