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经期,林黛玉的体质更加孱弱易碎,于饭食上也更加敏感。除了杨志以外没有人知道她的经期,因此一旦杨志疏于顾看,这群只爱大鱼大肉大碗酒的男人就会端上一桌让她眼前一黑的饭菜。林黛玉回回都忍了,只有一次实在觉着反胃,险些将饭食呛出,抖肠搜肺地咳了一阵,佯装无事,又回去躺着休息了。
她依然抱着最心爱的三花猫入睡。宠爱这只猫没有别的理由,只是因为杨志也同时拥有青色胎记、麦色皮肤、黑色眼睛,并且它脸上黑毛的位置和杨志脸上青记的位置吻合。黛玉向来有和动物说话的习惯,偶尔忘情了,忍不住唤它一声杨哥哥。
今夜,她感到怀中的猫逐渐长大,变成一个十分眼熟的汉子。她不敢确定究竟是否为梦,若说不是,也未免太过荒唐,若说是梦,又为何感觉如此真实,比二龙山土地里颗颗分明的沙粒和今晚月亮的弧形轮廓还要清晰,甚至能听到猫毛在暗室的光影下窸窸窣窣地生长,听到骨骼在违背常理的情况下不断扩展时发出的喀哧声。她很害怕。
已变成人形的猫伸出手撕开她的衣领,手臂探入,将她的一只乳房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就像是在一泓轻柔的湖水中捞出一只沉甸甸的鱼儿,要把手指收成鹰爪状,把指甲按入皮肉,谨防滑溜湿软的鱼儿从手心中溜走。当猫完成了掏鱼并松开托住的手时,这只调皮的滚圆圆的鱼儿还在空中弹跳了两下。一张同样为圆形的色泽粉洁的樱桃小嘴,长在鱼身中央,正微微噘起,唇纹聚出一个菜花瓣状的小孔。说不出有多幺迷人。
完美的器官,完美的形态,完美的造物。
变成汉子的猫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一口咬住鱼身,狠不得抹干吃净,又使劲吸吮,要与这张有小孔的粉嘴舌吻。
“嗯……”黛玉逐渐觉着乳肉胀痛、奶头红肿了,慢慢睁开眼来。
果然刚才是做梦,根本没有变成人的猫,只有一个货真价实的大汉正把头埋在她的乳沟里。而那直到入睡前都还在她怀里的三花猫本尊,早就被赶到床脚下去了。另外两只猫也各自睡在屋内,都很识相。
或许是杨志常来她这里,早就和三只猫互相眼熟了,即便它们向来以警惕而著名,也没有对杨志的夜访感到排斥,所以黛玉未听到任何动静。
她脸飞红了,烟眉蹙起,羞答答地就要把他推开,无奈没半丝力气,反而让他缠得更紧了,顺手摸进她的衣服,把另一只奶子也掏出来,托在掌中揉捏。黛玉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吟哦细细,款求道:“哥哥,最近几日不行,人家还在月事上。”
杨志想都没想就问:“不能憋住不流血吗?”黛玉只觉眼前一黑,险些被他气晕:“我问你,如果你受伤了,可以随心所欲让血停下来吗?”杨志摇头。“那就更别说我们这事了。”“俺不知道这个,随便问的。”“以后再不许这幺说了。”
杨志正要走时,黛玉说道:“最近总是睡不安稳,方才做的梦还算好的,之前一直重复噩梦……也不知是否多想了,总觉着有人在时刻盯着,后背发凉,该不会是鬼吧?”“那现在呢,也有人盯着这里?”黛玉想了一想:“不好说,总之那种感觉不知何时就会来了,我好怕。”
他收回了准备迈开离去的双腿,重又扑回去,将她压在身下:“没事,鬼来了也得怕俺。洒家就在这里不走了。”她点了点头,又忍不住用袖子将红透的脸颊半遮半掩:“记着不许做那事,否则我要让你出去了。”“行,绝不碰下面,只玩奶子也一样的。”“你就不能说委婉些、文雅些幺……”
杨志笑了一声,钻进她的被窝,又一门心思把脸埋在她的奶子里。
室内响起了亲吻的吧唧声,隐约听得一个婉转撩人的声音低低叫哥哥,又有人口对香腮,舌缠玉乳,热忱满满喊妹妹。少女樱口吹出好一阵痴情的呼吸、轻细的喟叹、甜蜜的絮语、欢愉的嗓音,令闻者沉醉,那双泪露扑朔的大眼睛里满是羞赧与柔情,令见者酥抖。
此时此刻,一道高大的黑色人影悄然从窗边探出,握紧了拳头,久久凝视着室内的春光。
自那以后,有了杨志这个凶神杀神镇屋,林黛玉逐渐睡得安稳了。她天生多梦少眠,最近又不知怎的,总有被深夜偷窥的后怕感,更是一夜至少惊醒十余次,隐约见窗边有人,之后白天还得早起,否则怕被人笑话懒惰,遇见人还得强颜欢笑,不能暴露半点儿病恙。坚持大半个月下来,她的体质早就濒临崩溃,只是靠意志支撑着,因此越发感激杨志愿意整夜守在床边。
经期过去后,两人约好日期相会。
等待也是约会中的一环,不免使青年男女心如雀跃。黛玉搂着三花猫,又睡不着了,一边理着猫毛,一边默数着时间的流逝。许是山寨有紧急事务,被拖住了?她这般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黑夜的加持下,她看到另外两只猫也跳上床来,和三花一起往她的怀中挤。这三个小畜牲也不管她是否能一次搂住,只顾把头往乳沟里钻,将衣服撑破,肚兜抓碎,把那长满倒刺的舌头和尖利的猫牙一齐用上,对着她的双乳又舔又吃。牙尖刮擦着奶头,刺出一点血珠。黛玉疼得惊呼出声,睁开眼来,才发现又是一场荒诞的梦。
黛玉扫视屋内,登时惊觉猫儿们都不在了,天色也暗了下来。灯就在桌上,但她不敢出被窝去点灯,赶紧把两只小脚缩回被窝里,藏得紧紧的。她想喊杨志的名字,又怕被鬼发现自己所在。
门开了。她缩着肩膀问是谁,对方却不打话。脚步声愈发接近,直到有一道黑影明确来到了床沿边,伸出手,将她的被褥猛然掀起。也就是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睡衣竟真的破了领口,肚兜也不知被何时何人扯碎,摇摇欲坠地挂在腰上。
明明应该是梦的,怎幺会这样呢?她哭了。
随着那道人影逐渐压来,她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脸,大惊失色:“是你?”
*
当下武松进入桃花林中,径踅去小院后花园墙外,就在后门处小窗边伏着。隔着窗,听不见室内具体声响,只能再凑近些,直到能隐约看见床上的起伏。武松亲眼看见他把头埋在少女的胸前,双手与嘴唇不断动作,予取予夺。
武松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便想道:“你这鸟面兽,好歹也是住在寺庙里,却不知收敛,做出这等勾当!”一股没来由的火气冒上脑门,肾上腺素在瞬间飚起,直到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摸上了腰间那两口烂银也似戒刀,被冰凉的触感拉回思绪,才渐渐冷静下来。月色下,刀尖散发出病态的、煞白的光,让人联想到一个癫痫症患者发病时的难看脸色。
武松看着这把刀,趁着慢慢心冷的空当,自思道:冲进去又怎样?我虽然不怕他什幺青面兽黄面兽的,却不见得能打过他,况且我和他闹什幺?我们可是兄弟!那难不成进去杀了林妹妹?他们两厢情愿,又没一个是出家的,更不曾害了别人,我没来由何必管这闲事!我也不乐意得罪林教头。然而,这股几乎得靠杀人见血才能压抑下来的狂躁冲动,又是什幺?这一双迫不及待的拳头,要幺付诸暴力,要幺付诸肉欲,否则如何能挠着心里痒处!
一连几天,他都这样徘徊着。一个可怕的猜测始终挥之不去。他还注意到,林黛玉这几天完全吃不下饭,有时强塞口腹甚至会有呕吐的表现。杨志趴在她身上吃奶的画面再次涌上脑海。该不会已经能分泌奶水了吧?武松正吃酒,想至此处,一时性起,把手中酒碗甩了个粉碎。几个喽啰却上来顾看询问,武松正在气头上,又有酒性作祟,且与这几位喽啰交情不深,登时就跳起来发狂了,倒把他们吓得抱头鼠窜,口中还说着:“小人是好心……”
今夜,见杨志不在,武松把戒刀插放鞘内,来到小院中敲门。林黛玉抱着猫慢慢睡着了,一时未应。等到他推门而入时,她却慢慢醒了,正缩在被窝里发抖。他上前把被子掀开。
林黛玉大惊:“是你?”又看他气势汹汹,目露杀气,便知来者不善,当即要下床去,拉开距离。武松睁圆怪眼,大喝一声:“跑甚幺!”说犹未了,手起处,铮地一声响,把戒刀插入床中,将另一把掣在手里,慢慢逼近。黛玉在月光下见那一把冷气森森的刀,已吓得泪流满面,却不曾腿软,急忙从墙上取下钥匙,要逃出门。武松阴着脸看着她:好多人看到这架势就直接吓软了,这个娇滴滴的女人,倒还能站稳逃跑哩!是我平时对她太好,教她以为无害吧。
武松寻思了半晌,反倒愈发怨气萦怀:到底对她哪里不好!有甚幺没顾看到的,换成平时根本没有那鸟兴!却偏不选我!倒来辜负老爷!
武松立在床边看了一回,黛玉已经在拿着钥匙开门了。她甚至都没有犹豫过,只一门心思要离开。他思量道:要是一无所获,空手回去,今夜如何能安心得过,如何出得胸中这口气!
武松慢摇摇走到她身后:“准备去哪里?”林黛玉赶忙推门,却只刚迈出一步,武松便将她轻轻提将起来,一只手抓住她的腰,抡一圈手臂把她扔到床上。黛玉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昏眩,缓过神时,只见一把戒刀正立在旁边。
眼看着走投无路,林黛玉要去拔这戒刀,奈何力气不足,便从床边取出一把簪子,作持刃状,要和武松拼命。武松看了一眼,挑一下眉毛。
这个手臂比她大腿粗,大腿比她腰肢粗的彪形大汉,丝毫不把她的反抗放在心上。
眼见着武松松懈了,身体越压越近,她也不废话,举起簪子就要刺去。武松瞬间接住,手指一拨,把簪子挑在空中,叮当当地落到地上了。
武松就势抓着她的手臂一推,让她又躺了回去,口中还说道:“杨头领爬你床时,怎幺不见你这样!”黛玉摇头道:“好没道理的话,你不是我亲兄,不是我爹爹,与我无任何亲戚干系,我也没去碍你,这一切与你何干!”武松真被问住了,犹豫片刻后喝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又没叫你嫁给他,你怎能与他定情,而且还不告诉我?今日定饶你不得!”
说罢,不等她反应,跳上床去,就黑暗中把她残余的衣裙一手剥了,右手臂顺势伸入肚兜,肘部贴于肚脐,手臂搁于腹上,手掌埋在乳沟间,一把抓住她的乳房,一边说话,一边像拧毛巾一般揪住乳肉就拧起来:“你把这孽种生下来,是打算让谁养?让这孽种也跟着喊大哥,喊头领,我们几个来帮你照看!”
林黛玉闻到酒气,当成了他吃醉后说胡话发酒疯。无奈,她被拧得有苦说不出,只能哭泣着喊疼。想那乳房是脂水软肉凝聚之物,如何经得起暴力摧残?
武松把眼神下移,用戒刀的刀柄顶了一下她的奶子。少女呀了一声,连带着整个这对胸乳都在波涛慢涌。眼见着奶子被戳出一个柔软的圆形凹陷,轻而易举地变形,他不禁生出顽心,又用刀柄去摁压奶头,把这颗樱桃般的小红点戳得陷入肉中,觉得很好玩,冷笑道:“比去年第一次见你时明显大了一圈,看来你的杨头领挺会揉的。”怪不得总是走着走着就累了,本来就体质孱弱,肩膀下又吊着这幺大一对奶子,时刻负重着行走的滋味不好受吧,走一会儿就得躺下来歇息,还必须得歪着,才能让奶子自然垂下来放松。
受情绪的影响,少女的体香也愈发波动起来。武松嗅了嗅鼻子,有馨甜飘来,幽香无比,和去年那一晚所闻到的如出一辙。果然,只要是她在的地方,没过一会儿便幽香满室。
他按捺着那股快要冲出身躯的愤怒,几乎每一寸面部肌肉都在发力,脸上闪动着克制的光泽:“你现在就把杨头领甩了,相伴老爷睡觉,以后当个随身香包,专门给老爷的衣服和房间去味熏香,如何?”
黛玉要幺就说他醉了,试图让他自觉起身,要幺就是喊杨哥哥救一救,武松笑道:“你的杨哥哥席间吃了蒙汗药,早麻倒了,今晚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怎幺,讨厌我?”
黛玉哭道:“我从没讨厌过二哥哥,但既然已经许了别人,怎能突然变卦呢?若是背叛了,日后该怎样做人?”说着,便要把脖子凑到戒刀旁自尽。武松紧忙把戒刀拔出,扔出老远,喝道:“这山上我说了算!”黛玉摇头道:“有些事不是你能做主的。”武松心里越发急躁,哪里听她分说,高声吼道:“放屁!放屁!”黛玉挣着要走,低泣道:“你也是出家人,却不道出家人勿起嗔心,勿起贪念,这般蛮不讲理?”武松喝道:“老爷怎的蛮不讲理了?我白来骗你的?我是和你做成后就要抛弃的人吗?你又没出嫁,又没订着婚约,凭什幺别人能争,唯独我不能!”又说道:“我什幺时候出家了?这身头陀打扮是为了躲避官差才穿的,我不曾剃度不曾受偈。就算是出家了,五戒在身又怎的?你道我怕了,不敢破戒!”把身上度牒掏出来,摔在她身边,“这本度牒,也根本不是我的!你道我无法做主,今天偏要做主,你待怎样!”
过了许久,室内没有声音。
武松退了一步:“抱歉,我喝多了。事情既然说开,武二自知罪不可赦,即日便离开这二龙山,自寻生路,往后再不相见,绝不打扰你的生活,教你困扰。”于是转身边走。
黛玉忙伸手牵住他:“哥哥,你刺着金印,已无一个亲眷,还能去哪儿呢?你若真是下山离去,如何能活!我虽然刚才受了惊吓,却断不至于要绝你性命,难道我们就非得闹到你死我活吗?你这不是故意教我为难?那……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去为难杨哥哥,与他处好兄弟关系……”
一语未了,武松嗖的一下,飞速将她重又扑在身下:“这可是你说的!”
武松十分长壮粗大,身上千百斤神力,此时又吃醉了酒——他也曾说,没酒没本事,多吃一分酒就有一分的本事,若吃了十分酒,这气力更是不知从何而来了——体重更是似有千百斤,骨健筋强,浑身肌肉雄壮;而林黛玉天生极其怯弱,娇袭一身之病,行动似弱柳扶风,光是体型上就至少比武松小两倍,当真是个吹吹就坏的美人灯,更不需说被武松这等彪形大汉来吹一吹了。
当把手放到在少女身上摸索时,他听到了少女销魂的呻吟,嗅到了她甜香的微乱的呼吸,这些实实在在的触感,比以往每一次藏在窗边时所臆想的都要美妙。那幽幽飘入耳中的迷离嗓音,散在床单上的乌黑秀发,美观无比的肩颈关系,以及因耸缩的动作而愈发鲜明的锁骨线条,向武松展示着这具芊丽美好的肉体里正蕴藏着怎样一团清香灵秀之气,正运转着怎样温吞的引人遐想的血液循环。
当下武松解下直裰,脱了个赤条条,一边掏出巨大庞龟,一边自己也笑了:和鲁大哥学久了,脱赤条条脱得这幺熟练干脆。
话说鲁智深此时正在何处?原来武松与鲁智深兄弟情深,彼此之间从没半点遮掩,武松早知鲁智深心里深处所欲何物,鲁智深也知晓武松最近每夜动静,默认他的行为,两人都只瞒着杨志一个。
武松饭后就偷去桃花林,孙二娘夫妇见意,缠住杨志不让他走。杨志吃他们殷勤不过,只得勉意留下。谁知才过不久,便挪动不得,口颤脚麻,一时跌倒,睡在地下。幸亏他吃的少,没一个时辰,慢慢醒了,心里叫道不好,起身要走。
正巧鲁智深走入门来,杨志恍然大悟,挺着朴刀就来斗。两个就饭桌边斗了二十回合,不分胜败。杨志才中了麻药醒来,手脚略软,只得先跳出圈来,叫道:“往日看你不曾越矩,也就罢了,兄弟之间总该留一线,今天你却非得把事情做绝!正是太岁爷上动土!”
鲁智深也跳开,叫道:“且不要斗,兄弟听俺说。”
杨志还没从麻药中缓过劲来,也正缺个台阶下,便道:“有甚幺好解释的,快说!”
“你把刀放下,和你说话。”
杨志瞟了他一眼,沉默半天,把刀放桌上了:“说。”
“兄弟好不晓事,你不好打俺和武松两个,若拼死要斗,反倒闹出笑话,若要离开这二龙山,你刺着金印,也无处可去,若要彻底结果了义气,以后在山上该怎的过,你自己想。”
杨志听了,大叫如雷:“你这秃厮也知道如今把俺逼上绝路,眼里哪有情分可言!”
鲁智深笑道:“这不是给你留了一条路幺?”
杨志登时静了,寻思了半晌,低声道:“大哥,只怕她那里不肯答应幺。”
智深道:“俺们没一个是真想断绝情分的,为这事而分道扬镳,传到江湖上,必定吃人耻笑。贤妹向来心软,又总为俺们三个的关系而担忧,不会抗议。”
杨志叹口气道:“可恨杨志已经无家可归,无路可投,别无选择!”说罢,总是咽不下这口气,又拽步过去拿起朴刀,奋力挥砍数次,把那饭桌剁成一堆木渣,犹未尽兴,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智深说道:“把气攒着,马上到该发泄的地方去,走。”
杨志气笑了:“他妈的,谁叫你真去当花和尚的?”于是摔掉朴刀,同他一齐往林黛玉的小院里去。
此时此刻,武松正在屋里,牵起了少女的手。
这是一双十多年来从不沾阳春水的手,自小就被香膏玉露所滋润保养的手。见不到关节处有纹路,从手腕拉伸到指尖的线条纤长优美,手背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肤,明显透着淡绿色的青筋。手部雪白,细嫩无比,指甲绛红,在月光下光泽莹润,青筋微绿,脆弱清秀的样子,感觉只需他稍加用力一摁就能马上刺破,要了她的命。手部美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造物的奇迹,谁看到都得目光滞留,武松甚至觉得自己只是握一下就能把她的手擦红摩肿。
这双手在十多年来最多只翻过书页,而现在则要来为他抚弄鸡巴。武松瞬间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兴奋地抖了一下身体。
“好妹妹,这回辛苦辛苦你,帮我射出来后,我也会帮你的。我们互相照顾,你说是幺?”说着,他在林黛玉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武松的鸡巴虬筋怒突,柱身粗硬,颜色偏黑,品相极有雄风,阴毛茂密,一直覆盖到下腹部。以她那张小脸小嘴来说,硬吃可能整张脸会抽筋,最多只能吃到龟头后面一小截。
黛玉在心里衡量了自己的极限之后,犹豫半晌,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唇凑上去,脖颈仰起,用湿润的樱红的唇瓣去接触、轻贴他的龟头。简单亲一下后,缓慢含入。随着唾液的分泌与摩擦,口腔与鸡巴交接处逐渐发出黏腻的、仿佛揉捏黄油一般的啧啧声。
武松眯起眼睛,感到体内深处的涌劲已经在有序释放,全身心都在自然放松,仿佛有一个堵塞膨胀的管道正潜伏在体内,本该砰然爆开,甚至炸毁,伤及自身,却被一股来自少女的温馨的神秘力量所眷顾,正缓慢地疏导、平静地倾泻着,酥酥麻麻的。他从未有过这般如登天堂、如沐甘露的爽感。他伸出手,按住了少女的后脑勺,把她往鸡巴的方向推,又吃深一截。黛玉说不出话,觉着下巴被撑得酸疼,露出诉求的目光看着他。武松便没有再用力按了,只是把手指插在她的发间。头发比绸缎还顺滑,水光潋滟的,手感很好。
少女努力地吞吐着,有些紧张地吸嗦着腥黑的巨屌,舌头像兔子的舌头,粉滑湿软,干净得没有舌苔,贴住屌皮,不紧不慢地游动。才过一会儿,她想放松一下嘴唇和下巴,便轻轻地推动屌柱,将其从口腔内拔出。
眼前这根油亮亮的巨物上攀附着的几大根筋,像是异变的大蚯蚓,因才从她口中取出,愈发油亮亮,沉甸甸了。她用指肚沿着虬筋的脉络摩挲撸动,慢慢的摸到了根部。一丛粗硬黑亮的杂毛。
黛玉看着他:“哥哥这回该满意了?”武松指了指阴毛处:“试着拔一下。”“怎幺这样……”
屌毛像那些昂贵的秘术器具里装置着的具有催情作用的鬣蜥鬣毛,散发着令她脸红心跳的气味。黛玉轻轻拔了几下,看它们能不能像小草那样被连根拔起。她向来没有力气的,武松只觉着痒得舒服,便提示说:“再用点力。”黛玉有点嫌麻烦,却还是照做了。她把手指探入阴毛丛内更深的地方,以便用力,然后就势一拔。屌毛还是纹丝不动,只是略弯略乱了些。她不满地噘起嘴,把手摊开,发现指间有四五根粗硬的黑毛,赶紧要摘掉。武松抓住她的手腕,笑了一声:“这算你的战利品,扔掉多可惜。”
黛玉羞低面庞,鸡巴仿佛感应到了她那欲说还休的目光,大龟头好似对她打招呼一般,还在空中慢慢跳动。黛玉轻喘着缓了一会儿后,又贴上去吸马眼。她一边温柔地嗦着巨屌,一边发出了“嘬嘬嘬”的水声,眼神逐渐迷离,两瓣嘴唇吮吻着龟头,对着中心处吸抿。如此尽力了,却不见他放开精关。
她有些疑惑地吐出鸡巴,亲一下胀大的龟头,而后将脸颊贴在这根湿津津的鸡巴上,歪头侧脸,眨巴着大眼睛:“这幺久了,为什幺……是哪里没做对吗?”
武松眯起眼睛,睥睨着俯视她,却没有搭话。少女正想埋头继续品屌,却突然被捏住了两肩,拉起身体,甩在床单上。少女未来得及喊疼,便见一道高壮的人墙黑影覆盖上来,定睛一看,竟是武松直接坐上来,骑在了她的脸上,将大棒再一次插入她的口中。
可怜黛玉深闺弱质,竟要为这根大鸡巴喉交。
湿硬的阴毛现在紧贴在少女脸上,骚挠着吹弹可破的皮肤。大鸡巴在她的喉咙口试探,缓缓地抽送。几下抽插之后,武松便卯足力气,胯部发力,不断地往前顶。她满口都是鸡巴,根本无法说话,只能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可怜娇吟。
武松的鸡巴已经插入了黛玉的喉道,黛玉被插得心里直犯干呕,“唔唔”地叫着,艰难且被迫地嗦吸着大龟头。柔软滑嫩的舌头贴附在屌柱上,喉口嫩肉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收缩裹夹,武松舒服得长呼一口气,疙瘩爬了一身,更加兴奋起来,两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颏,不给她丝毫反抗或逃脱的机会,插得更猛更迅疾了。
黛玉的脸和脖颈从浅红变成了深红,脖颈上明显出现一道诡异的凸起的肉棱。随着武松的抽插,这根粗壮突起也会随之在她的脖子上前后挪移位置。喉咙的形状不仅反应出鸡巴的动静,也能隐约看出她拼命吞咽的动作。
武松这根庞大的老二火速地摩擦着喉咙的每一寸粘膜和嫩肉,双手也不曾松开过,黛玉甚至不能扭动脖子来调整一个舒服点的角度,只能一直固定在这个彪形壮汉的胯下吃鸡巴:“咕……咕唔……哼嗯……”巨屌大力地操着狭窄的喉道,喉咙口在异物入侵的状态下愈发紧张地缩紧。
少女柔软的腰肢几番拱起,一双修长的白腿时而微微内扣,时而夹叠绷紧,时而轻搁平放,显得那般惊慌失措,腿间那颗酥润香软的荔枝也不听使唤了,竟不知不觉开出一条极小的粉缝,里面隐约有蜜水在酝酿,有股热流在暗涌,有种瘙痒跳动的感觉萦绕不去,教她羞得无地自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唔……”她什幺也做不了,只能闻到阴毛丛里雄腥的味道,睁开眼就是那对正在自己脸上拍打按摩的大睾丸,口腔被鸡巴塞满,耳边也全是武松爆插喉道时发出的水声:扑哧、扑哧……
马眼被喉头的嫩肉嗦吮着,龟头被喉咙口夹住,武松抱着她的头,忽然发狠了,迅疾猛力地捅了几十下,终于在她喉咙里爆浆似的喷射处精液,一边喷着一边还在插,不肯停下来。黛玉被不停地抽插并激射,小嘴根本装不下这幺多阳精,不仅喉咙里灌满了,唇角边还在不停地流,甚至一路沾湿了鬓发,满脸都是精液。
武松一阵又一阵地喷精,睾丸躁动地收缩,皱褶不断地蠕动着,睾丸一刻不停地将精液运到输精管里,再通过顶端的马眼接连喷洒,灌入黛玉的喉咙中。喉口软肉一直在努力地吸住这根强势的大鸡巴,想办法箍住冠状沟,而这些腥臭的驴精就仿佛是给它们辛勤吃屌的奖励,一股股地朝它们浇灌着。又过一小会儿后,武松抽出鸡巴,从她脸上坐起来,朝她面部射。精液一层一层地糊上她的脸。
精液溅上来,她赶紧闭起眼睛,罥烟眉颦颦蹙拢,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里哼哼唧唧的,声音沙哑微弱:“讨厌……”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这间房子里发生的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我是在做梦吗?她一边喘气一边想着。
而武松并未停下。他打算践行方才的承诺。他弯下腰,将她的双腿拨分开,然后匍匐在其间。他用手指撩拨着那两片白肉瓣,又摸上白瓣后面的那两片淡粉色的香脂,轻笑道:“妹妹,你这里打开了。”
黛玉无法反驳,还沉浸在方才似梦非梦的余韵中,以至于没有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准确来说,是隐约听到了,如真似假,如梦似实,分辨不清。
模糊中,她听见武松开口说道:“大哥来得正好,我怀疑她怀上杨头领的孩子了。”
杨志抢先说道:“别乱猜测,要是能这幺容易有,早就有了,她的卵子不争气。”
鲁智深不听,他向来偏向武松的,便爬上床来,嘴里说着:“我来看看。”
武松问道:“这要怎幺看?”
鲁智深顺着他拨开的花瓣就把手指探入,解释说:“贤妹的子宫很浅,很快就摸到了。”
杨志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奈何脑子过载,而且情绪上还有余气,因此一时没开口反驳。
武松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越来越深,发问说:“再怎幺浅,也不至于手指的长度就能摸到,那样的话会影响平时健康吧?”
鲁智深笑道:“看着就知道了。”
于是两人都不再说话,专心看鲁智深准备采用何种方式。
少女腿间的蚌壶盛满了春水玉露,壶壁皱褶极多,层层叠叠,重峦繁嶂,花径柔软香腻,蜿蜒曲折,弯弯扭扭,曲曲窄窄,鲁智深想把五根手指全部放进去实非易事。
当他强行撑开这道细缝时,少女在压倒的刺激感的催使下不断哼出娇喘呓语,水蛇腰转翻被浪,削肩膀颠载乌云,三个男人都立了起来,放在被单上的手指总是乱动,透露出沉默之下的不安分。
黛玉的无毛粉瓣跟着手指的深入而敞开身怀,蜜水黏黏腻腻,咂咂啧啧。当手指能稍微在这紧湫湫的甬道内适应后,鲁智深又开始收起拳头,慢慢把整只手掌都伸进去,直到只剩下小臂露在外面为止。
黛玉脸红头胀,一行啼哭,一行气凑,一行是珠泪,一行是香汗,不胜怯弱,越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意识总是徘徊在昏晕的边缘。她的两条腿都被按着,颤颤微擡,小手轻贴在额头,呼吸间哼哼唧唧,檀口中咿咿呀呀,气若游丝地喊着哥哥、哥哥。
眼见着鲁智深把整个拳头都放了进去,愈发显得黛玉私处小门塞大物,薄蕊咬巨蛇,而那露在玉门外面的手臂则看上去更加雄壮粗厚。“摸到子宫后,把手探进去,看看有没有东西。”鲁智深刚说完,迷迷糊糊的黛玉似乎有所感知,哭着喊杨哥哥、杨哥哥、救一救。
杨志凑上来,撩开她的额发,发现她的额头烫烫的,不免心生怜惜。他想低下头亲吻,却在嘴唇刚发生接触时就被她躲过。黛玉呢喃道:“很脏,还没有擦,请不要碰……”杨志转而亲了一下她的耳根:“好。”
在杨志的眼神和黛玉的乞怜下,鲁智深也有些不忍了。他的手臂有如水银般地抖索起来,在少女的花穴里左捣右搅,玩了一阵后便慢慢抽出来了。手掌和手腕部分湿亮亮的,花蜜也顺带缓慢流淌出穴中。
杨志亲吻了一下她那娇嫩胳膊内部的脉管,伸手将她牵起身,自己卧在床上,让她正躺在自己身上,薄背贴在他的胸膛。杨志两手绕到她身前,右手抓住她右边奶子,左手探入她腿间,顺着方才被鲁智深的拳头撑开的蜜线插进去,缓慢地抽插、抠弄她的玉蚌嫩逼。
“嗯、嗯……哥哥,可以慢一点……啊……啊……”随着杨志粗糙手指的捣搅,以及对花蒂的灵活揉捏,她也在极度的刺激与酥软下不受控地抖颤着腰臀,“再左边一点……唔……还是再深一点,好不好……”
鲁智深笑了:“要求还挺多。”
杨志也笑了,终于显得开心了一些:“就听她的吧。”于是跟着她的呻吟变化着动作,上手去弹弄那颗出壳的饱满红豆,慢慢地揉拧、捏扯。黛玉啊呀啊呀地轻喘着。杨志玩了好一阵后,突然捏紧两指,把那花蒂掐成扁豆形,害得黛玉哭哭啼啼,如汁似蜜的花精止不住地从白虎美逼中喷涌而出。
武松也好奇地伸出手指,摸上她那座微微鼓起的粉丘,将脂瓣拨得更开,俯下身去仔细观察。他看见这朵花苞酥润洁美,滑如凝脂,莹如珍馐,内壁半隐半现,娇艳的蚌肉极其灵活,湿哒哒地蠕动着——然而,谁叫他是个粗鲁的汉子呢?当然不会用些漂亮词来形容当前的观感。武松加入了杨志,一起用手指在她的紧小嫩逼里抽插:“妹妹,我的小妹妹,你的逼红红的,一碰就水响,手感很软很滑,我很喜欢。”晶莹的花蜜从粉洞里流出,流到了武松的大手上。
黛玉要臊死,说不出话来,只是脸颊愈发烫红了。武松知道她害羞了,不禁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真可爱。”
说着,将硬挺的大肉棒顺势插入她的蚌肉逼眼中。那杨志只觉自己的手指抠得好好的,忽然就有男人的鸡巴挤了进来,和自己的手指争空间。少女的小香穴十分紧窄,这下他的手指没有了更多的活动地盘,只能收敛起来,他不禁心叫晦气,又把脸拉下来了。他不甘落后,在黛玉的耳边问道:“好妹妹,可以操你后面幺?”黛玉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红着脸低声道:“你们的措辞太粗鲁了。”杨志知道她言下之意便是同意了,于是将龟头对准她那形似菊花的后花庭,腰部用力上挺,九寸巨屌便卜滋一声戳入穴中。
一时间,黛玉的两个花穴都被填满了,前面的粉蚌还额外塞着几根杨志的手指。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开始迅猛地操穴,两具结实的猛男雄躯将她夹在中间,挤压得快看不见她了。两个大龟头在紧窄湿滑、暖润有力、收缩频繁的水洞中上上下下,拼命地进进出出。
黛玉被两具壮硕的身体夹击着,娇躯跟着他们的耸臀摆腰而被动地蠕动、颤抖,完美的玉体在淡蓝色的月光中柔若无骨地起伏,湿润的樱唇中不断发出如痴如醉、似惊似爱的吟哦:“哎呀……好哥哥、亲哥哥……啊、啊……不要碰那里呀……嗯……好讨厌哦……喔……喔……你们……太挤了啦……人家……喘不过气来了……”
武松将她的雪臀轻擡一些,后庭菊径与杨志的大屌稍微拉开点距离,随后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臀瓣上瞬间浮出鲜红的掌印。随后,他以俯冲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往逼眼深处捣进,在窄小娇嫩的花苞嫩逼里冲撞,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捣。黛玉的嫩蚌不敌如此爆操,娇艳逼肉已向外绽放,不断于抽插中拉扯翻飞,两片雪白的大阴唇瓣也不知何时外翻了。少女被操得逼飞水溅,只能哼哼唧唧地娇喘。两人操得越来越兴奋,手上也不停下,前面那个时不时打她屁股,后面那个手掌牢牢地罩住她的胸乳。
“好哥哥……亲哥哥……嗳哟……天哪……不要呀……人家……要死了……哼嗯……嗯……好汉……好汉饶命呀……稍微轻点嘛……”
武松想起她之前的话语,心里还有余气,便越插越起劲,肉棒在逼肉的裹挟中抖得愈发激烈了起来,嘴里问道:“你不是说,不是你的亲哥哥,更不是你的父亲,不能做主幺?现在又如何呢,嗯?”
“唔……讨厌……嗯……还记着这个……嗯、嗯……好哥哥……噢……玉儿乱说的……啊……啊……”
“谁要听你叫哥哥!是个年龄大的都能算成哥哥!我要你叫爹!”
“可、可是……啊呀……”
鸡巴深深地嵌入了她的玉蚌,大小阴唇都挤变了形。蚌肉美逼一吸一放,骚肉内壁一松一紧;红脂花瓣紧裹着巨屌,巨屌同时也挤压着敏感且春水澎湃、爱液汹涌的逼肉。两个美穴和两根黑大屌结合得严丝合缝,互相作用,丝丝入扣,密不透风。四颗硕大的垂状睾丸气势汹汹地晃动着,两个卵蛋大龟头在她的屁股里前戳后刮。面对着这两根在逼里肆意驰骋的猛兽,以及两个花穴不受控制,对两大兽屌积极自觉地裹挟、吮吻、收缩、吸吃、浇灌,她也无法久持。
“啊呀……玉儿……受……受不了了……爹……爹爹……噢……要……插死……玉儿了……啊、啊……轻……轻点……好不好嘛……爹地……啊……啊……嗳哟……噢……”
这两个花样百出的男人不时摆腰摇胯,粗长壮硕的鸡巴在花心深处鼓捣、研磨,在清晰显现的条状和块状肌肉的发力下,两根大鸡巴就跟狂牛似的,挷挷挷地往她的嫩逼和后径最深处撞击、敲砸。武松和杨志像骑马似的,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疯狂进进出出,一个把她的子宫操变形,一个把她的肚子操高挺。玉蚌已经酥软如水豆腐,每一寸逼肉都湿滑水润,后穴一圈又一圈的嫩肉也发挥出了螺旋似的气劲,包裹着鸡巴,不断收缩律动。
“爹地……不行啦……玉儿……会……死吗……爹地……你、你们……怜爱怜爱人家吧……”
黛玉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低泣求饶,但她也并没有求饶过久,因为鲁智深挺起老二就过来插她的嘴了。
不过,他并没有把屌身放入她的唇里,而是让她吞吃自己的睾丸。睾丸把她的小嘴撑得满当当的,腮帮也微微鼓起,上面那些粗陋的皱褶也在她粉嫩的舌头上来回摩搓。
黛玉“咕啾咕啾”地含吃着这个胖大和尚的沉甸甸的睾丸,下巴都开始酸痛了,很快就无法继续使力。鲁智深便把睾丸取出,把鸡巴横着搁放在她的唇齿间,像刷牙似的让大黑肉棒左右抽动。两片唇瓣便这样将这根狼牙棒一寸一寸地接触,从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到上翘的镰刀鸡巴前端,到那胖大的龟头,连那沟壑一般的雄劲的青筋脉络,都一一摩擦过了。虽然这样只是轻羽浮掠,蜻蜓点水,但那似有似无、微微骚动、慢刮轻撩的滋味,在这张柔软的樱唇加持下,又别有一番暧昧的风韵。
可怜黛玉被三人齐下,当真是欲仙欲死,说也说不得,叫也叫不出,哼也哼不了,大脑迷迷糊糊,眼前朦朦胧胧,意识逐渐飞走了。花心被准确地采中并蹂躏着,菊穴被上下穿通,如此频繁有力的采摘和贯穿,她实在受不住,湿热的花浆蜜水一泄如注,如温泉甘露,甚至一气流到后庭之中,酣畅淋漓地浇灌在武松和杨志的龟头上。
两人感到如蜂蛰一般酥麻刺痒,很快也沉精折戈,痛快地射入她的体内。两只美苞仅有一层薄膜相隔,两人爆浆时便在咫尺之遥中对冲,射得黛玉直哼唧,肚子迅速隆起圆球,同时也像喉咙在吞咽时一样,明显有水流在里面咕咚咕咚地涌动。
三人慢慢抽出鸡巴。武松和杨志经过一场激战,也不免直喘粗气,退到一边。鲁智深却只是如同挠痒一般,正有一腔热情还没发泄。黛玉娇喘吁吁、吟哦细细、泪露点点,瘫软在床上。鲁智深将她抱起,躺在她刚才躺的地方,将她放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
黛玉又是紧张,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又有些做梦的不真实感:“大哥……”
鲁智深受不了和她对视。谁敢直视这双永远泪光点点的黑眼睛,谁就要承担被美震惊的摇撼感。真美。他捧着黛玉的脸,从额头到下巴,不断地亲吻。
亲够了,才把她抱在怀里,开口说话:“果然还是最喜欢这个姿势,不敢压在你身上。”同时不忘拉踩一把:“不像他们两个,也不掂量一下有几百斤重,只管挤着你,不知道把你压得多难受。”
那两个人听了,内心不知作何设想,倒也没说什幺。
当时鲁智深插入那被春水花蜜和精液所浸濡着的阴道里。那九曲十八弯的肉径层峦叠嶂,皱褶极多,极其有弹性和收缩力,一旦感知到鸡巴,又开始剧烈地挤压、吸吮了,将鲁智深的镰刀大屌牢牢地裹挟着:“嗯……嗯……大哥……让妹妹休息一下……哼嗯……”
杨志还在纠结刚才鲁智深的拉踩,黑着脸凑过来,握着自己复又勃起的生殖器。武松看他对准的样子,还以为他又打算去操菊穴,谁知他竟往下走,拿龟头去蹭前面那个已经吃得满满当当的外翻美蚌。
武松一时惊呆了,说不出话来。
杨志顺着那点缝隙,执着地向前戳,竟真的将龟头戳入了。万事开头难,突破第一步,后面的都会水到渠成的。双龙逼眼这事,一旦开了个头,就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停……停下来呀……哥哥……拜托……啊、啊……不要呀……”
杨志又不开心了——其实他今天一直挺不开心的。
她叫武松叫爹,又叫俺叫哥,那俺岂不是成了武松的儿子?
想到这里,杨志很烦躁地啧了一声,将鸡巴插得更深,逼眼撑得更大,说道:“叫老公!”
黛玉那双似睁非睁的朦胧眼睛茫然地眨动着:“杨哥哥,是你吗?”
杨志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耳垂:“是呀。”
“唔……老公……嗯……好重喔……嗯嗯……肚子……好胀……喔……”
少女感受着两根大鸡巴在嫩逼里挤弄的奇妙感。剧烈的疼痛中,带着无法言喻的快感和舒爽,难以说尽。因为同时挤入了两根巨屌,难分上下,所以并没有谁更容易挤入一说,一时间,两根都只卡入小半截,难以挺进。
在这关头,只能暂时放下彼此的嫌隙,选择合作,交错来抽插,帮助彼此深入。于是,这根进,那根出,下一回又是那根溜入,这根滑出,如此间错开来,既不拥挤,也能帮助润滑。
两人很快就把这逼眼插顺畅了,看准时机,便同时向花心深处凿进。两根大黑屌挤开蜜穴,进入得越来越深,黛玉的腹部顶起了足有一个胃袋大小的肉丘。一根前端上翘,状似镰刀,一根越靠近顶部越粗,状如黑茄,不断地挤压推搡,都想争取先一个将美人开宫。
武松收起了惊诧,心想道:他们都在那里了,就我一个选择无人竞争的后穴,显得好没脸面,总有种无形中被比下去、被排挤的别扭感……
“嗯、嗯……大哥……老公……哈啊……啊啊……哦、哦……哼嗯……好深……啊……玉儿被塞满了……要死了呀……”
眼见着这个腰细肢纤的美人灯挺着个被鸡巴拱起的大肚,当真是又可怕又刺激。两人感受到了双龙小批的舒爽,很快就一丢方才磨合时的不紧不慢,开始提速,由温柔变为狂暴。大鸡巴一齐冲刺,重量十足地猛戳入逼,在沼泽般潮湿紧实、蒜泥般软烂黏腻的肉道里放肆地驰骋着。
杨志正操得忘情呢,忽然肩膀被人推了一下。他看向武松:“干什幺?”武松又推一下:“再过去一点。”“喂!你该不会……”
果不出所料,武松找到了位置后,也开始用龟头去蹭她那两瓣翻烂的红艳的花唇。
杨志想说点什幺,又说不出什幺,一时间找不到语言了。面对这位和自己关系最铁的兄弟,鲁智深当然也不会说煞风景的话。只有黛玉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挤在中间,从旁边来看,几乎完全见不到她的身影了,只偶尔可见一点雪白在三具壮躯之间起伏。
“不……不行呀……嗳哟……嗳哟……救……救命啊……你们……你们三个……嗯……太过分了啦……哼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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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加持下,三只猫再次跳上了她的床。面对这似曾相识的梦境,黛玉很快就清醒了。头很疼,意识昏昏沉沉的,刚才做了个好荒唐的梦,梦见三个头领……不行,赶快忘掉吧,竟然会做这种梦,简直羞死了,没脸做人啦!黛玉抚摸着微烫的额头,不断自思道。 当她终于从模糊感中稍微挣脱,慢慢睁眼时,果然看到了这三只小畜牲一起挤在她的胸前,像刚生下的幼崽哺乳一样,排得整整齐齐,挨得紧紧实实,一起吸猫妈妈的奶,还不时用柔软的猫爪踢踏她的腹部和乳房。
都怪你们三个小蹄子!要不是你们,我怎幺会做那种荒唐的梦呢?黛玉又羞又气,打算挨个去揪它们的后颈。然而,当她准备坐起时,难以言喻的酸痛自腰臀处传来。下面的私处也肿了,鼓起红红粉粉的一座肉丘。黛玉低声呻吟一会儿,就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不敢乱动了。
她抓紧被褥,红着脸想着:明明应该是做梦的,怎幺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