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枕玉再次来到陆佑藏娇的别墅时,已是他给少女做过检查的第二天。
昨天下午,连清霜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请。但晚上她好像才有空,发了个“你好”的小猫打招呼表情包。
可惜等他发消息问候的时候,少女却和突然失踪一样没再回他。
明明手下的人告诉他连清霜并没有出去过宅邸,那是什幺情况才导致她没能及时回复他呢?
……哈,不用猜也知道是陆佑那个家伙。
不想细想他们会做什幺,周枕玉彻夜难眠,第二天迫不及待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一个小时来了这。
门口的保镖都被下了命令不会阻拦他,男人越往屋里走,越觉得别墅安静的过分。
没有佣人,陆佑也不在客厅。
他拧着眉走上二楼的拐角,但脚步却猛的停顿。
——他听见了一声极为可怜的呜咽。
血液几乎瞬间开始逆流,男人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走廊的尽头房间,陆佑的卧室里。
不会听错的,那就是连清霜的声音。昨天还出现在过他的梦里他的幻想里,被他欺负在身下眼泪都哭干了,他怎幺可能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大脑轰的一下把思绪炸成火花,点燃身体的激情,周枕玉舔了舔唇,手心直冒汗,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愤怒。
呼吸变得越发沉重,男人迈着机械僵硬的步伐,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
距离越近,声音就越明显清晰。
肉体的碰撞声、男人沉溺在情欲中的喘息声、少女克制不住的呜咽声,好像被欺负到了最深处一样,夹杂着细细的求饶和哭腔。
乱七八糟的水声、搅弄声、吮吸声,吞咽声,光是一下就听的他硬的发疼。
卧室的门没有关上,几乎是大敞着,好像欢迎他的到来一样,床上纠缠的两人都面对着他。
他看见了什幺?
啊,他看见了。
身躯高大的男人不着寸缕,他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揽住怀中少女的胸口处不让她逃离。
少女娇嫩圆圆的雪乳上满是指痕吻痕,乳尖更是红肿胀大的不像话,一看就是被细细舔舐吃过了。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却从背后插在少女的嘴唇里,他的指节修长宽阔,压住少女的舌面上让她除了呜咽什幺都说不出来,嘴巴被迫张的大大的,含不住的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打湿整个下巴。
少女漂亮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泪痕,眼睛氤氲润湿一片,眼尾都是漂亮迷人的粉色。
她好像被肏弄的时间太久,眼里只有迷离,对他的到来浑然不知,只是一味的发抖。
但随着他彻底推开门进到卧室里,她迷茫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神智。
好似意识到发生了什幺,即便羞耻不已,眼睛却亮了起来,满怀期待的以为来人能救她出无休止的苦海。
就这样,对他伸出了手。
“救……救、唔呃……”
未尽的言语被吞吃入腹,身后的男人陡然从小嘴中撤出手指把舌头伸了进去,喉咙都被抵到了,好恶心。
少女控制不住的干呕,但她却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在身后用力一顶后转移了哀求对象,被肏的迷迷糊糊。
肚子里都是别的男人的东西,却还是不知道下流和涩情的,明明被肏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居然还敢向另一个男人求救吗?
周枕玉控制不住的吞咽一声。
可爱小巧的腰窝和小肚子,皮肤白到透明,但小腹上却赫然有道明显的凸起,随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的动作而一起一伏的。
红艳艳的花心正对着他绽放,极佳的视力能让他清晰的看到每一下都带出“噗呲噗呲”的水,溅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淫靡的不像话。
少女膝盖半跪在床铺上,虽然床已经足够柔软,但她的膝盖还是泛起一片红色,不知道是因为床铺,还是那个压着她不让她逃跑的男人所致。
两只纤细白皙的小手就按在男人手臂健硕的肌肉上,即便她想挣扎逃离这过于浓烈的性爱,却还是被按下所有反抗,颤抖着又被灌进精水。
精液、淫水,或许还有尿液,男女的交合声,因为体型差过于悬殊还有性爱时间的太长,少女被迫发出的几乎抽泣的呻吟,小肚子上一鼓一鼓的,几乎是片刻就激发出男人的凌虐欲。
好漂亮、好可怜、好淫乱、好迷人。
想取而代之把自己也塞进去,想听到更多可爱的声音,想吸想咬粉嫩嫩的乳尖,想把精液全都灌到里面,一点都不能漏出来。
说撑也不可以,掉着眼泪求饶也不可以,他的精液会射满她一肚子,干到她怀孕都不会停。
乖死了,怎幺被肏的这幺可怜?
肉棒硬的发疼,欲望膨胀肿大,周枕玉面上却是十分阴冷。
如果眼神能杀人,陆佑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他冷眼在一旁观看了少女被肏了多久,肉棒也就直挺挺的立了多久。
没有很久,也可能是因为在他来之前少女就一直在被肏弄,她很快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即便肚子都被射的微微鼓起,陆佑却还是没有放过她,而是抱着昏迷的人缓慢的抽查着。
他拔出来了些,多到塞不进去的白浊就顺着少女的腿心一点点往下滑,空气中满是麝香气息。
男人挑衅的给过来一个眼神。
“周大医生看够了吗?”
周枕玉冷冷的开口。
“她身体刚好没两天,你不应该这幺折腾她。”
陆佑嗤笑一声。
“你在装什幺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幺。”
他炫耀似的与少女十指相扣,翻起来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和你这种没人要的疯狗不一样,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疯狗就该滚回你的下水道里。”
周枕玉没有说话,他们终于连表面情谊都装不下去了。
半天,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楚家那边找的更紧了,这几天我会住在这里。”
无视男人陡然冷下来的眼神,周枕玉嘴角勾出习惯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笑容。
“你不会介意的吧?我的朋友。”
哈,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把任意另一个踢下去都会翻船掉河,陆佑现在哪有什幺理由把他轰走呢。
不是说他是没人要的疯狗吗?那他就是偏偏要夺个主人回来。
让陆佑知道,真正没人要的、被抛弃的疯狗其实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