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他喜欢我随时都是湿湿的。
不是因为他特别想上,而是觉得这样比较像。
像什么?
像是随时准备被用、被玩、被打开的那种状态。
「妳自己设定一下任务吧,我要的是状态维持,不是高潮控制。」
他说这句话时很平淡,语气像是在交代一台机器的保养程序。
所以我开始自己排计划。
不是为了舒服。不是为了满足。
只是想让自己随时记得——我是可以被插的,是该保持湿润的,是属于他手边的那一种「用具」。
每天维持湿度、检查湿度。
这是我该做的最低程度的服从。也是羞耻的日常。
今天早上被寸止,没有高潮。 但那种被遗留下来的湿感,一整个上午都没消失。
我穿了那件紧身牛仔裤,平常很合身,但现在却变得黏腻。 每坐一次、走一步,裤子的摩擦就像在揉我,阴蒂一直跳动,像在提醒我还没被「收尾」。
我不敢换内裤,却也害怕这样继续湿着主人会不会生气。 所以传了一句讯息给他:「我可以换内裤吗?」
他一直到中午才回我。
主人的回复:
「湿得不错,没坏。」 「内裤可以换。但要自己选 想干净,就把脱下来的那件拍照给我; 或者,带着那件湿的过完今天,晚上让我检查。」
我盯着那段讯息,看了好久。
我走进公司厕所,门锁好,把湿掉的内裤脱下。 坐过的痕迹、摩擦过的位置,全都沾着透明的湿润。
我没马上拍照。
一条湿皱的内裤摊在洗手台上。 点下传送前,我看了一眼画面。我没有删掉。
主人的回复:
「下次记得铺开一点,让我看清楚湿在哪里。」
我一回家就换上在家的衣服:宽松的 T 恤、还是那条白天在公司偷偷换过的内裤。内衣早已脱掉,胸前只是轻贴着薄布。
那条内裤经过整个下午,其实有点湿,走路时仍能感觉黏黏的。主人在厨房准备晚餐,空气有点热。
刚经过,他就偏过头来:「过来。」
我停下脚步,走进厨房。他瞄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直接撩起我 T 恤下摆,手掌压上我的内裤正中央。那块布早就发软,他按了两下,没说话,指头随即伸进去轻抚一圈。
抽出来时,他语气淡淡地说:「没坏。」
接着又像无意间一样,摸了一下我胸口。那瞬间我整个人僵住。他的手指来回搓了两下我的乳头,像是在测试状态,而不是挑逗。
然后就结束了。他转身回锅边:「吃饭吧。」
我们吃晚餐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再说,就跟平常一样问我公司发生什么事、明天有没有开会、要不要加班。但我的乳头还是硬的,小穴也还在不安地湿着。
吃完饭,过一阵子他从房间开口:「来这边。」
他坐在电脑桌前,旁边着一杯冰块。我拉了张椅子坐到他旁边。他从杯子里捞出一颗冰块,淡淡说:「今天第一次,我来做。之后妳自己来,规则不变。」
「自己做一次两边。」他加了一句,「省事。」
我点点头。他手指夹着冰块,直接贴上我左边乳头。冷得像针扎一样,我下意识想闪,他直接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压住我后背。
「一分钟。」
时间一到,他抽开冰块,换到右边。我的乳头早已紧硬发红,冰块贴上去的时候,有点刺痛。第二次一样撑满一分钟,他才说:「接着各揉一分钟,整个掌根揉,不是拨弄。」
我乖乖照做,低着头,不敢偷懒。
他看了一眼杯子里剩下的冰块:「里面还有,等冰块用完才能自由活动。」
然后,他转了个身回到萤幕前,继续打字。
像是在说:这里没妳的事了。
我照着主人的指示,坐在他电脑桌旁的小椅子上,双手各拿一颗冰块,一次贴上两边乳头。
冰块接触皮肤的那瞬间,冷得我忍不住抖了一下。乳头像是被瞬间冻住,麻木又紧绷,连带胸口都抽了一下。冰水立刻渗出,顺着胸型滑落,滑进腹部,沿着肚脐与耻骨的曲线一路往下,最后闷湿地沾湿了内裤与大腿内侧。
我不能发出声音,不能遮掩,只能忍着把冰块死死贴在乳头上。时间一到,根据主人的指令,我开始揉捏。
整个掌根贴上乳房,绕着乳头打圈按压——不是拨弄,也不能用指尖偷滑,只能用大面积、规律的力道揉开那层寒意。
揉着揉着,乳头渐渐从冻麻变得肿胀、发热、挺立,像是被强迫唤醒。冷热交替的刺痛与抚触让我头皮发麻、呼吸不稳,却又止不住渴望。
接着,我再冰第二轮、揉第二轮。当双乳都再次变得敏感,我几乎已经开始夹腿止不住地湿。
椅面早已湿透。整个屁股与大腿后侧都沾着融化的冰水与从内裤里渗出的体液,湿湿地贴着塑胶面,像某种犯错的痕迹一样一层一层加深。
第三轮开始时,我有些迟疑,手指都发麻了。但我知道主人就在我身旁,只是侧头看着萤幕,什么都没说,却让我不敢偷懒。
第四轮揉完时,我整个人都热了,胸口发红,乳头绷紧地像在跳动,整片皮肤贴着 T 恤时都像在撒娇似地摩擦。冰块已经剩没几颗,但我还是撑着坐好,把最后一颗贴上。
当最后一轮揉完,我手指发软,双腿夹不紧。整个下体从刚才开始就湿得像刚高潮完,但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狼狈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收拾自己。
我刚起身,他头也没转,淡淡说了一句:「记得把椅子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