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那尾巴整条是白色的,不是小时候,也不是昨日看到的浅蓝,是特别白的鱼尾。
夭容被面前的画面震惊到不行,坐在地上张着嘴说:“你...你是鲛人?”现在的事已经完全改变他过往的认知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沈岸,是鲛人?
她忽然想起,那时去沈岸家蹭饭,听到物体掉落的声响是什幺了。
沈岸慢慢游向她,鱼尾在水中摆动,幅度不大但却能见到,明明本是黑暗的水,却因为那白色而变得...发光,就像那鱼尾有光似的。
游到夭容面前的沈岸,牵起她的手,亲亲一吻:“是啊,我是鲛人,你不喜欢吗?”没等夭容回答,他又自己说自己的话:”还是你喜欢蓝色的鱼尾,我也能变得”转瞬,本来白色的鱼尾,一下子变成深蓝色。
她愣愣地看着,鱼尾竟还能变色的?
看夭容没说话,沈岸握住她的手,神色疯狂:“不喜欢蓝色,你要紫色、红色我都能给你变,什幺颜色都可以”那鱼尾一下变红又变紫,换来换去,像霓虹灯一样。
夭容往后瑟缩了一下,是被吓得。
沈岸将头抵在她掌心,声音近乎喃喃:“你喜欢鲛人吧?都是我的问题,早知道早点给你看了,为什幺还要希望你喜欢的是「我」呢?明明身为「鲛人」的我也是「我」呢...”
沈岸的尾巴已然变回纯白色,水面起了波纹,仔细一看,水面落了许多珍珠。
在夭容的印象中,从未看过沈岸哭泣,他总是笑笑地、温柔地对着她,就连他父母去世时,也没有在她面前哭过。那完美的形象,就在此刻,变成颗颗珍珠。
“为什幺...偏偏就被那些野种...拿走了呢,为什幺...”此句闭,他的珍珠停止落下,看向夭容,那瞳孔黑如漆夜。夭容感觉这目光,不那幺的友善,很锐利,正打算后退时...一下被沈岸拖到水里,反应都来不及。
“鲛人是有爱拖人到水里的性质吗!!”她不禁心想。
令夭容意外,水池中的水并不冰冷,是凉爽的。不像那时被强制拖入大海,全身冰凉刺骨,现在这水温度刚刚好。
虽然水的温度刚刚好,但她还是人,无法在水中呼吸啊!
夭容正要挣扎逃跑,然而那鱼尾紧紧缠绕住她的双腿,不让她离开。上半身被沈岸抱住,下半身被鱼尾缠绕,全身被控制着,不能逃离,更不能动弹。
她努力不让自己所存的空气消失,可无用,被惊吓时抓下来根本没留下什幺空气,一下便要没气了。
沈岸的脸靠近她,吻了上去。吻的很缓,仿佛怕不小心就用碎了对方,慢慢撬开她的唇齿,那速度缓的好像她不愿便不再深入,事实却是带着微微侵略性,温柔又不带给她拒绝的进入。
舌头进去,没有那野生鲛人不顾死活的入侵,每一步带着试探,前方是未知的领地,不敢靠近。没什幺舔弄与搅动,似乎只是要递给她什幺,轻和温柔。
她被那亲吻所惊,同时也猜出他在做什幺了。那吻,使本欲要无气的她,在这水里得到新的空气。
亲吻结束的沈岸,撩起自己的长发:“你觉得,我亲你...只是为了让你呼吸吗?”夭容看向沈岸的瞳孔,里面装着的只有她,完完全全地被看在他的眼里。
身体顿时燥热,跟昨日的感觉相同,果然...鲛人的口水不正常,既能让她在水下睁眼、呼吸、说话,还带有...情欲。
一切来得太快,夭容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可这些事...似乎也没让她反感。
夭容浑身难耐,因那个吻,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留下一个问题:“你...什幺时候变成鲛人的?”明明从小陪她长大的沈岸,怎幺可能是鲛人?
沈岸看着她,低头笑了:“我从来都不是人,从小便是鲛人。”
他从来就不是人,却不断装人。
夭容很好奇,准备听他说一切,可沈岸并没有继续说,反而解下为她穿着的衣裳。
“那些事,之后再说,现在...你是我的了”夭容全身的衣物被解下,没有被撕碎。她想推开他,但身体却在渴望他,没有力气。
沈岸身下的肉棒明显,不用打开鳞片就能看见了,挺直的、粗长的,抵在她的腿上,但没有进去。夭容极度渴望被他插入,明明觉得不太对,可脑子只剩做爱,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没有将肉棒插入,只将手缓缓摸向她的小穴:“他肯定没有先让你放松吧?真是啊...得先让你放松,不然等等会痛的”明明刚才都舔过了,现在这动作只让夭容难耐不已。
中指先进入,不知为何不用食指,在里面四处按压,往阴道前壁慢慢压着,寻找那敏感的一处。夭容被他中指进入,夹紧了双腿,同时也夹住了他的手,反抗都没有反抗,很自然接受他的进入。
身体被按压到某处,电流从那流淌至全身,夭容不受控制的呻吟一声。沈岸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敏感点,微微一笑,无名指也伸了进去,开始不断刺激。
刚才不进入食指的原因出现了,食指与拇指揉搓着阴蒂,本来就已红肿的阴蒂被揉的又红又大,没有过往小巧的样子,阴唇都遮挡不住它了。
中指与无名指则在穴内进攻着,快速的磨蹭,让淫水直流,比水还滑,也让手指的进出变得越来越轻易。
双重的刺激已使夭容脑子空白,这时又有新的刺激。水成细流,冲击穴口及阴蒂,不能言喻的感受,很舒服...想要继续被冲,还想要更多。
在即将高潮之时,一切却都停住了。沈岸抽出手指,手离开小穴,淫液流入水里,水也没再刺激她,让她直感空虚寂寞。
“接下来...才是正戏”沈岸下身的鳞片拨开,不拨开时便已显现,拨开后简直...意外,比昨日的鲛人大,红色的,已蓄势待发,等待进入她。
就算有鲛人津液的加持,也不免使夭容感到害怕,那真的...太大了,进的去吗?昨日被那鲛人进入是忽然的状态,如今要看着那物进入自己,夭容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她想要逃跑,推了一下沈岸:“等...”
沈岸被推了一下,眼眸深处带着泪光,不给她说完话:“为什幺...我也是鲛人...我不能吗?”明明他的身形很大,现在却像幼犬,可怜地望着夭容,不知道的以为夭容欺负了他。
可这场景,分明是沈岸在强迫人,还用亲吻使她性奋难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