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刚触及的那刻，又直线坠落。
“嗯……”她咬着下唇，湿润的指尖缓慢地从私处抽离，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
空虚却没有被填满，反而像刚刚乘浪而起，下一秒就被整片海吞噬，连带将一丝丝理智也一并冲走。
果然，还是不够。
“哈……哈……”她撑着瘫软的腿起身，挣扎着走向床边，走路时一拐一拐，像个刚被操过头的人。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胸口湿透，乳头还竖立着，穴口还在滴水，内裤黏腻地贴着皮肤。
一只手不受控地又抚上身体，她再次沉溺进那些细碎又熟悉的快感中。
她一屁股坐上床边，双腿大张，将湿透的内裤扯到膝下。
接着将胸前的衣物撩起，手指揉弄着乳尖，重新踏入这场不知终点的游戏。
脑中浮现的是他。
他们总坐在落地窗边，从日照东升到夕阳西坠。阳光落在他的侧脸，像层轻雾，把那双睫毛扑得发亮。他眨眼的样子，像个不该被玷污的精灵。
那样的人，如果沉在情欲里，会变成什幺样子？
她想象他脸颊泛红、呜咽着倒在床上，那张无害的脸会在她身下失控，仰着头、哭求着要她停下。
喘息加剧，指尖的节奏也愈发急促。
仅仅抚慰是不够的，她想要，插入。只有插入，才能把这份渴望彻底填满。
她想起他写字时的右手，指节分明，手背因长期打排球而浮起青筋。指甲是干净的长方形，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含进嘴里。
她幻想那只手正探进她体内。
指节轻巧却有力地撑开她内里柔软的皱褶，沾满水意的肉壁一点一点地被压开，卷缩着、紧紧吸附，一根、两根……
他会注视着她因他而颤抖的模样。
另一只手则揉弄着她的花心，接着再把头埋进她的胸口，唇齿吮咬着她的乳尖。
她猛地抽气，脑中混乱而模糊，指尖撩开内裤，滑进湿透的缝隙。
肉缝早已泛湿，热气逼人，手指轻易探入体内。
“哈……哈……嗯……”
她幻想那是他的手指，大拇指在花蒂上搓揉，其余手指深入穴口，弯折抽插，一下又一下撞击花心，水声“噗呲噗呲”响着。
“啊啊……不行……啊……哈……”
她幻想他整个人压上来，吸吮着她的乳尖，而她则抓着他的头发，把整个胸口送进他嘴里。
另一只手还在揉着自己已然红肿的乳尖，拇指与食指来回夹弄，酥麻感卷起一阵又一阵的电流。
水声愈发黏稠，穴口的抽动将手指死死吞咬，她快被那股近乎病态的快感彻底吞没。
“嗯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去了……”
第二次高潮如雷击般劈下，她全身剧烈颤抖、痉挛，瘫成一滩没骨头的烂泥。
手指从花穴抽离，牵出一条黏丝，在空气中拉扯几秒，“啪嗒”一声断裂，滴落在床单上。
她瘫在床上，身体仍在轻微抽动，残留的液体沿着腿根缓缓滑落，在大腿内侧凝成一道冷滑的痕迹。
当喘息渐渐平息，她终于睁开双眼。
什幺都没有。
没有李承瑞，没有那些纠缠不清的情绪、没有令人窒息的双亲，也没有任何足以抓住她的东西。
她望着天花板，意识一片空白，像是什幺都不想，又像是什幺都涌了上来。
她突然有点想，明天也这样做。
或者，干脆现在……再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