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羽毛

阿梵有一对纯白羽翼,柔软如晨光织成,原本是神界的荣耀象征,能遮蔽万民灾难、能飞越万界天穹。

现在?那是哈克拉的羽毛枕头来源。

这天,阿梵刚从昏睡中醒来,背后忽然一阵刺痛。是的——她又来了。这次带着一把雕花小钳子,还擦了香草油,说这样拔起来比较不会断。

「乖嘛,让我拔几根,妳的羽毛长得太茂盛了,好浪费不拿来用。」她说得像在帮花修枝。

「我不是妳的禽类!」

「对,你是高级禽类,限量版的。」哈克拉一边拔,一边用舌头舔舔羽毛试湿润度:「唔,这批可以做新的棉被。上次那床被我流鼻涕用脏了,这次要多做几层。」

她拿着羽毛一根根分类:「长的做枕头,短的做捕梦网,弯的做爱的捆绑绳。」

阿梵咬牙切齿,不吭声。

哈克拉靠在他背上,边抚摸他已经秃出一小块的羽翼,边呢喃:

「放心,我不会一次拔光。我喜欢这样慢慢收割,就像养鹅那样……你知道吗?你是我最爱的长毛神宠,每次换羽都是收成季节,我的宝贝阿梵~」

她说话时还会舔他脖子,说这样能「促进羽毛再生」。

阿梵内心已经崩溃三百遍,每当羽毛冒出新芽,他都知道这不再是自由的象征,只是女巫的新一批「寝具填充物」。

夜深了,阿梵被倒吊在天花板的金属吊钩上,双翼无力地垂着,纯白的羽毛沾了点血,宛如被糟蹋过的圣物。哈克拉坐在床上,抱着刚缝好的「阿梵羽毛抱枕」,脸埋进去猛吸。

「嗯~~神气里混着一点点羞辱味,真舒服……」

她收集了三十根特级飞羽,编成一张捕梦网,说是晚上要挂在床头:「这样梦里就会抓住你所有的呻吟声,留着慢慢回味。」

更恶毒的是,她还做了鸡毛撢子,上头插满他拔下来的小羽,然后在他根上边掸边说:「你看,这是你打你自己唷~羞不羞啊?被自己惩罚呢~」

阿梵终于怒吼:「妳这疯子!亵渎神明终将遭报应!」

哈克拉倒吸一口气,猛地凑近他唇边:「说话的时候,口水喷我脸上了耶……你这是……间接吻我吗?」

阿梵闭嘴了,但耳尖红得像刚滴血的玫瑰。

「唉呀,不说话,那我就多拔几根~」哈克拉像少女一样兴奋,转身拿出专用金剪刀:「我要做羽毛棉被啦!今晚盖着你会做春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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