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仰头让水冲刷脸庞,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得像一头沉睡的野兽。
我想象他突然睁开眼,发现我在偷看,然后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进浴室,压在湿冷的瓷砖墙上,撕开我的睡裙,粗暴地干我。
“爸爸……”我在心里默念,手指插得更深,拇指揉着那颗肿胀的小核,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我的呼吸越来越乱,胸口起伏得厉害,睡裙的布料摩擦着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我知道自己快到了,可我舍不得停,我想多看他一会儿,多沉溺一会儿。
他的手在身上抹过,泡沫顺着水流滑落,露出皮肤上淡淡的青筋。我盯着那双手,想象它掐着我的腰,把我翻过来,从背后操我,操得我尖叫着求饶。
水声突然停了,他关了花洒,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我吓得一激灵,手指猛地顿住,差点叫出声。
他背对着我,擦干了水珠,穿上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转身朝门口走来。
我慌忙退后一步,缩进旁边的阴影里,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推开门,水汽扑面而来,浴袍敞着,露出大半个胸膛,皮肤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光,像在勾引我。
他没看见我,脚步沉稳地走回卧室,门咔嗒一声关上。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手还插在睡裤里,指尖湿得滴水。我闭上眼,回味着刚才的画面——他的背,他的腿,他半硬的下身,全都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脑子里。我知道自己疯了,知道这团火一旦烧起来就再也灭不掉,可我不想灭。我想要他,想要得发疯。
我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关上门,脱下睡裤和内裤,赤裸着下身躺回床上。腿张开,手指继续刚才没完的事,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他低吼着压在我身上,粗大的东西顶开我的身体,一寸寸插进来,撑得我又痛又爽。我抓着床单,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湿漉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一种下流的乐章。
“爸爸,操我……”我在心里喊,手指猛地一颤,高潮来得像海浪,淹没了我。我咬住枕头,身体抖得像筛子,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手指抽出来时带出一股黏液,滴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我盯着天花板,喘息渐渐平息,羞愧像刀子一样刺进心里,可兴奋却像毒药,麻痹了所有的理智。
我堕落了,彻底地。我每次看见爸爸,都像中了咒,只能想着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求他占有我。可我不在乎。我感觉自己已经踩进了一个叫“李明”的深渊,越陷越深,连回头都不想。
明天,我想走得更近,用我的眼神,我的触碰,去撩拨那团藏在他心里的火,直到它烧得比我的还旺。
黑暗里,我的手又滑了下去。无可奈何的揉弄,但是迟迟没有办法高潮,将自己搞了一身的汗之后,我委屈的只想哭出来。自慰太难受了,我想要爸爸,想要爸爸亲自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