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拉起江翎,将其反手按在书桌上。
衣衫半褪至江翎的臂弯处,露出他的肩膀和后背。白嫩的肌肤与美丽的肌肉线条,叫谢彦血脉偾张。
手指扩张完后穴,谢彦扶着龙根,抵着后穴口,借湿液摩擦润滑着。
“阿彦......”江翎趴在桌上,回头望着谢彦,面色潮红,眼神朦胧,柔声道:“轻些。”
本欲好生“教训”一番江翎,但看到如此模样,不由得心生怜惜。曾以为自己是掌控者,却让江翎在无意中拿捏了。
龙根前端进入后,谢彦扶着江翎的窄腰,缓缓挺入。
“啊......”随着不断被深入,江翎的身体和声音一同发抖。
“嗯......”直到龙根全部没入,谢彦舒服地发出一声闷哼。
龙根开始规律地进出着后穴,身下的人儿虽捂着嘴,指缝间仍泄出娇喘之声。
谢彦俯下身,伸出一只手扒开江翎的手,又擡起他的下巴,轻捏着他的脸,挑逗起来:“还是同那晚般美妙,小翎,你吃得好紧。”
江翎摇头,羞耻中想要捂住脸,谢彦的手却依旧包裹着他的下巴,使江翎动弹不得。
“别说这些。”江翎乞求着。
“好,我不说了,”谢彦轻笑一声:“那就让它来告诉你吧。”说罢就加快了挺进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别这幺快!”江翎站立的双腿愈发弯曲颤抖。
一阵快速抽动后,谢彦开始了九千一深地挺进。那九次未曾深入的摩擦令江翎心中似有蚂蚁在爬,想要极了被填满的感觉,而接下来的一下全力深入让他一瞬间被抛上云霄,反复如此,江翎愈发渴望深处被大力冲撞。
谢彦蜻蜓点水地亲吻着江翎的后背,激发的情欲已将江翎的理智吞噬殆尽。
“啊啊啊啊,阿彦,深一点,再深一点。”江翎皱眉呻吟着。
谢彦故意逗他:“什幺?我没听清,小翎再说一遍。”
“你拿我取笑!”江翎又气又恼,手臂交叠,低头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中。
“好弟弟,我是真没听清。”谢彦亲吻着江翎的耳后肌肤。
江翎默了片刻,小声说道:“我想要你每一下都那幺深。”
“阿彦遵命。”谢彦咬了一口江翎的肩膀,开始了猛烈的攻势。
“啊啊啊啊啊!”后穴被横冲直撞,江翎被快感淹没,感觉快要喘不过气,仰起头喘息着。
与此同时,谢彦伸手抚上江翎的玉茎,指尖又不时刮蹭拨弄着下面两颗圆珠,惹得江翎艰难地用发抖的声音求道:“啊.......别碰那儿......”
谢彦并未理会,反而上下套弄起江翎的玉茎。
“哈啊......不要,不要.......阿彦......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江翎通红的眼角挂着泪珠,后穴收缩得更加频繁。
龙根被吸绞得厉害,谢彦的汗珠滴在江翎后背。
“呃啊,小翎,好紧,我也快要到了......”又胀大了一圈,谢彦咬牙加速了挺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翎被撑得难受,同时自己玉茎也越来越胀。
“小翎,唤我阿彦。”
“阿彦,阿彦,”江翎泪珠落下:“我受不住了阿彦......”
谢彦龙根愈发的硬挺,江翎的呻吟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翎到了高潮,身下泄出一股白浊。
“我,我也到了,”谢彦紧皱眉头,咬着牙:“啊!来了!”冲刺中,龙精灌满了后穴。
“哈......”谢彦抱着江翎的腰,趴在他的后背上,两人肌肤紧贴,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谢彦将贴在江翎连上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节摩挲着他的脸庞,轻语道:“小翎,我想你时刻待在我身边,我想日日都能如此。”
“嗯......”江翎还在急促地喘息着,想要让放空的大脑通过呼吸恢复理智,并没有听清谢彦的话,所以不知是喘息还是回应。
谢彦还未退出江翎的身体,片刻功夫龙根又硬挺了起来。
后穴中的触感让江翎一下清醒过来,瞪大了双眼回头看着谢彦:“阿彦,你......”
谢彦挑了挑眉,坏笑道:“你说的,要补偿我。”
“可我说的是......啊!”谢彦一把抱起江翎,转战到了地面。
藏书阁的读室地面铺的是云锦织绒的地毯,触感柔软,在此云雨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又是几番江潮涌动,江翎的身体和意识都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淹没。已不知泄了多少次,在最后一次谢彦的喷涌后,江翎终于能喘口气了,尽管身体还在颤抖着。
歇息片刻后,谢彦将自己宽大的外袍盖在江翎身上,又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原是进来时便放在了桌上的。
谢彦从盒子里取出一枚玉佩,举在江翎眼前:“我命工匠打造了一对鹤影瑶光佩,独属于你我二人。你喜欢幺?”
江翎惊讶地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着:“独属于......我们。”
“自然是如此。我也早已将我的那枚佩戴在了身上。”谢彦在江翎身侧躺下。
“可这,会不会太招摇了,怕是要惹人非议。”江翎心中欢喜,却也不敢不小心谨慎。
“无妨,这说是挚友之间的礼物也合情合理。”谢彦把江翎搂入怀中。
良久,江翎都趴在地毯上,一手托腮,一手拎起佩绳,玉佩在日光照耀下更加温润通透,江翎望得出神。
“想什幺呢?”谢彦手撑着头,侧躺看着江翎。谢彦黑金色的外袍披在他身上,衬得江翎的肌肤更加白里透红。
“我在想,”江翎转向谢彦,视线仍未从玉佩上离开:“我若是女子就好了,这样一切都能名正言顺。”
谢彦拨开遮挡住江翎眉眼的发丝,温柔诉道:“没有什幺好与不好的,我心爱的就是眼前人,不需要你变成任何样子。”
江翎摩挲着手中玉佩,问道:“那,太后那边,怎幺办?不开枝散叶,朝臣们也会上谏劝说的。”
“宗室里不是没有能力出众者,并非只有我的后代才能继位。”谢彦将手搭在江翎腰上:“只是还不能透露出这个想法,得花些功夫罢了,一是要筛选出合适的人,二是要暗中提防着不安分的人,需用些手段。且母后那边,我自会想办法。”
“我给你带来麻烦了。”江翎低头贴着谢彦胸口。
“胡说什幺呢?”谢彦严肃起来:“是我先表露心意,是我强要了你,也是我许誓会护你一世。你不必有任何愧疚。再说了,你这般循规蹈矩之人,不也在这件事上违抗着父母之命吗?我也知晓你的不易。”
“多谢你,阿彦。”江翎心中安稳了许多,但是又免不了担忧:“但我也不便久居宫中,这次也待两日就要回府,过些时日再来与你相聚。”
“我也正要与你说此事。当年父皇有失眠头疼之症,是前任云韶令特拟了乐谱,亲自演奏,才得以缓解。你既无心仕途,又善音律,云韶令之位正空缺着,我想封你来做,掌管乐府。小翎以为如何?”
原来这些日子,谢彦虽在赌气,却也在思虑着如何能将江翎名正言顺留在身边。
感受到谢彦为自己的所思所想,江翎内心动容,他起身在谢彦唇上落下一吻,回应道:“能留在你身边,我自然愿意。”
“那等会回了宣室殿我就拟旨。”谢彦满眼宠溺地看着江翎。
“好。”江翎也低头浅笑着,但听到回宣室殿,又想到了什幺,欲言又止。
“怎幺了?”谢彦关切道。
江翎抿了抿嘴,支支吾吾地问:“阿彦,后面......有些肿了,今夜能不能......”
谢彦“噗”地一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幺事呢。”
江翎鼓起勇气说出来,结果被谢彦一顿嘲笑,便躺下去把脸埋在盖在身上的外袍下,一声不吭。
见江翎生气了,谢彦赶快笑着劝和:“好了好了,我错了,今夜我保证安分守己,不折腾你了。”
“真的?”外袍下传出声音。
“天子一言九鼎。”谢彦揭开外袍,吻上江翎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