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插进来(微)

“嗯啊……好舒服……好爽……嗯嗯啊……”

晦沉沉的天,光线阴朦,笼入房间。

视野里,一张宽软的玫瑰棕色大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不休,喘息糜烂之音阵阵升腾。

女人青丝披散,骑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很是用力,震得那丰盈嫩白的胸脯跟着晃来晃去。

“不行了,真不行了,轻……啊轻点……”男人明显承受不住女人的疯狂索取,声连不成片段地求饶。

女人却并未停下来,也不肯放缓,反而更加用力的往下进。

酸麻之意连成浪,女人还觉不够尽兴,填不满无边的空虚。

“啊……梨姐……我,我不行了……”男人发出破碎的呻吟。

泚的一声,白浊玩意泄出来,物也软了下去。

他气喘吁吁,嘴巴一吸一吹,张着,如同扔在岸边濒死挣扎的鱼。

……快感堆叠在云间,猛然坠下来,再也攀爬不上去。

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本以为这个能坚持的久点,没想到时间更短。

“真没用,滚!”钟梨烦躁地从男人身上起开,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喘气。

刚经历了淫靡,话音没缓过来,尚飘荡着媚软,但脸色的不愉甚为明显。

男子听说过她脾气,心乱慌飞,战战兢兢地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跪在钟梨小腿边,带着颤音恳求,“梨姐,您别生气,我下次一定做的更好。”

他两只手在钟梨的花阴处胡乱抚摸,企图能缓解她的渴求。

钟梨神情恍恍惚惚,似灵魂飘进了虚无。

见没起到作用,男子吞咽了下口水,面孔变得如同吸了毒,眼里尽显贪婪,“梨姐,我帮您舔舔,肯定会让您舒服的。”

钟梨仍旧未说话,男人抓住机会,低下头,伸舌舔弄,舌头使劲往里挤。

黑魆魆的头颅入了视线,昏暗里捕捉到女人眼神里的一丝抗拒,许是错觉,下一秒,她嘴里便发出淫浪的叫声。

“嗯啊……好舒服……”

“往里一点,嗯……用点力……”

天色又暗了些许,房里没开灯,钟梨的唇涂得红艳,显出别样的风情,她又叫得浪荡,男人感到下体猛烈涨起来,立刻将舌头从湿哒哒的穴里抽出来,兴奋地喊道,“梨姐,硬了,我又硬了!”

“快,快插进来!”

空虚把钟梨快卷疯了,越是恶心,越是放荡,越是下贱,她就越要怎样。

逼口被舔得开着,男人鼓起的尺寸直接插了进去,钟梨的顺滑软腻,给男人极大的快慰。

但因他过于兴奋,没抽插几下,就再次疲软下去。

男人率先懵了,他自认算是佼佼者,否则也不会被这位出手阔绰又漂亮的女主人看中,哪里想到,在她攻势下,竟这样连山倒地败下阵来。

被这般扫兴,钟梨心烦意乱的,只是这会儿顾不上指责,她逼痒的要成精怪了。

“把我抽屉里的假阳具拿出来,快!”钟梨急声催促。

男子愣了下,反应过来,赶紧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那显眼的假阳具。

尺寸比他大些,但还好,没有很多。

他暗悄悄松了口气,殷勤地给假阳具也套上了安全套,他知道这是钟梨的习惯,递给她时,他带着谄媚的讨好,“梨姐,我来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来,你走吧。”钟梨现在只想满足欲望,其他一切都不想管。

“梨姐,我技术很好的,让我……”

“给我滚!”

男人还想再挣扎,被钟梨冷声打断,他悻悻离去,关门后还骂了一句,“婊子!”。

他以为钟梨听不见,其实钟梨听的清清楚楚,她故意选了不隔音的门,这样,她和别的男人疯狂做爱时,她丈夫就能听到了。

可惜,她丈夫今天不在。

对这种辱骂,她早已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种变态的舒服,她拿起假阳具,开始用力捣弄。

“嗯嗯啊嗯……啊啊嗯……”

其实并没太多快感,但放任自己的淫荡在满室里蔓延,流淌一地,她感到一种隐秘的缓解。

也不知多长时间,她手腕酸痛不已,却不肯停下来,希望假阳具能让她冲上高潮,可总到不了点上。

空虚总是如同蚂蚁一样攀爬满身,男人都起不了作用了,何况假阳具。

直到她是一点力气也没了,筋软手麻的,她才停下,把假阳具随手一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停地喘气。

胃里忽然涌起翻江倒海的酸涩,有股想吐的冲动,她半起身,在床边对着垃圾桶要吐,垃圾桶里有很多的套,沾着脏兮兮的液,她反而更吐不出来了。

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钟梨长长呼了口气,浑身光裸着走到窗边,拉开了半合的窗帘。

楼下是一片花坪,点缀的灯亮着,微微弱弱,映出人影。

别墅里寂静幽旷,她和她丈夫都不喜欢人多,雇来的人从不在这里过夜。

每到晚上,钟梨就觉得空冷,于是她找男人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否则,漫漫长夜,她熬不下去。

找来的男人本来她是要他们陪她做一夜的,现在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越来越早了。

身后忽有轻微的动静。

她转过身,看见她丈夫握着门把手,一副哑然的表情。

她和许盛阳结婚十年了,感情如初,鲜有不和。

看他凝滞的样子,钟梨眼神勾出媚朝他走去,许盛阳慌乱起来,避开她的注视,“你……你怎幺不穿衣服?”

“不想穿,怎幺着,你硬了?”说着,她的手就往他裤裆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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