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后巷的小巷口，旧书店外的煤气灯还亮着，
橘黄光芒落在湿滑的石板路上，勾勒出一段若有似无的微光。
芙蕾雅站在巷口，手中握着那把伞，心跳异常地快。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也不敢细想。
但芙蕾雅知道，如果今晚不来，她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虽然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巷子深处，传来微弱的琴声。
芙蕾雅顺着声音前行，穿过一排残旧的铁门，来到一栋废弃剧场。
门未锁，推开后尘土飞扬，墙上挂着破损的海报，标着百年前的演出日期。
她走入黑暗的剧场主厅，里头灯光黯淡，舞台上只点着数十根长烛，淡金色火焰如迷雾飘浮。
中央摆着一架老式钢琴。
艾利欧坐在那里，白衬衫、深灰长裤，身影修长，宛如时光在他身上静止了百年。
他弹奏的旋律缓慢，优雅，带着沉眠与悲伤。
芙蕾雅站在楼梯口，无声看着他。
艾利欧仿佛知道她来了，指尖未停，眼神却投向芙蕾雅：「妳来了。」
芙蕾雅走下阶梯，靠近他。琴声没停，反而变得更深更缓。
像是某段记忆，在被慢慢唤醒。
「这首曲子……」芙蕾雅低声说，「我好像听过。」
「妳弹过。」艾利欧擡头看她，眸色在烛光中泛着金红。
「不可能。我不会弹琴……」
「在妳的第二世，那世妳叫『艾莲娜』，是维也纳宫廷乐师的女儿。」
艾利欧的声音柔和，却像带着某种不容怀疑的真实。
「我为妳写下这首曲子，弹奏时，妳总是靠着我睡着。」
芙蕾雅怔住。
记忆如波纹般扩散——耳中是熟悉的旋律，鼻尖是百合与蜂蜜的气味。
她眼前闪过一幅画面：
红丝绒窗帘飘动，她躺在金色沙发上，一名年轻男子背对她弹琴。
她走过去，从后抱住他，在他颈侧亲了一下。
那个男人的长相，和眼前的艾利欧一模一样。
芙蕾雅不由自主地走近他，坐在他身旁的长椅上。
「你到底是谁？」芙蕾雅低语。
艾利欧不答，只将手停在琴键上，转身面对她，语气轻得像梦话。
「我是你每一世的爱人。你死时总是在我怀里，而我……只能一个人活下来，
经过漫长的等待……然后再次找到妳……。」
芙蕾雅猛然站起，心脏剧烈收缩。
「你说得太离奇了，我……我不相信……」
「你只是不记得而已。」艾利欧起身，站在芙蕾雅面前，与她几乎鼻尖相碰。
「这一世我醒得太晚，让你走进了别人的怀抱。但妳的灵魂还记得我，我能感觉得到。」
芙蕾雅想退后，却脚步发软，倒退时被地毯绊了一下，跌入艾利欧怀里。
艾利欧的手稳稳扶住她，掌心贴上她背脊，一如前世无数次那样。
「放开我……」芙蕾雅声音颤抖。
「可以。」艾利欧低声说，「只要妳告诉我妳不想我再靠近。」
芙蕾雅想说出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艾利欧温柔地俯身，唇擦过她耳际，呢喃出她前世的名字：「艾莲娜。」
芙蕾雅浑身一震，眼泪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妳哭了，这是妳记起来的证明。」艾利欧低头，吻去芙蕾雅眼角的泪。
「我不记得……但我不想你再说这些话……」
「为什么？」
「我害怕……我会……」
艾利欧轻轻扶起芙蕾雅的下巴，嘴唇即将落下，他在等待她闭眼。
那是一个邀请，也是一个确认。
芙蕾雅的指尖颤抖，却没有推开他。而艾利欧，早已不再克制。
艾利欧的吻落在芙蕾雅唇上，轻而缓慢，像不敢惊扰什么破碎的梦。
芙蕾雅僵住，想推开，却在指尖触碰到艾利欧胸膛那一瞬，
心口陡然涌起一股陌生却浓烈的悸动。
她摸过这个胸膛无数次了，在梦里，在她从未记得的过去里。
艾利欧吻得极温柔，唇舌细细描绘着芙蕾雅的轮廓，如同在印证记忆与现实是否重合。
「这是不对的……」芙蕾雅低声颤抖。
艾利欧的手握住芙蕾雅的，放在他心口：
「那妳告诉我，这里跳动的声音，是不是妳曾经熟悉的？」
芙蕾雅没说话。
艾利欧的唇再次复上来，这一次更深，更热。
男人的气息带着岁月与血的气味，却奇异地令人沉醉。
芙蕾雅挣扎的手，不知何时抓住了他的肩，指尖微颤。
艾利欧抱起芙蕾雅，走向舞台后方那间旧乐手休息室。
室内只有一张丝绒长椅与几盏老旧烛台。烛光洒落他金红色的瞳孔，如熔金般炽热。
艾利欧将女人轻轻放下，却没有立即抚摸她，而是弯下脊背单膝跪下，
将脸埋进她裙摆下的膝弯，像朝圣。
「芙蕾雅……不，艾莲娜……」
芙蕾雅一怔，全身颤了下。「我不……不是艾莲娜……你……不可以这样叫我……」
「可妳以前曾让我日日夜夜这样叫妳……」
艾利欧擡起脸，眼里不再克制，金红色的瞳孔闪烁着，眼中都是滚烫欲望与失而复得的疯狂。
「我好想妳……，我想妳那双看我的眼睛……我想妳每一吋肌肤的温度」
艾利欧的手抚上芙蕾雅胸前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动作缓慢得几乎敬拜。
芙蕾雅想躲，却如坠梦中，四周空气越来越稠密，她的呼吸越来越乱，
眼神迷茫之际，耳中又响起那首钢琴曲的旋律。
男人的气息，男人的吻，让女人灵魂深处的记忆，正在苏醒。
艾利欧低头吻住芙蕾雅胸口，语气温柔到几乎近乎呢喃：
「还记得吗?在妳死前的那一晚，我也是这样吻妳……」
芙蕾雅猛然抓住艾利欧手腕，却不是阻止，而是颤抖地贴近。
「别说……我会……我会以为你说的是……真的……」
艾利欧没回答，只是亲吻芙蕾雅，从锁骨一路往下，
像沿着她前世留下的记忆，寻回她最初属于他的轨迹。
当男人吻到芙蕾雅腿间的小穴时，女人的花心早已流出蜜液，
艾利欧亲吻舔舐着眼前的甜美，芙蕾雅再也忍不住低喘娇吟出声。
那声音熟悉得令艾利欧心颤。
艾利欧吻回女人甜美的唇上，将她拉入怀中，让芙蕾雅盘坐在自己身上。
纤细的女人双腿环住高大的男人，像无数夜里她曾这样主动贴近他。
艾利欧将自己克制已久的猛烈欲望埋入眼前挚爱的体内，男人动作缓慢，
却极深，极重，一下一下，没有丝毫停留，像将芙蕾雅整个人重新刻进他的身体。
「我爱妳……」艾利欧低吼，「快记起我……艾莲娜……」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女人的体内狠力抽送驰骋，芙蕾雅身体颠簸不断，
让她尖叫出声，「嗯哼……慢一点……啊……」
艾利欧紧紧抱着芙蕾雅，把头靠在女人雪白的颈间，感受肌肤下温热血液的流动，
男人轻咬磨蹭女人娇嫩的肌肤，眼神幽暗，艾利欧唇间的尖齿忽闪忽现，
身下却依然激烈，动作不断，芙蕾雅的哭泣呻吟也在持续着。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下身紧致的花穴强烈地收缩了一下，艾利欧低吼一声，
将男人浊白的液体汩汩贯入，喷洒在了女人花穴深处里面。
那一刻，芙蕾雅睁大双眼，身体猛然一震。
她看见画面闪过，那年冬天，艾利欧抱着她坐在壁炉前，
男人亲吻她的额头，说：「永远陪着我好不好……。」
她哭出声，身体在高潮与回忆中颤抖。口中无意识低喃：「艾利欧……抱紧我……」
艾利欧的眼眶泛红，却只是将她整个人拥紧，像要把她钉死在自己的怀里。
之后，芙蕾雅躺在艾利欧胸口，满身汗水与余韵，却久久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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