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修拎着甜品袋推门而出，指尖还残留着触碰她手腕时的温度。他故意放慢动作接过纸袋时，指腹状似无意地擦过她的手指——比想象中更柔软。
林水毫无察觉，甚至还在低头整理围裙上的褶皱。阳光穿过玻璃门，在她睫毛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像蝴蝶停驻时颤动的翅膀。
干净得让人心痒。
停车场里，李锦修将三个甜品盒扔进后座。丝带在真皮座椅上散开，茉莉花纹的包装纸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盯着看了几秒，突然俯身把最上面那个盒子摆正——是林水最后亲手调整过的角度。
奶奶开门时围裙上还沾着面粉，看到纸袋瞬间眼睛亮起来：\"修修回来啦？\"
\"新开的店。\"李锦修松了松领带，看着老人小心翼翼拆开蝴蝶结，\"您分给王婶她们尝尝。\"
\"又乱花钱。\"奶奶嘴上埋怨，手指却爱惜地抚过包装纸上的压花纹路，\"这手艺真细致...\"突然擡头，\"老板是姑娘家吧？\"
冰箱门折射的冷光里，李锦修看见自己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嗯。\"
夜风裹着炸酱面的香气飘进阳台时，奶奶突然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边：\"隔壁老陈家孙子都...\"
\"公司上市前太忙。\"李锦修夹起一筷子黄瓜丝，眼前却浮现林水踮脚贴海报时绷紧的小腿线条，\"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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