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修看着抱在怀里的人,有些不满。
“为何这般冒冒失失。”
看向赤足时,眉头微皱。
“还不穿鞋。”
柔儿顿时安静如鸡,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吱声。
高元修把人抱进屋里,放在软榻上,坐在旁边,拉起双腿,用袖子擦干净脚底。
“鞋都不穿,着凉了可不要哭鼻子。”
只要她生病了,就要吵着闹着让他来看,稍微来晚了,就哭红了鼻子,要他哄,要他抱。
若是病得重些,还要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闹着不舒服,要他一直陪着,片刻离不得人,一走开就要哭。
好不可怜,看得他心中很是不忍,总想满足她一切要求。
柔儿缩了缩脖子,羞红了脸,又不服气的低声反驳。
“那时奴还小嘛,自十六岁后,奴便再没有哭鼻子了。”
高元修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道。
“嗯。你是没哭。”
“是哪个人生病时,红着眼眶,泪眼汪汪的望着我。”
“又是哪个人,嘴里说着长大了,不需要哄了,让我去忙,转身就偷偷哭鼻子的?”
“有好几次,我稍微一起身,便悄悄扯着我的衣角,生怕我离开,委屈巴巴的。”
“奴……”
柔儿自知理亏,不再为自己辩解了。
直接摆烂。
“好嘛~奴就是这样,但这也怨不得奴,还不是大人惯的,才让奴这般胆大任性的?奴是动了妄念了,但这还不是想要得到大人的一些怜惜?”
“奴想让大人关心奴,垂怜奴。”
“是大人给了奴的妄念,又对奴若即若离,才会想着生病时,得到大人的怜爱。”
高元修心中微叹,“好,以后吾万般喜爱,只有你能独享。”
他不轻易许诺,也不是一般人能得到他的承诺。
“真的吗?”
柔儿不敢置信。
“自然是真的。”
高元修擡起她的脸亲了上去。
柔儿心中雀跃不已,主动攀附上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的怀里。
“奴好开心。”
高元修揉着她的发,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她的唇,“以后不要再自称奴,自称我。”
“好,大人~”
……
洛宁珠这几日没有像公爹请安了,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公爹。
那天发生的事,是不对的,不能错下去,只能努力让自己忘记。
这几日,也不知怎的。生了些不好的流言蜚语出来。
那日敬茶,她待了许久才出来,还神色慌张,小脸惨白,下人们便猜测她这个新媳不受公爹待见,也不知道怎幺传的,说她不得公爹的喜爱,被磋磨了一番,才会一撅一拐的从膳堂出来。
流言愈发多的猜测,洛宁珠一点也不知,直到夫君前来质问,说他走后是否对公爹不敬,得到了惩罚,才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
洛宁珠自然不敢说出那日的事情,逆来顺受的低着头不敢说一个字。
一个被公爹厌恶的儿媳,性子又这般逆来顺受。
高知远便无须对她尊敬,无所顾忌了。
短短数日,就被洛宁珠撞到了他与别的女人调情,甚至后面的几次,还发现她了,也不管不顾的与女人欢爱,一点也不顾及着正妻的脸面,白天黑夜的荒淫着。
作为新嫁媳,公爹“不喜”,丈夫不爱,心中自是不好受的。
连带着这些日子都不好过了,院中的奴才伺候的也不尽心了。
这几日憋得难受,洛宁珠便差使了身边的侍女备了一些小酒小菜,在自己的院子里,小饮了起来。
越饮越伤心,越伤心饮得越多,一直喝着闷酒。
身边的侍女知她心中的苦,根本不敢劝,只能默默的陪着。
独自一人的伤心,只想放声大哭,便开口道。
“你们出去吧,留我一人在这坐会儿。”
“是。”
众人退下。
没人了。
洛宁珠才敢低低啜泣起来,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怎幺也抹不去,待哭了好一会儿后,便擦干眼泪,直接捧着壶对嘴喝了起来。
一不小心呛到了,咳嗽个不停。
她的酒量算不得好,所以,现在已经完全醉了。
晕乎乎的自己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现在已经意识不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抹黑出了自己的院子,东倒西歪的走在外面。
侍女守在外面,没有靠得很近,并不知道洛宁珠自己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新婚夫人,跌跌撞撞的身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小嘴,退回了院中,拖进了一间厢房里。
“唔~”
黑暗中,女子被压在门上,被人粗鲁的扯掉了衣裳,露着淫荡的双乳后,便被一张温热的嘴含吃了起来。
失去意识的女子,无意识的娇媚呻吟起来。
男人似是这几日憋得很了,动作急切又粗鲁,胡乱揉了一番乳后,摸向双腿间,把小逼玩出了不少水后。
擡起双腿,对着自己的肿胀,单手捂着嘴,狠狠的入了女人的身子。
再次进入里面,熟悉的挤压吸吮袭来,爽得男人头皮发麻,缓了会儿后,松开手埋头亲了下去,下半身狠狠使力的,用力顶撞。
每一次都尽根没入,顶入花心,没几下就把人插得喷了水,让粗壮的大肉棒,进出得更加方便,就着高潮的水,快速的奸淫着淫穴。
“唔唔……好舒服……”
洛宁珠的身子已经好久没被操过了,不知道自己被奸淫着,小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撞得越狠,叫得越媚。
被粗长的鸡巴操得高潮不止,狠狠的绞着大鸡巴不放,还要吃得更多。
高元修被吸得浑身肌肉紧绷,用力的掐着女人的腿,桎梏着腰肢,越操越用力。
方便更好的进入,把人背对着自己抱了起来,以站立的姿势,狠狠抱操。
每一次都用了狠劲,臀肉没几下就被撞红撞肿,但小逼却是怎幺也撞不坏,反而越撞,里面的反应越大,插得他更爽。
激发着男人的兽性。
高元修没有怜惜之情,只有暴虐的性欲,狠狠的奸淫着儿媳的小逼,直到把这些日子积攒的精液全部喂进了儿媳的子宫里才缓慢了起来。
把人压在身下,放慢速度的抽插,刚射了精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这样的爽感射精,是柔儿没办法带给他的,过程很爽,但总觉得差了点什幺,即使射精,也感觉不到多少尽兴。
只有在儿媳身上,他才能彻底放开,发了狠的操弄,不必怜惜,狠狠的入着淫穴。
极品穴的吸吮力,是无法比拟的,只是半个时辰,就把他夹射了。
缓了一会儿,高元修便提速再次狠操了起来。
精液一次次的射满子宫,临近天亮,才把人抱回了卧室,拔出鸡巴,扔在了床上。
另外一间房,已经恢复原状。
床上带着满身欢爱痕迹的美人,浑身赤裸的敞开着双腿,流着浓稠的液体,一脸媚态的闭眼沉睡。
卧室的门关上。
当洛宁珠醒来时,抱着赤裸的自己,怎幺也想不起来自己被谁操了,精液多得流都流不尽。
只能委委屈屈的让人背水,屏退下人,自己伸进小逼里,偷偷挖精。
这一切,都落在了窗外的一双眼睛里。
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高元修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兽欲,在柔儿身上极尽温柔,就算射出了精液,也不被满足时,便会趁着柔儿累睡后,来到儿媳的卧室,蒙上儿媳的双眼,强操儿媳。
白日又在儿媳来请安时,又是一番安慰检查的措施。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了,迷奸,强奸,蒙眼等次次不让儿媳知道被谁肏了,又像变态一样偷窥着被凌辱后的儿媳,身心似是得到了满足。
愈发的变本加厉,愈发过分。
有时不再背着人,光天化日之下,便把儿媳迷晕,屏退下人,操上了儿媳。
直把人奸得怀了身孕,才收手做罢。
高知远当然知道自己的夫人怀的是谁的孩子,有时候还主动创造条件,把自己的夫人送到亲爹的床上,自己再打掩护,让洛宁珠以为是他们在欢爱。
就像他所说的。
“爹,您早说您看上了儿子的媳妇啊,儿子老早就的把人献上来了,哪还用您亲自动手的。”
在亲爹面前,高知远要多老实就多老实,还带着些许讨好。
他还是很懂的,做这些可都是避着柔儿的。
要知道,当初他因为多看了几眼柔儿,就被亲爹警告,“眼睛不要了”的话。
只是心中有了意淫的想法,差点就被亲爹废了,把那玩意儿切了。
虽然他哭爹喊娘的求了好久才保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但也被吓得够呛,因为他爹对他是真的狠得下心。
自此,他便知道柔儿在他爹心中的位置了,虽然伤心,但也没办法的事,他爹看着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对谁都冷漠,只有对柔儿小娘才是真心的。
凡事是有对比的,虽然他比不上柔儿小娘在亲爹心上的位置,但是他爹平等的对每一个人,只有他因为是有一丝血脉,而得到了仅有的关心和爱护,还能为非作歹,得到庇护。
在外人看来,他极受亲爹的喜爱,即使废物也给了好的物质生活。
大少爷的身份保住了,爹不爱就不爱吧。
高知远没心没肺的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