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拉今晚不想玩色,她想炼毒。
一种会让人从舌根烂到脚底板、灵魂都化成汁的毒——她已经配好所有材料,只缺「尸胺」。
「尸胺这东西嘛……一般是尸体发酵出来的,不过~」
她眼神忽然盯上空中五点绑法吊着的阿梵,舔了舔唇,喃喃自语:「雄性配子里也有……神明的配子,纯度说不定还更高呢~」
她立刻翻出一支巨大的针管,针头细得几乎透明,却长得像能刺穿星球。
阿梵立刻察觉异样,紧咬牙关,神经全线拉紧。
「妳敢……」
「我不只敢,我还要让你不爽一滴!」哈克拉咧嘴一笑,把针头对准他那根已被吊挂的神圣之根根部——那个连神界都不允许触碰的地带。
刺下去的一瞬间,阿梵全身剧烈抽搐,肌肉线条爆出如雕刻般的紧绷感,翅膀猛地一振,却被锁链硬生生扯回。
哈克拉兴奋得差点抽搐,边抽边赞叹:「这、这抖动太美了吧……从小阿梵一路震到胸肌、再传到指尖,这种抽搐感简直是美术馆等级的神体运动装置!」
透明管中慢慢滴出些许浊白液体,哈克拉兴奋地收集进药瓶。
阿梵痛到全身抽筋,额头冒冷汗,眼神涣散,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已经说不出话,只剩下耻辱、剧痛与屈辱在身体里翻腾。
而哈克拉呢?她高举针管,仿佛举着权杖,站在他身下宣布:「从今天起,你的小根根是我神药的矿井!等它分泌回来我再抽一次,神明不就是该供人取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