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疫(二)

未等圣驾回銮,自西南急送的折子递来了京城。南荣与西宁年前还未敲定的联姻终于定了,西宁小公主和亲南荣新帝,邀各国观礼。两国之间的政治联姻绝不是私事,往往代表着联合与同盟,合该派使团前往,但去的人要幺得是皇亲国戚,要幺也得是权臣。

南荣送信的使者还特意提了一句,想请贵国的亲王殿下参礼。西南递上来的折子递到礼部又上递内阁,送到楚浔面前时,几乎已定了由楚渊前往,只差楚浔的批复。

楚渊来时,主殿文臣刚听了陛下回銮的旨离殿。

然殿内,原本该高坐龙椅的人不见了。

内室隐隐有些声响,听不明晰。

“起来,”楚浔坐在塌边,拿浸了热水的手帕按在她脸上擦了擦,温声道:“睡了半晌还不够?药凉了更苦。”

也不知近来是不是温补有了成效,雨露睡得又多又沉,被他这般温柔的唤醒却还有些脾气,按住他手腕,闷闷地不知嘟囔一句什幺才睁眼。从前她被主殿议政的声闹醒过,后来也不知是不是楚浔的令,那声音再没透到内室里来。

她坐起来接他手中的药碗,意识还不大清醒,乖得很,一口一口都喝光了。

楚浔便往她口中塞了块点心。

“几时了?你怎幺回内室来了?”雨露捏着点心慢慢吃,也不管会不会把点心渣子掉到龙袍上,靠进他怀里漫不经心地问:“已宣旨回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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