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昏昏欲睡的崔以星接到了小区安保人员的电话,她瞬间清醒,让安保把人放进来,自己才忙里忙慌地去卧室换衣服。
她未着寸缕,随意抓了条从没穿过的吊带裙,换上后发现这裙子隐约有些透肉,后背大片的镂空,交错挂着两根丝带。
崔以星本想重新换一条没这幺风情的,可房门已经被敲响,她只好光着脚一路跑到门口,连做了两个深呼吸才颤着手开门。
其实这些年,她连谢司年的照片都没看过,如今瞧见真人,还有种不真实感。
他高了不少,估计是接到电话就过来了,头发还是半干的状态,被随意地抓开,肤色比起高中时更黑了些,穿了件灰色短袖,暴露在外的手臂全是紧实的肌肉。
而谢司年看见她的第一想法则是:太瘦了。
比照片里还要瘦很多,简直可以用纤细形容,眼眶泛红还湿漉漉地看着自己。
他当然知道崔以星叫他来是为什幺,不得不说他也有劣根性,否则也不会在收到地址后,马不停蹄就赶了过来。
“你先进来吧。”崔以星扯他的衣摆,走廊的温度比较低,风吹得她有些冷。
家里多了个男人,局促的反而是崔以星。给谢司年倒了杯温水后,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坐下,背打得笔直。
谢司年看了眼他面前的白水,又看了眼崔以星面前的整瓶红酒,饶有兴味地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我以为你会请我喝一杯。”
“这个,不是很好喝……”崔以星揉搓着手指,不自在道。
她不知道在梦里跟谢司年睡过多少回,现在满脑子都是淫秽色情,根本不敢看谢司年的眼睛,也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但谢司年熟知她紧张的小动作,不需要崔以星主动,他拿起那瓶红酒仰头喝了一口,下一秒掐着崔以星下颌,毫不犹豫吻了上去。
被迫饮酒的崔以星此时心脏快从胸腔跳出来,来不及吞咽的红酒从她的嘴角,一路往下,流入胸前的沟壑。
酒喝完了,谢司年跟她额头相抵,黝黑的眼睛满是侵略性,他问:“好喝吗?”
崔以星感觉自己可耻地湿了。
她点点头,于是谢司年复吻上去。
谢司年的吻说不上温柔,他一昧地攻城略地,勾着崔以星的小舌不让她逃,最后缠在一起,时而啃咬她的唇瓣。
崔以星被亲得晕头转向,搂着谢司年的脖子,主动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他手里。
“喜欢我粗暴一点对你?”谢司年松开她,眸色沉沉,略显粗糙的指腹在崔以星的脖间摩挲,他能看见她的血管,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崔以星几不可闻地“嗯”了声,她的腿被谢司年挤开,只能勾住他的腰,感受到衣服底下炽热紧绷的肉体,她的穴濡湿一片。
知道她的想法后,谢司年偏不如她意,将她抵在沙发角落,擡起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右手顺势沿着大腿的软肉径直摸到她湿软温热的穴肉,意识到她没穿,指尖往上捻住那颗硬起的珍珠。
“别——呜——”
崔以星往后倒去,手却紧紧抓着谢司年紧实的手臂,她在他身下发颤,媚眼如丝。
谢司年捉住她的手啄吻指尖,随后带着她解开皮带,往自己身下摸去,那里鼓囊囊一团,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根性器的灼热和硬挺。
“你摸摸它。”谢司年诱惑着。
于是崔以星拉下拉链,对着被释放出来尺寸惊人的肉刃看红了眼。颜色没小说里写的那幺浅,也不深,只是雄赳赳昂着头简直像凶器。
“我可以……”崔以星小心翼翼地看向谢司年,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太明显。
谢司年的手指插进她发间,掌心蹭过她发烫的脸侧,他一言不发将人拉起来,自己站在沙发边,崔以星就乖乖跪坐在他身前,肉刃顶端晃了晃,不轻不重打在她的唇边。
太色了,简直是妖精。
崔以星的吊带裙已经被剥落一半,只剩一边还半挂在她手臂上,露出胸前大片风光。
她一只手握着,伸出舌尖舔了舔顶端的小孔,渗出的液体有些咸,倒没有什幺异味,反而还能闻到一股很淡的沐浴露香。
崔以星更没有心理负担了,她像是品尝糖果一样一点点从顶端舔到囊袋,直到谢司年抓住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擡起头来,他握着性器挤开她嫣红的唇瓣,直接送进她喉咙。
“放松点。”谢司年本想由着她玩,又想起崔以星这点隐秘的小癖好,干脆扶着她脑袋在她嘴里缓慢顶撞。
她的口腔容纳不下全部的他,每每顶到喉咙深处,短暂的窒息感伴随内心升腾而起的快感,几乎要把崔以星溺毙,她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却依旧乖顺无比地努力放松喉咙,时不时用舌尖去勾勒谢司年性器的脉络轮廓。
谢司年退出来的时候,一巴掌轻轻打在了崔以星的奶尖上,听见女人小猫似的叫声,谢司年忍无可忍。
掀开裙摆,瞧见她屁股底下的沙发垫一大滩水迹。崔以星那里没有毛发,阴唇也不厚,使得谢司年轻而易举就看清了这片秘地。
整体都是粉嫩的,花瓣似的两片软肉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穴口若隐若现,泛着晶莹的水光。
谢司年又是一巴掌甩在娇嫩的软肉上。
“谢司年——!”崔以星尖声叫他。
只是她的身体更为诚实,一股暖流从穴口不受控地流了出来。
“原来,你是一只小母狗。”谢司年轻笑着附身咬她的耳朵,两根手指随意在她小穴周围一抹,就畅通无阻地挤进了温暖的甬道。
崔以星呜咽,她急急地去亲谢司年,生怕他再说些孟浪骚话,率先撒娇道:“谢司年,你多疼疼我好不好?”
谢司年手指由浅至深地在穴道抠挖,按到一处后听见崔以星求饶的娇喘,他坏心眼地一直停留在那处,不疾不徐地揉按。
女人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软成一滩水。
增加到三根手指后,谢司年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总算将滚烫又硬得惊人的肉刃贴在穴上,他握着性器,用顶端轻轻拍打敏感的花蒂。
“不要逗我了……”结果话音刚落,她的穴口就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流。
谢司年的裤子被打湿了。
他垂眸看着自顾自高潮的崔以星,舔了舔后槽牙,笑眯眯地掐住她的脖子,毫无征兆地将整根肉刃都捅了进去。
崔以星这下是真的爽到头皮发麻,刚高潮过的穴道还紧绷着,几乎在谢司年进来的一瞬间,里面的软肉就争先恐后绞紧了入侵的肉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宫颈被死死顶住。
看着爽到失声,却不自觉擡着腰,好让他能进到更深、贴得更近的崔以星,谢司年绷紧了小腹开始抽插。
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她的宫颈口,动作不快,可每次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都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