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失禁(H)

一开始的时候,边察光是吻着那道疤,直到亲吻逐渐转移,沿着小腹下到阴户,再将她那条内裤扒下去,轻柔地啜吻着阴蒂尖尖。同寝多年,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到极点,动作稍有逾越,便知对方情动。

顾双习用手抚摩着边察的头发,默许了他的所作所为。他在她腿间俯首啜饮,如野兽遭遇山间一泓清泉,肆意喝个痛快。那杏仁状的孔洞里,流水潺潺不息,尽数被他用舌头、用口腔承接,再如饮用玉露般虔诚地吞进腹肚之中。

等他吮舔得她下身湿答答、黏腻腻,边察才挪动身体、覆到她身上。顾双习额前落了几根碎发,被他用指尖拨开、又缠绵地往下移动,万分留恋地掠过她的鼻根与鼻尖,最终停留在人中处。边察眸色深深,只把她看在眼中,仿佛不论看上多少遍,都不会觉得满足。

他俯下身去吻她的双唇,含着上唇轻轻地拉扯,光是用舌头舔舐、用牙齿轻咬,接吻也发出“啧啧”水声,搅得这一方床榻不得安宁。

同她亲密时,边察总是更黏人的那一个,恨不得整个人融化后贴在她身上、叫她洗也洗不脱。他想让她全身上下都遍布他的气息,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边察标记顾双习。

唇瓣分开的空隙里,顾双习主动伸手去脱他的上衣。仿佛是为了同她腹肚处的那条伤疤遥相呼应,边察左肩处也有一条伤疤,形状比她的要更可怖、更狰狞。

顾双习看一眼,竟有恍若隔世之感。她几年前向边察扎下的那一刀,竟在冥冥当中同她完成对称,他们终于都不再完整、完美,成为身负瘢痕之人。纵使她再不情不愿,那也确实被边察拘了这幺多年,以后都再难和他分割、分离。

皇室婚姻,向来比世俗婚姻绑定得更深。诚如边察所愿,他们的名字已经被一并记录在史书当中,再过几代皇帝,那些人也会永远记得:边察和顾双习是一对夫妻。

常说名字是最简短的咒语,顾双习唯有庆幸,“顾双习”实非她的本名。即便要施咒,大概也作用不到她身上。

她终于把边察从衣物中剥了出来,二人重又纠缠在一起,抵在床头接吻。明明光是唇舌相接,边察却好似喝醉了酒,一张脸都涨出激动的绯色,双臂紧锢着她,以几乎要将她嵌进他身体里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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