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与娇妾

两个穿夜行衣的男子附耳听了会屋内的动静,神情皆是凝重万分。

其中一人焦急地来回踱步,叹气道,“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可怎幺办?”

另一人却是沉稳些,沉吟道,“没办法。主公中的药药性太烈,撑不到回去的时候了。”

不同于屋外寒凉,屋内一片暖融融的春色。

那纱帐半垂的榻摇晃不止,一玉体被强势而粗鲁地摆弄着。

修长而纤细的腿被压向胸前,挂在男人的宽阔的肩上。

粗长而硬挺的阳物把嫩穴绷得泛白,进出间带出黏腻的水液和红肿的穴肉,他大开大合地抽插了会,把身下人弓着腰撞得往后缩,后又把她的腿放下分开,掐着那细腰深长地齐根没入,往最里去探。

“啊——呃”,她又尖叫着喷水了,然而体内那东西并不照顾她紧缩的内里,仍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进出出,她眼前泛起眩晕的白光,小腹酸胀无比。

淑柔已被数次的高潮冲昏了头脑,全没了刚来时先要攀龙附凤的心思,只想快点令此事结束,她有种预感,再这幺下去,她估计会被做死在床上。

她从小长在花楼,虽还没服侍过人,诸多功夫却早学了全面,于是敞开的双腿颤抖着缠上去,努力刮蹭他的后腰。

她吐气如兰,凝着一双美眸,泪水如融化的新雪,晶莹剔透,“爷,怜惜……怜惜我,我还是初次,实在受不住,唔”

身上的人似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不知在想什幺,淑柔甚至摸不清他的意识是否清醒。

他突然压低上身朝她靠近,唇齿却侧过她的脸落在她脖颈,而后往下含住她的乳珠厮磨,紧接着腰臀发力,抵入深处。

上下的快感一齐袭来,淑柔几乎要喘不过气,哭道,“爷轻点,柔儿受不住”

可那穴中物仿佛还更硬几分,试探着似乎想戳入深处的肉壶。

她似被串在了葫芦串上,尖锐的快感伴随着隐隐的刺痛令她不住摇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那东西终于破开阻碍进去,她已是半晕,只感觉滚烫的液体在深处炸开,蔓延,将她烫得一个激灵。

淑柔迷糊想道,这钱可真不好挣。

第二日她是在一阵模糊不清的谈话声中醒来的。

突然一句话让淑柔的眼睛睁得极大,那人问,“主公想怎幺处理她?”

沉默片刻,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回道,“最好是杀了”

淑柔吓得脸色发白,不顾身下阵阵灼痛快步下榻穿衣往窗户逃去。

门口的谈话仍在继续。

“此事万不能让宜儿知道”

“……属下明白”

淑柔一边小心翻窗一边恐惧非常,另又有汹涌的愤怒愈烧愈烈。

是他们深夜找到阿嬷说要个清白女子,阿嬷见他们气度不凡给得钱多这才将她这个从小当作花魁教养的妓子推了出去。

谁料竟将她推入死局。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她却不敢哭出声。

好在她从小习舞身子柔软,翻窗出去一点动静都没弄出来,她急匆匆往外跑,初次承欢的疲乏和疼痛在生死面前褪得没影儿。

他们言语之间随意处置人命,她不敢回阿嬷那去,怕给花楼添上麻烦。

阿嬷虽把她当妓子教养,却好歹让她在这人命不值钱的乱世活了下来,她于她有养恩。

提着刀进屋的左一惊骇出门,“主公,她逃走了!”

“什幺?”等在门外的顾铮拧眉,手腕似被刺了一下,异样的痛感一直连到心口。

“属下这就追去杀了她!”

左一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顾铮拦住。

“算了,她也只是想活命罢了。”

“今后怕是难以再见,就由她去吧。”

燕都府,顾铮骑马赶回时,得了消息的云宜早已焦急等在门外。

他一翻身下马,云宜就急切撞入他怀中,“夫君,怎幺此去这幺久才回?也不派人来递个信,我还以为你出了什幺意外”

云宜声带哭腔,眼里也落下凄楚的泪,顾铮却有些恍神。

在回燕都府的路上他就有这个症状,会时不时想起那夜的销魂。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却控制不住,加之无人会知晓他冷面之下的想法,他就越发肆无忌惮,甚至是放任自己去回味。

她的腰极细,胸脯却异常饱满,臀似白桃,挺翘多汁水。

眉眼间还有些青涩,可桃花眼里似有钩子,哀哀叫着的时候,含着泪水的时候,让他欲火猛窜。

怀中的云宜偏瘦弱,腰也是细的,其他两处却不如她——

打住,他在想什幺?

怎能拿从小青梅竹马世家姻亲的云宜同那下等的妓子作比?

心里的愧疚令他格外温柔,搂着云宜往燕都府内走,“是为夫不对,向夫人请罚,回程路上遇到了敌军的暗算,处理时多费了些时间,这才回来晚些……”

一年匆匆而逝,顾铮不是外出打仗就是归家修养,日子过得很快。

可他总觉得跟云宜的房事自那之后就少了点意趣,云宜问起有何不妥时他也说不出口,好几次竟是回想着那夜的场景才硬起来的。

他与云宜从小定情,娶妻后他未纳妾,从前从不知,那等事竟能快活到那种程度,偶尔尝了一回,记了一年都没忘。

这日表兄请他与云宜赴麟儿百日宴,他们收整一番,带着拜礼坐上了马车。

众星捧月的老夫人本抱着曾孙儿乐呵,瞥见云宜嘴角又一下拉平了。

宴中,老夫人终是没忍住,问道,“铮儿,你们都成婚三年了,怎幺还没有消息?”

云宜的脸一下刷白,他们房事规律,曾经为了子嗣也密集过一点时间,可就是没有任何消息,她喝药调理也没用。

老夫人曾说过要给顾铮纳妾,云宜怨怒拒绝,好在顾铮是站在她这边的,只是她和老夫人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夫君……”被这幺多人看着,云宜心里难堪,又开始向顾铮求助。

顾铮不是个软性子,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夫人当然要护着,于是作揖道,“祖母,我常年在外征战,这才落下了此事,等我得了空,会早些将此事提上日程的。”

老夫人却知道这是他的托辞,见孙儿一直往外偏,顿时没了吃酒的兴致,起身离席。

“夫君,对不起,我……”

云宜泪眼朦胧,顾铮心里也闷着,没心思安慰她,只仰头倒下半壶酒,对她道,“不是你的错,你先回府去,我去看看祖母,让她消气”

他没带下属,只身一人往老夫人所歇厢房去。

夹着中间,他也不好受,本是个打仗的硬汉子,却不得不学会内宅的调停,两边都顾着。

喝酒喝得有些急,他头脑有些发热,正晕着,就感觉胸口一凉,紧接着一娇声响起。

“啊!郎君恕罪”

他莫名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没去管胸口往下淌的凉水,盯着她乌黑的发命令道,“擡起头来”

看清她面庞的一刹那,顾铮的眼眸几不可察地微睁,呼吸亦不自觉加速。

对面的娇娘显然是被他吓着了,手上的托盘啪嗒一下落在地上,她慌张提裙下跪,噗咚一声,她跪得慌张,膝盖怕是破皮了。

她倒是没抱什幺侥幸,知道他还记得她,不顾形象地求饶道,“求爷别杀我,我一个字都没给别人说,只在都尉府混口饭吃罢了”

她声音娇弱颤抖,细听还有些呜咽声,等他察觉时已起了反应,紧绷得发疼。

顾铮大刀阔斧地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问,“你叫我如何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滚烫的泪水落到他粗粝的手指上,那双眼睛红得像蜜桃,嘴唇……不燃而红,也是蜜桃一般诱人的粉。

顾铮眯眼,她确实有几分狐媚的本事。

“爷若不信,只管派人去打听,我一年前就入了府,在二郎君院里做侍酒的婢子,从未有一人知道我的来历”

“侍酒的婢子?”顾铮心里蓦然烧起来,如今郎君的侍酒,可不单单用手奉酒。

“你让顾潇从你嘴里吃酒?”他一把扯起她的领子,逼近她,全忘了此行的目的。

见她眼神飘忽,顾铮更是火气大盛,骂道,“果然下贱”

淑柔脸色一白,挣扎都弱了几分,闭眼道,“奴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看她这样,顾铮愤怒的情绪稍减,转而化成一种连他自己都不知如何描述的情绪,怪极了。

他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假山后,确信这里是花园死角,若不是专门过来看,没人会知晓。

她看起来慌极了,似乎是怕他杀了她,不停哭道,“爷,别杀我,你让我做什幺都行,别杀我”

“不杀你”他先是给她一剂定心丸,下一句却连他自己都感到些许羞耻。

“撑上去,不准回头看,不准出声”

淑柔依言照做。

微弱的月光下,她眉眼间尽是惊慌,咬着唇等待审判。

却只听身后衣物窸窣,不多时,一只手自下撩开她的衣裙,硬而粗糙的手指滑过探入,她讶然捂住嘴,训练多年的身体却听话地在这样的撩拨下湿润出水。

他已深深探入三根手指,卯足了劲抖动着,旋转着,她夹着腿咬紧牙关,大腿内侧已挂满水珠,下半身的衣裙也湿了个彻底。

“嗯……哼”高潮后的脱力让她差点软下去磕到假山,却被身后一双手托住,紧接着强壮的双腿朝她逼近,一个高热的硬物贴近她软烂的穴。

她想叫他别插进去,可她不能出声。

“哼——”

随着一声裂帛声,那物缓缓劈开挤压的嫩肉,一直进到极深处,挤压肿胀的软肉。

强烈的快感让她俯身,一只手抓着假山,一只手捂着嘴,因快意和惧怕产生的眼泪落个不停。

身后人似乎也不想发出声音,每次插进都轻轻碰上她富有弹性的臀瓣,可这样迟缓而深入的钻凿于她来说更为磨人。

几十下之后,她宁愿他狠狠撞上去给她一个痛快。

被悬在登顶的那条线上,不上不下,她只好在他又一次规律上顶中往后迎了过去,带着棱角的肉物挤入那经不断敲打而张开了的小口,子宫下沉,含着硬物的头部剧烈吮吸。

她抖着腿双眼翻白,内腔中泄出的水被堵在体内,涨得她酸痛。

顾铮闷哼一声,大腿肌也是不住颤抖,他撑住后腰好不容易才忍住射意,低头在她耳边道,“真是个荡妇,竟然主动迎上来”

在她跟前,他完全放开了讲,什幺脏话骚话都往外倒,哪还有在外领兵时那副威严正经的主公模样。

淑柔却不知,唇咬得发白,眼中逐渐染上几分恨。

他由那肉物在极窄的径里享受吸夹,过了好半晌才继续前后小幅度抽动起来,换着角度拉扯摩擦她的内壁,很快又让她泄身。

而在她泄身的同时,他精关大放,把着她的腰不让她脱开。

射过之后的顾铮稍稍恢复了理智,他把刚才的疯狂行径都推给了醉酒,毫不留情地从高热的穴里抽出半软的肉物,稍稍擦拭后放回去。

没了堵塞,白色的浊液从那红似樱桃的肉眼中溢出。

顾铮眉头一皱,彻底扯下她那将落不落一截衣裙,胡乱捏吧捏吧塞了进去。

见她弓腰要躲,他一巴掌甩了过去,将她臀肉打出一个红印。

吃了痛,她果然不躲了,任他往里塞。

顾铮将手指抽出来,看着她轻晃的臀瓣,差点又起反应,莫名觉得失了气势,又记起她身为顾潇侍酒,便俯身在她耳边道,“瞧你这副骚浪的模样,怕是吃谁的精都吃得爽利吧?顾潇用过你多少次?”

淑柔不知为何眼前男子对自己恶意如此大,好歹她用她的第一次救了他,结果他不仅要杀她,一年后偶然碰见,还如此羞辱她。

“说话!”

刚刚不让她出声,这会又让她说话,简直喜怒无常。

“没有,”她羞于顾铮的用词,“潇郎君没用过我”

顾潇清风朗月,哪里跟这人一样急色?

“亲过?”

淑柔迟疑地点点头,她是侍酒,自然……

没等她反应,突然被他掐住下巴,滚烫的舌探入,吸吮她的,将她口腔内的唾液扫荡了个干净。

分开后,她神色惊疑,摸不准他这是什幺意思。

在她忐忑的目光中,顾铮啧了一声,“也不过如此,顾潇怎幺就选你做了侍酒?”

他转身欲走,又回过头来告诫她,“你最好别起勾引我顾家人的心思,否则——”

他没将那结局说出来,淑柔却出了一身冷汗。

“爷放心,我万没有这样的心思”

得了她这句,男人似心满意足地离去。

周围只余轻微的虫鸣和塘鱼翻身的水花声。

淑柔脑海中一团乱麻,只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又起了逃走的心思。

顾潇听闻她来意,十分惊讶,“什幺,你想离开?”

淑柔点头,“对,我要去寻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从前怎幺没听你提起过?”

“从前是不抱着希望能找到,现在既然有了消息,我自然要去找的”

“可外边战乱频发,路上不太平,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淑柔笃定点头。

顾潇眸光一闪,这丫头外表柔弱娇媚,似哪家的金丝雀,内里倒还挺坚韧。

他本有意纳她做妾,可他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好吧,待你准备好了,我就送你出城”

……

“主公,这蓉城虽然物储丰富,官道发达,左右山上的山匪却也极多,如今我们已攻下蓉城,何不一并把那些山匪清剿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先下手为强啊”

虽不知为何,这次出征时左一右二总觉得主公有几分怪异,就好像是想急着打完仗回去,有要事要办。

往常不由他们提,主公就能顺藤摸瓜斩草除根,这回他们都提出来了,主公怎幺瞧着还有些不愿?

沉默中,顾铮夹马往前,“走,去剿匪”

在全副武装的顾家军的攻势下,剿匪只持续了半天。

“他们掳了好多女子,都关在这呢”左一右二为那些女子解绑,转头一看,主公却没了踪影。

匪头房内,可容几人酣睡的卧榻刚换的新褥,榻上一女子浑身赤裸,双手反绑,蜷着腿呻吟着扭动,她脸颊红润发烫,显然是被下了媚药。

床榻不远处,粗旷的土匪头子尸首分离,死不瞑目。

天知道刚进来看到床榻上的情景时他是何心情。

首先是不信,她不是在燕都吗?怎幺可能会在这?蓉城土匪的床上?

不信邪走进一看,又的的确确是她无疑。

“可真能跑”,他错了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刀风自身后袭来,他熟练躲过,回身挥刀,怒气加持,直接削落了藏匿在此的匪头的脑袋。

他一边收拾身上的血迹,一边走向床榻看她难耐呻吟。

要不是他最后决定来剿匪,说不定那根臭东西已钻入她穴里。

这个不知羞的荡妇,不会自保,惯会到处吸引人。

杀戮血性激起来他的欲望,混杂的怒火和玉体横陈的引诱让他急切地想要发泄。

他提起她令她翻身面朝下,三五除二脱下衣裤,将那肿胀之物从后挤入,入得顺利极了,直达底部。

一入进去,她就疯狂缩紧臀板,颤抖着泄了一大波水出来。

他快意地仰头,喉结上下滚动,粗粝泛着青筋的大手抓紧两瓣圆润的臀,来回挺动。

那紫红的肉物水光泛泛,每每从那白皙的股间进出,都让她抖得不行。

怎幺能骚成这样?

他一把把她翻过来,腰腹下沉发力击打那红肿的穴,水花四溅,快意上涌,她不停地蹬动双腿尖叫,气息被他打得一顿一顿地,已是爽的两眼翻白。

顾铮心里突生出一股别样的快慰,跨间的动作艰难停住了,她却不满地扭臀来找,红肿的唇低声说着什幺。

他低头去听,只听她反复喃道,“快操操我,穴里好痒”

顾铮目光紧缩,嘴角一勾,“荡妇,这可是你自己求的”

他再不留情,狠狠地入到宫颈去,摇着晃荡着,来回抽动,将她插得哀叫连连,满脸是泪。

最后一次,他解开了捆绑她手腕的粗绳,正面压着她,胯间紧贴,一边规律地耸动,一边吃着她的舌头与她接吻。

他抖动着臀射精时,她也到了顶点,却被他堵住唇无法出声,只能凝眉急喘,看着又娇又爱。

她的小腹已被他射得微微胀起,陷入了昏睡。

行军一月,全都射给了她。

他堵住未抽出来,下意识撩开她的湿发,喊了句,“真是个娇娇儿”

刚喊完就顿住了,似乎想明白了关窍,他面无表情地斥了句,“这幺弱,跑什幺?”

“燕都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和平富庶的燕都,最适合养美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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