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睡奸 (一无所知的小可怜,睡梦中被玩弄内陷乳头,吃逼到高潮,没do)

这里是慕尼黑Schwabing-West的一栋1970年代建成的私人学生宿舍,白灰色的水泥外墙剥落了些,除了颜色外哪里都和低调没有关系的高级汽车大剌剌地停在街边,并没有人多看一眼。

司机恭敬地打开后排车门:“Wir   sind   da,   Herr   von   Bachmann.(我们到了,冯·巴赫曼先生。)”

穿着正式的绅士优雅步行至不起眼的入口,擡脚一踹,门便开了。他身高将近2m,虎背蜂腰螳螂腿。虽然穿着古典,五官却带有明显的东方色彩,不引人瞩目才与常理不合。

更何况,哪怕显得再年轻,秦倚山毕竟也年逾四旬了。按理来说,一位正值壮年且富贵非凡气势迫人的先生出现在老旧的学生公寓应当是一件顶顶的稀罕事。

可事实却是,秦倚山如入无人之境。门房管理员权当自己耳聋眼瞎,不敢有半分造次。其余人也自觉躲开,转眼宿舍内部通信群里就出现了“离开顶楼”的警告通知。

电梯到达顶层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秦倚山毫不意外,掏出钥匙施施然打开某扇平平无奇的单薄木门,自言自语道:“Ay,   mi   muñequita   hermosa…   tan   caprichosa   como   siempre.   ¿Dónde   te   escondiste   para   dormir   hoy,   ah?(哎呀,我那漂亮的小洋娃娃……还是一如既往地任性。这次又躲哪儿去睡觉啦?)”

逼仄的小屋里,短发少女套着件堪堪到大腿中段的宽大卫衣,蜷缩在临近门口的地毯上,莫名像只在家里等主人到睡着的大型犬。

“Qué   voy   a   hacer   contigo,   chiquita…   sabes   que   no   puedo   verte   así   sin   hacer   algo.   Te   vas   a   enfermar,   y   no   me   dejas   otra   opción,voy   a   tener   que   encargarme   yo   mismo.(我该拿你怎幺办才好,小东西……你知道我看到你这个样子根本没法无动于衷。你会着凉的,我别无选择,只能亲自来处理你了。)”

熟练的抱起地上的少女,掂了掂,好像又轻了几分,秦倚山心疼地亲了亲女孩小巧的鼻尖。这会正合适,看似弱不经风,实际上秾纤合度,手感一等一的好,其实再胖点也行,瘦下去可没有半分好处。

明镜本来就有饮食失调的毛病,已经够可怜了,秦倚山并不愿意在这方面再逼迫她做什幺。

窄小的单人床只够明镜一个人躺的,再加上一个身高比床还长的秦倚山,可怜的床板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声。

幸好秦倚山也没打算真做什幺,只是来简单尝两口他的小蛋糕今天是什幺口味的而已。

痴迷地抚上那张睡得没有一点防备的脸,睫毛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带着软肉的脸颊对捕食者来说简直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决定了,今天就从这里开始。

不像是爱抚的前戏,确实像是某位先生预定了位置后,按时到餐厅赴约,并开始独自享用他的晚餐。

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是礼貌问候,张嘴含住,轻咬吮吸才算开始品尝。没多会,瓷白色上多了连片的桃红,秦倚山很满意自己的艺术创作,很快又让痕迹蔓延到精致的五官和纤细的脖颈。

关于开胃菜,他最喜欢眼睛和耳朵,明镜最多在眼睛不舒服的时候揉一揉滴点眼药水,或者每天习惯性给自己掏掏耳朵保持干净,自己都不知道这些部位有多敏感。

只要隔着薄薄的眼皮轻轻舔舐,底下的眼球就会不安的转动,但又无处可躲,而且可能是泪腺发达的缘故,无意识的眼泪会像珍珠一样一滴滴掉落,配上少女天真烂漫的平静睡颜,每次见到这个画面,秦倚山都会有一种被救赎的幸福错觉。

而且这个场景杀伤力极强,当场带来的触动可能也就一般,但稍微把战线拉长一点,一天,三天,一周……长时间见不了面的话,那几滴眼泪能在他心底掀起一场海啸,一场雪崩,或者一场龙卷风,把意志力构筑的建筑都毁成废墟,搅得他只想最快速度找到人亲亲抱抱揉一揉再吸几口,根本无心处理任何事情。

所以每次都拍照留念是必须的,秦倚山在不同的储存卡和云端里不知道存了多少张明镜无意识哭泣的照片,当然,被亲亲眼睛就刺激到哭的纯洁照片占比并不多,虽然它们单独分出来也足够打出厚厚一本相册。

这部分照片的绝大多数都是在他满足自己奇妙癖好的时候留下的藏品,比如连续10次高潮把人逼到不应期的纪念照之类。剩下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录,必须得藏得严严实实,不然像明镜这种自己手机里连自拍都找不出一张的性格,看一眼都会羞愤到自杀。

耳朵则更直白了,敏感得要命,比如现在,舌尖在耳道口进进出出,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细微的水声,不知道梦里的女孩是否也能听见这暧昧的动静,如果她醒着的话,大概率能听见像是软木塞离开红酒瓶口时“啵”的那声轻响。

配餐的酒饮通常都是为了衬托菜品的美味,正如现在,虽然光是品尝耳朵也很有乐趣,但少女的身体反应更为迷人。

可不只有通红的耳朵和不安分的唇舌间拉出了银丝,明镜现在颤抖着一直往他怀里钻的动作和夹紧的大腿,秦倚山不用确认都能想象到少女想要藏起来的腿心现在有多泥泞不堪。

这种被欺负到只能依赖施暴者的戏码秦倚山多少遍都玩不腻。害怕,但只能依赖他,这个过程中反复强调的从属感,简直是一场精神上的爱抚。

同样矛盾的是,这种有意无意的训狗行为,秦倚山简直可以说爱做的要命,但他绝对忍受不了还有别人这幺对明镜,想想都不行,被他发现了大概会送对方一份心理和现实的双重阉割套餐。

“Esa   eres   tú.   Mi   obra.   Mi   criatura.Y   juro   que   voy   a   destruir   todo   lo   que   intente   arrancarte   de   mí.(你是我的。我的作品,我一手塑造的,我亲手养育的,是我让你成为你。我发誓,我会毁掉一切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东西。)”

像一场迟到的餐前祷告或者食用说明,前一秒秦倚山还满脸虔诚振振有词,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地撬开明镜同样毫无警戒的双唇,粗暴占领口腔,甚至不用费力,只是将舌头放进去,就快把明镜挤到缺氧,连自己的舌头都无处安放了。

没办法,别说是欧陆,哪怕在东共和国的女性里,少女都属于娇小的那类,穿上鞋也就勉强1.6m,比秦倚山矮了两个头,体重估计只有他的一半,体型更是小了不知道多少圈。落在他手里确实和个玩具人偶没两样。

头和脸拢共也就这幺点大,嘴里的空间有限当然也是合理的。秦倚山提前忧虑起来,上面的嘴这幺小,下面的嘴估计也不会大到哪去,真的吃得下正餐吗?

作为一个行动派,有问题就该当场确认。给自己随便找了个借口,罪恶的手掌直直地冲着下方去了。捞起腿弯向上压,手指轻轻一勾就褪掉了仅有的那一小片布料。

半透明的粉色蕾丝,经常见面的老熟人了,但秦倚山依旧满意。顺势把宽大的卫衣向上推,入眼大片雪白,特别是那两团颤巍巍的,裹在配套的同款粉色细带里,直晃人眼。秦倚山更满意了,穿上衬得比不穿还可口。

然而这份福利的缘由不过是内衣店打折出售,为了长远的性福考虑,他现在正在思考赶紧登堂入室为好,还是多收购几家情趣用品或者内衣公司回报更高。

娇俏美丽的少女和英俊高大的男性一同倒在床上,少女被挡的严严实实,几乎只能看见肉乎乎的一小节细腿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反而更有遐想空间。

画面确实很养眼没错,但如果此时明镜醒来,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呢?

别误会,秦倚山可没有半点猥亵小女孩的愧疚心,他只是单纯地想让明镜主动的清醒的参与自己的开苞活动而已,至于开的是哪儿,之后还会不会像这样趁其不备,那就……

风光大好,实在没忍住,秦倚山坚持了0秒,就把脸埋在了扁得凹进去的小腹上,这小腰细的,确实是盈盈一握,还没他脸宽,感觉捅两根手指进去都会印出痕迹,要是真枪荷弹的做上了,从小腹外面是不是能直接握住里面?

他也这幺做了,看似修长,实则骨节分明的粗壮手指从指尖开始一点点钻进那个流水的小洞,可怜小口连吞下一小节指尖都难,紧紧箍着,试图把异物向外推。但这点力气怎幺可能比得上铁了心要进入的手指?稍一用力,肉乎乎的穴道就吞进了一根中指。

明镜已经难受得皱起眉头了,男人的手指有没膨胀的大号棉条三倍大。秦倚山当然检查过小女孩的日常活动,只有款简单的跳蛋组合,一个能吮吸,一个纯震动。

少女的阴道最激烈的时候也不过吃了一颗还没他拇指大的小玩具,再稍微照顾一下敏感的阴蒂,她就能把自己折腾到小声哭着高潮迭起。

即使是独居,明镜也恨不得把玩具锁进保险柜,生怕被人发现隐秘的小小欲望。

这对秦倚山来说可不够看。细白的腰水蛇般扭动,眼里水色涟涟,柔软的樱唇不停张合,当然诱人至极,他恨不得直接把人压着干上个三天三夜,捅得她哭叫不已。

但这不过是两颗跳蛋的威力。明镜的身体太敏感,秦倚山怕自己真的全套做完,下床就可以直接送人去医院了。

所以内里水涔涔的甬道吸得越紧,秦倚山越是担心,上下安抚半天,也只敢送进去两根手指。还不敢做大动作,不过按压,抽插,转圈,找一找敏感点。张合和抠挖这种稍显激烈的手段,只能押后再议。

外部有力的粗舌从拉成一条竖线的肚脐向上,把脸埋进晃悠悠勾引人的两团乳肉里,深嗅,细嫩肥腻的部位当然要大快朵颐。

害怕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会吓到懵懂的猎物,秦倚山只能遗憾的多照顾内陷的乳尖,又吸又舔又咬,把舌尖和指尖都捅进去,硬是把乳头拉出来,更方便下嘴。

这个部位等明镜醒了,想要检查也很麻烦,想要请出害羞的花苞,实在需要高超的技巧,非情动之时难度更是急剧上升,忍着痛硬挤出来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所以再不舒服,明镜也只会优先考虑自己是不是又生长痛了。

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的身材便宜了正在享用的男人,但要长成这样,明镜本人确实得忍受不少。比如这沉甸甸的一对挺翘雪乳,难受的时候明镜恨不得能时时刻刻托着它们,甚至割下来算了。

当然,秦倚山如果知道这种想法,肯定非常乐意效劳。一直把明镜抱在怀里都行,更别说帮忙托住乱晃的肥奶子。唯一的风险可能是意志力不足的话,老二可能会一直精神着站军姿,根本下不去。

不过秦倚山确实不需要担心这个,他是一个非常有好奇心,富有先见之明,且事事要争第一的人,比如男性最喜欢讨论的房事方面,哪怕拥有再雄厚资本他也从不掉以轻心。

性和别的学科同样的博大精深,怎幺硬而不射度过不应期,和什幺技巧能提高快感等等课题,早已被加入日常体能训练清单。不要小看这些练习,性技巧的锻炼多与耐力,意志力和腰腹力量相关,和军队的要求不谋而合。

对于这部分锻炼,即使没有想要施展的对象他也从不偷懒,毕竟在他的人生准则里,有些能力可以不用,但绝不能没有。

秦倚山含住红肿的乳尖狠狠一吸,手下配合着加大动作,包皮已经被坏心眼的老男人剥掉了,硬挺的阴蒂在不平整的掌心摩擦,花穴更是被欺负狠了,手指撑开柔软的褶皱不够,还要在G点附近不断抠弄。

少女梦中无意识地哭吟,东躲西藏,最后被迫高高弓起腰部,被大掌完全包裹的阴阜不断抽搐,一股股泻出透明的精水。

秦倚山满意地亲亲还在抽搐的穴肉,像和亲吻上面那张小嘴一样认真。西裤束缚住了充血的鸡巴,他的分身硬挺着,难得脱离了意志力的完全掌控,叫嚣着要出来和女孩打个招呼。

没有理会生理反应,凭借吓人的意志力硬生生让耀武扬威的性器官蛰伏回去。嘴上却丝毫没停吃得咂咂作响,一点点舔抵层叠的媚肉,搜刮每一滴情动的证明,逼得明镜泄了一轮又一轮。

直到湿漉漉的穴肉抽搐着干涸缺水,反而需要靠口水润滑,他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红肿的花心。

帮明镜简单清理了一下,算算时间,应该还能再抱着对方黏糊一会。女孩最近的反应越来越喜人,想来再教育教育,差不多可以考虑拆吃入腹了。

秦倚山满意的把对方揉进怀里,闭目养神,安慰自己寂寞的老伙计,心想,看来多年的锻炼很快就有机会排上用场了。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