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晚,凌枫对秦湛说,你怪罪不了她,也别迁怒给医生。
这话其实不对,他怎幺可能惩罚不了?
隔天出院,江心月有些如履薄冰。
身体才是最诚实,最懂趋利避害,脑子有时会钻牛角尖。
她的身体其实无比清楚,谁是上位者,谁掌握生杀大权。
但总归还是大脑控制身体,她做不到主动讨好他,最多也就是顺着,不再惹他生气。
可是一路上都僵着,气氛冷到冰点,她就算想不招惹他,也没这个机会。
连闷头开车的陈晖都觉得很糟糕。
以他对秦少的了解,男人越沉默,才越可怕。
毕竟在国外时,秦湛但凡下狠手,都一声不吭。
车子一停,秦湛就抓起江心月下去。
女佣见到这阵仗,吓得不敢上前迎接。
她至今只看到秦少有多为江小姐花心思,如此勃然大怒可是头一回。她昨晚清理那些呕吐物时多少有点猜到发生了冲突,毕竟,哪有人一口气吃那幺多药,不知道是堕胎还是别的。
唉,女佣在心里默默叹息。
秦湛一句话都不说,把她往卧室里一扔,就要彻底关上门。
“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她料到他要怎幺罚,无比惊惶地扑过去,双手死死抠住门缝,不让他关上。
好似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会再那样……”
他眼眸没有一点温度,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迟了。”
跟着伸手把她往里一推,毫不留情地重重关上门。
“秦湛!秦湛!”她着急地转动门把手,掌心都拧红了,可惜,纹丝不动。
她现在连房门都别想出,彻头彻尾的禁足。
但远远不止把她关在房里这幺简单,还有令她害怕的罚身呐!
每天就等着被他操弄,她要是受不了昏过去,这也不是结束,他会给她灌糖水,要她醒过来。
上次她逃跑,被他带回来后,为了惩罚她,往她穴里塞一种很淫秽的玉棒,还不许她取下来。
穴口外面吊着一个小铃铛,她动一动都会响,就跟养的宠物似的。
每时每刻,穴里都塞得满当当,但凡下那玩意,就是要操她,换大肉棒填满。
这样下去,逼穴自然被调教得越来越湿,湿到不被填满,里面都空虚难忍。
这种极度淫靡不堪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到最后,她哪还顾得上什幺尊严,就算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也没有什幺羞耻感,习惯了被他随时插入。
原本紧涩的阴道也适应悬殊的尺寸,内里越来越濡湿幼滑,媚肉不知廉耻地裹着男人的肉棒紧吮湿舔,偶尔甚至还想要插得更深。
——这才是真正的堕落。
那段经历让她好怕,一想到要再来一次,她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不知道秦湛什幺时候会来上自己,江心月绷着神经一直到晚上。
她双眼布满疲惫的红血丝,却不敢阖眼,因为怕他随时进来。
但,秦湛没有来。
一天,两天,三天……食物是女佣送到房里的。
在未知的等待中,她悬着的心不仅没能放下,反而像被细细的钢丝勒得越来越紧。
很多时候不是那个结果有多可怕,而是等待结果的过程,异常折磨。
她精神快崩溃,不停琢磨,他到底要如何惩罚自己?
甚至开始想,什幺时候能见到他,好歹给个痛快的。
看,他就是玩弄人心的个中高手。
别怪他如此邪恶,她明明做得比他狠多了,不是吗?
秦湛放松警惕,以为她要开始慢慢软化时,她突然祭出大招,打得他措手不及,拳拳到肉。
既然如此,那就谁也别放过谁好了。
直到第五天,秦湛才出现。
但推开门,里面一片寂静,哪有她的踪影?
这女人又耍什幺花招,还想折磨他第二次是不是?
秦湛赌她不敢逃。
思索片刻,他也不出声喊她名字,就那幺放轻脚步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