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中笑语盈盈，暗香四溢，女人的娇媚的呻吟声混杂着男人的低喘声，闹得窗棂外的牡丹花都羞涩低下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接着腰身狠狠送进女人深处，释放出来。一股性爱过后的味道蔓延开来，女人美丽红润的脸蛋浮现出餍足的表情，眼眸微眯，长腿夹着男人的腰，挽留似地蹭着。
“小妖精！下次再狠狠宠你。”男人十分不情愿地起身更衣，走前还捏了一把女人的奶子，在女人的娇嗔下匆匆离开了。
“好了，小狸，你可以出来了。”女人整理了几番自己的着装，望向房间阴影处的一角，嘴角微勾。
在角落看完了全程活春宫的白小狸也没有不好意思，欢快地蹦哒了出来，一脸星星眼崇拜地盯着苏瑶，“姐姐，你好厉害，又采补到了一份精元！”
苏瑶一脸宠溺地抚摸着白小狸脑袋上毛绒绒的耳朵，狐狸毛质感柔顺光滑，她忍不住吧唧一口亲在少女的额头上，白小狸懵懂地擡头，略微有些别扭道：“我不是小孩子啦，妈妈让我下山一定要采补到人类，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狐狸精！”
“唉，姐姐知道，只是小狸长大了，都不喜欢和姐姐亲昵了…”苏瑶故作伤心，收回了手。
白小狸最吃不得软，连忙将脸蛋伸过来，一个劲蹭苏瑶的手心，清纯的样子勾得人心痒，“才没有呢，我最喜欢姐姐了。”
姐妹俩亲昵嬉闹了小半天，直到夜色已浓，苏瑶双手捧着白小狸的脸，正色道：“我既是你姐姐，那定要为你谋一份优质精元，只是我这地盘皆是些恋酒贪色之徒，配不得妹妹。”
少女的眼睛眨呀眨，有些不解：“难道人的精元还分好坏吗？”
“那时自然。等你修炼到一定时候，便能通过眼睛看见人们的气运，颜色由白到紫，气运越紫，那人的精元便越优质，对我们的修炼也就越有帮助。”
白小狸修为尚浅，识不出气运好坏，苏瑶便与她约定，会为她觅得良人，届时想尽一切办法也会助她采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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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街道繁多，路边皆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摊贩吆喝，施加了易容术的白小狸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混入人群。初次下山的她对人间的一切都十分感兴趣，不愿错过一丝细节。
不多时，她的兜里便塞满了各种新奇小玩意，并且垂涎欲滴地捧着半只烧鸡，纠结是在路上吃完还是带回花楼和姐姐分享。
她本来是想买两只烧鸡，可是姐姐给她的银子已经用得七七八八，她只能站在烧鸡摊位旁边眼巴巴地闻闻味。
老板一扭头对上少女望眼欲穿的眼神，不知道怎幺突然联想到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顿觉可怜，便好心地便宜卖了半只鸡给她。
白小狸还没想好该如何时，一阵吆喝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快来看快来玩，规则简单易上手，一两银子换十两金嘞！”不远处的小楼外聚集了一堆大汉，熙熙攘攘，白小狸顺势挤在人群中，努力踮起脚想要看清这些人类在干什幺。
长乐坊的赌桌上点着两盏油灯，陈三的倒影在墙上晃得像条蛇。他把骰盅往桌上一扣，铜钱碰撞声里混着三枚骰子的脆响。
\"买大买小？\"陈三咧开嘴笑，露出颗金牙。对面的庄稼汉李大牛抹了把汗，把最后二十文钱推到\"大\"字上。他粗布衣肘部的补丁在灯下泛着毛边。
骰盅掀开的瞬间，三枚骰子齐齐停在四点。李大牛肩膀垮了下来，陈三却突然按住他缩回的手：\"李老弟且慢！\"他摸出个金镯子往桌上一拍，\"再赌最后一把，我输了镯子归你，赢了嘛...\"他盯着李大牛腰间质地不凡的玉佩。
第二局开始，陈三摇骰子的手法花哨得让人眼花。李大牛没注意到对方左手小指在桌底轻轻一顶，暗格里的磁石立刻吸住骰子。油灯忽然爆了个灯花，陈三趁机把灌铅的骰子换了进去。
\"开！\"随着陈三的吆喝，三枚骰子竟叠成柱子。李大牛刚要说话，最顶端的骰子突然滚落，露出底下的六点红痕。人群爆发出惊呼，谁都没看见陈三用指甲刮掉了骰子侧面的蜡封。
李大牛在众人的唏嘘声中如失灵魂般浑浑噩噩地走了，白小狸却是跃跃欲试。
“可还有人想与在下一赌？”陈三赢了好东西，心情自然美滋滋。
“我来！”白小狸从人群中挤出一个脑袋，怀里还抱半只烧鸡，对着陈三露出天真的笑。
“哪来的小鬼？毛都没长齐，别在我这捣乱！”
“少瞧不起人了，我说不定比你爸都大呢。”少女笑嘻嘻地阐述事实，但在周围人听来完全是挑衅，陈三脸色一黑，随即不怀好意地看着白小狸：“是幺，不知姑娘想要拿什幺作为赌注呢？”
只见少女从兜里掏出了一堆不值钱的小玩意，看得路人满脸黑线，陈三更是耐心耗尽，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她：“这些玩意是做不得数的，如果实在想玩，可以拿身体当赌注…”男人油腻的目光在白小狸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流转，心想虽然这女的脸长得一般，但身材实在是不错。
听得此话，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有好心人忍不住提醒白小狸：“姑娘，陈三这人赌技一流，你斗不过他的。”
白小狸转头对说话那人一个“放心吧”的表情，继续说道：“可以，要胳膊还是要腿？”
陈三说：“呵呵，你真是有趣。不过我不要这些，你输了，就和我睡一觉，如何？”
“好，一言为定。”白小狸有点纳闷，人类真奇怪，这哪是惩罚了，怎幺来看她都不亏，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至于我要什幺嘛…就要刚刚那什幺牛的玉佩。”
她说话时发间银簪闪过幽蓝的光，陈三没注意桌底悄然结出片霜花。
赌局开始。
骰盅刚晃到第三下，陈三手腕忽然发麻。他暗骂见鬼，方才抹在骰子上的磁粉竟失了效。赌桌对面，白小狸正用杯盖拨弄茶叶，几片青茶诡异地垂悬在水中。
\"开！\"陈三猛地掀开骰盅，三枚骰子却像黏在盅底。众人伸长脖子时，最底下的骰子突然弹起，惊得油灯火苗蹿高三寸。原本该是三个六的骰子，此刻竟变成一二三。
陈三后颈渗出冷汗。他明明记得在袖中换了特制的\"听骰\"，这粗人模样的丫头怎会识破？二楼雅间突然传来琵琶声，他趁机跺了跺左脚——这是叫暗桩开机关的暗号。
白小狸忽然轻笑，指尖掠过耳坠。赌桌下的铁板机关刚弹出一半，就被寒霜冻得卡死。陈三盯着她袖口若隐若现的冰晶纹路，猛然想起上月漕帮兄弟说的\"雪娘子\"传说。
最后一局用上全部招数，陈三咬破舌尖往骰子上喷了口血——这是南洋邪术，能让骰子随心跳变化。骰盅将落时，白小狸发簪突然坠地，清脆响声里混着极轻的咒语。
\"见鬼！\"赌徒们尖叫着后退。三枚骰子竟生生嵌进檀木桌，不像是人力所为。陈三瘫坐在地，玉佩早被冰霜裹着滑到白小狸掌心。
白小狸在众人惊恐目光中耸耸肩：“估计是天神娘娘见不到这些肮脏作弊手段，所以出手庇护我了吧。”
赌坊外夕阳西下，坊内水缸结满冰碴。陈三哆嗦着跑掉，怀里突然掉出张字条：\"再耍把戏，下次冻的就是你的人头。\"夕阳照见纸面霜花，随即消散在风里。
赌徒们还是头一次见陈三如此吃瘪，虽然没看清少女怎幺赢的，但是欢呼声已经响彻的长乐坊，白小狸憨笑着走到一开始输掉的庄稼汉面前，将他的玉佩塞给他：“喏，以后不要再赌了。”
李大牛呆滞的目光紧紧盯着手中失而复得的玉佩，走向赌坊深处更热闹的地方，喃喃道：“再试一次…我的土地和房子，还有老婆，就回来了，嘿嘿…”
“傻瓜，所以你就真的把玉佩还给他了？”苏瑶站在镜前为白小狸编发，只见镜中的少女眼尾天然上挑，偏生瞳仁清透如琉璃盏里泡着的青梅。发间银蝶簪振翅欲飞，正映得鼻尖细汗珠晶晶亮。忽听得门外响动，她倏地转头，颊边碎发扫过唇角——那儿还粘着偷吃未擦净的玫瑰酥屑，倒比额间花钿更艳三分。
“客官，热水烧好给您放浴室了——”门外小二吼了一声，便匆匆下楼。
“我哪知道有人会蠢得再掉坑里一次嘛。”白小狸耷拉着耳朵，十分不解人类为什幺会这样。
“人有一颗心，叫贪心，一味的满足只会让他们更加贪得无厌。”苏瑶抚摸着白小狸的耳朵，毛绒绒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白小狸脸颊绯红，狐狸耳尖轻颤：“很痒！”
“我的好妹妹呀，可不能把人类想得多美好，他们虽然是人，可做出的事却比我们妖还坏。”
“哦。”想到卖她烧鸡的大娘，白小狸觉得，人还是很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