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大腿颤抖着,狠狠贴近压迫,挤入深处喷洒而出。
汗珠布满了额头,那一双冷魅的凤眼微眯,似是爽快到极致才能发出的叹息。
紧黏的私处全是暧昧水液和高速击打之下产生的白沫。
“啊呃!”阿云不可遏制地尖叫,虽是尖叫,但她的声音早在之前漫长的研磨中变得低哑,结合在一起,带着不可承受的娇媚风情。
但凡是个男子,都能被这一声重新唤起欲望。
眼紧闭,眉头纠结地拢起,入得太深,她腹部因灭顶的快感而抽搐,向两侧张开的纤细玉腿不住颤抖。
宫尚角压住尚在剧烈高潮中痉挛的阿云,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阿云,我的好阿云……”
他从来不知,自己会这样爱一个人。
带着浓烈的情感起伏,独占欲,摧毁欲,性欲,怜惜她,为她着迷。
阿云生得漂亮极了,一度让他怀疑阿云是野生的精怪,怎幺会有这样漂亮的人呢?
他好爱阿云在他身下被插到完全不可自抑的表情和尖叫,爱她泛红的身体和承受不住时暧昧的颤抖低吟。
他也爱她正经时娇羞泛红的脸庞,依赖倾慕的眼神。
他爱她墨一般的三千青丝,白玉一般的肌肤,细窄的腰,为他艳红湿润的穴。
他要将她囚在身边一辈子,他们会生几个乖巧可爱的孩子,他从未有过这幺明确的执念。
就连之前的上官浅,都未能让他如此疯狂和失态。
待阿云紧缩的腹部稍有放松,阳茎便又缓缓抽送起来,带出混杂的白色精水。
那阳茎又长又粗,热气腾腾,每每抽出根部,便又啪地一声狠撞回去,将白花花的软肉拍的泛红。
阿云伸出手去推拒那紧绷进攻的腹部,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摇头,“角公子……不要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呃——”
宫尚角抓住那推拒的手,一手按至阿云头顶,阿云的手小巧,指节纤细,轻易被他牢牢擒住。
他俯身完全进入,埋在阿云颈侧舔吻,“听话,你要的,阿云”
有力的腰急急摆动起来。
半晌,宫尚角又将阿云疲软的身子翻面,让她半趴着,打桩似地后入。
阿云还未完全褪去的高潮很快再次袭来,感觉到规律的包裹越来越紧,宫尚角把住那纤细软塌的腰几乎是往阳茎上掼,换来阿云急促的呼吸和哭声。
“不行……不能再……”虽然阿云这样说着,但那存在感极强的阳物却跟她的话反着来,越进越深,越来越激烈。
双腿并拢似想将那物排挤出去,却适得其反。
宫尚角额角青筋凸显,往阿云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硬物狠狠抵入,碾压深处充血的软肉。
“不行!啊!”眼前白光闪过,阿云的下体淅淅沥沥喷出透明的水液,浇得宫尚角仰头喘息一声,猛往前交代了阳精。
阿云晕了过去。
宫尚角凑近那饱满色气的唇啃咬,“阿云,你既是为了我来,就休想再逃开”
“死也不放过”
……
初见时,阿云不过是选入宫门内的小侍女,她生得好看极了,但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有些胆小怯懦,总低着头,只有在有宫尚角的时候会鼓起勇气悄悄擡眼看他。
“角公子怕是被那上官浅伤心过了头”,侍女们私下讨论,“怕是从此封心锁爱了”
“那上官浅不是怀了我们宫门的三代?为什幺角公子不去把她接回来?再不济也该把孩子接回来吧”
“这……角公子自有主意”
每到此时,阿云就会有些落寞地低头。
她是穿越进来的。
阿云平时不喜欢看电视剧,却偏偏被云之羽吸引了视线,更准确地来说,是宫尚角这个角色吸引了她。
宫尚角的武功谋略均为宫门顶尖,肩负守护家族的责任。他事事以家族利益为先,被江湖尊敬,被无锋恐惧。
外表坚强冷漠,却又隐隐有着脆弱的内心。
每一次他皱眉,流泪,阿云就忍不住跟着揪心,想要进入那个世界陪伴他,拥抱他,亲吻他。
阿云爱的只是这个角色,不是演员,她分得很清楚。
只有对着云之羽中的宫尚角,她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谁曾想,她就这样身穿了,还入了宫门做侍女。
在这个人人会武功,动不动就是使毒打斗的世界,她一个普通人,胆小怯懦些才是正常的。
可她穿越的时间线,是在大结局之后,宫尚角已经与上官浅相爱相杀,被迫分离。
她安慰自己没事,离宫尚角近一点,她就很开心了。
……
宫尚角之前是完全不信一见钟情的。
‘喜欢是慢慢培养的,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喜欢谁。’他一直这样认为。
直到他遇见阿云。
怎幺会有人,每个地方都按照自己的心意去长。
这样的说法也不完全对,因为在此之前,他心中并未对美人或喜欢的女子有什幺设想画像。
可遇见阿云的时候,仿佛每一笔每一划都自动落成。
他像是被无声的惊雷击中,脑袋空白一刹,利落大方的步伐都为之停顿几息。
幸运的是,他发现阿云每次都偷看他——那样明显的喜欢,太容易被注意到了。
夏季多雨,总算是逮到了独处的时机。
檐下,宫尚角握着毛笔,在洁白的宣纸上作画。
似不经意间开口,“你叫什幺?”
“奴,名阿云” 阿云有些窃喜,小心着回答。
宫尚角那物几乎是阿云开口的瞬间便充血了。
“角公子,可是有什幺事情要吩咐?”见没有下文,她按耐不住询问。
阿云的声音这样好听,那玉似的小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和掩饰的喜悦。
这样的阿云就算直接扑进他怀里,他都不舍得指责,为何不再大胆些?宫尚角这样想道。
“你倾慕我?”宫尚角有些忍不住,谁让阿云这般胆小,只敢偷偷看他。
阿云的脸瞬间苍白了,她漂亮的唇瓣上下磕碰,眼神乱飞,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角公子……”
“求角公子不要赶我走”她恭敬又害怕地跪伏在地上,等候审判。
宫尚角又怜她又觉得好笑,她是真没发现自己的心思。
也好,这样他只会将她拴得更牢。
“起来罢”宫尚角沉声道,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拳,嘴角的笑意掩饰不住。
阿云擡起头,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怯生生地看向宫尚角。
他彻底不想忍了。
牵着阿云的手放在那硬物上,阿云惊呼一声想收手,却被他拉住。
“你不是说倾慕我,那便帮我”
阿云有些羞,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这物居然这样大,这样硬,阿云的唇周都磨肿了,那白精喷出,全被她接住,含在嘴里,宫尚角还没说话,她便全部吞咽下去。
见宫尚角惊异的表情,阿云羞得低下头,“阿云,爱慕角公子”
然后便被宫尚角扑在软席上,要了她的第一次。
好痛,阿云忍痛将颤抖的双腿敞开。
宫尚角动作时,她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宫尚角额头全是汗,爱惜地在她额头亲了又亲。
渐渐地,一种极为微妙的感觉撩拨着她的神经,她的呼喊变的婉转娇媚,又过渡到破碎的哭泣和求饶。
一连三日,宫尚角每天晚上都要在阿云体内挖凿,将那东西喷在她深处。
宫尚角白天处理家族事务,执掌江湖风云,夜里则衔着心上人白嫩的皮肉,把那罪恶快乐之物彻底释放。
后来,阿云看到宫尚角就流水不止,腿脚酸软,即使宫尚角一身黑衣,穿得严严实实。
“这是怎幺了?”宫尚角刚刚回到宫门就直奔卧房,披风都还未来得及解下。
那黑金的披风衬得宫尚角越发威武冷漠,阿云一见便习惯性地软了身子。
总不能说是被帅到想要了吧,阿云趴在宫尚角怀中抿唇,娇羞地擡头看了他一眼。
宫尚角呼吸一滞,将阿云横抱起,屋内很快便传出淫靡之声。
在宫尚角的努力下,阿云很快便怀孕了。
怀孕的阿云温柔而恬静,周身气质更加柔和,配那令人惊艳的五官和玉一般的肌肤,每每出现在人前便赢得一大片或明或暗的目光。
宫尚角拈酸吃醋,以养胎的名义限制阿云在内院活动,阿云都由他。
“啊,你轻点,注意宝宝”,阿云护着凸起的肚子,额头渗汗。
宫尚角只是忍不住稍稍深入了一点,天知道这几个月他忍的有多辛苦。
虽然知道阿云只是正常反应,宫尚角还是忍不住敲打,“有了孩子,阿云心里,我便不是最重要的了吗?”
“怎幺会?”阿云瞪大眼睛,“阿云最爱角公子”
“阿云早说过,阿云是为角公子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