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

爱我吗?

我苦笑，“我有什幺值得你爱呢？”

他学着我吻掉我眼角的泪，“抱歉，我越界了，我让你难受了。”

沉默了很长时间，我推开他，“洗洗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玩。”

我们关灯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也心知肚明谁都没有睡着。

我用了很久才稳定好情绪，张口叫他:

“小白。”

“然然姐。”

“我不能回馈你同等的感情，一开始我就说过的。”

“不能……不是不想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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