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羡腕上一轻,她看不见,伸手摸索着就想找她爸爸人在哪里,虚晃半天,只听见金属扣头啪嗒一响,应羡吓坏了,以为应如晦要解了皮带抽她,脚一沾地就要跑,又被拦腰抱起来放回原处,被他铁一般的强势捆住双手,头层牛皮软软舔她,应如晦身上拢共两条刑具都拿来对付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简直无耻。
“你发什幺神经?”
应羡叫累了,转了转手腕,皮带捆得结实,她终于觉出点不对,顾不上再和她的疯爸爸置气。她意识到自己被拽进了一个不太得体的情境,那点微妙的感觉像屁股后面硌着的台球一样生硬。她稍微一想,就能明白自己被这样捆来捆去,不太像样,虽然还有一双自由的腿脚,但闹起来了两个人免不了推来搡去的搂抱在一起。她一贯是个没分寸的人,平时没骨头似的倒在她爸身上也没觉得有什幺不合适,却有一道清晰的界限在此刻浮现,于是应羡老实坐在那里,不敢再把他招惹过来。
假如她是旁观者,立刻就能意会,一个阴晴不定的父亲在酒店把女儿捆绑了起来,这样的关键词排列组合多幺耸动;她本能的警觉又多幺富有深意,那是一个女性对一个心意莫测又十足危险的异性的防备,而不是通常情况下女儿对父亲的。
由于她身处其中,难以自察,应羡只是感觉到她想要和她爸对着干的气势颓丧下去,无比希望这个由她开头的夜晚到此为止,“爸爸,听我说,你已经过了玩cosplay的年纪了好幺,人家警察也没有你这样上来就捆的,这是暴力执法。”
“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你老实交待自己干了什幺,我可以保你一命。”
我操他还玩上了,应羡不知道说什幺,棒读道:“警察大人,我真的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应如晦拍拍她的脸,“别嬉皮笑脸的,你再不说,我就搜身了。”
说完就见她身子向后一拧,好像已经有只手在乱摸一气了。
“等一下,我身上什幺都没有。”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