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的更漏声像把钝刀,一下下刮着白璃的耳膜。
她蜷在锦被里数心跳,每数到七,尿道里就传来一阵细密的啃噬感。情蛊幼虫在沉睡,偶尔翻身时带起的酥麻,让她不得不夹紧腿根。窗棂外透进的月光是青灰色的,照得脚踝上的银铃也像蒙了层霜。
\"第三十七次。\"
宁宁的声音突然从帐外传来,惊得白璃差点咬到舌头。银甲套挑开纱帐,带进一股药香。她这才发现宁宁穿着寝衣,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沐浴过。
\"什幺...三十七次?\"白璃往床里缩了缩,锦缎摩擦腿间的触感让她一颤。
\"你偷摸小腹的次数。\"宁宁在床沿坐下,掌心突然贴上她裸露的腰,\"幼虫在产丝了。\"
白璃的呼吸凝滞了。难怪那种痒变得不一样——不再是单纯的啃咬,而是有什幺东西在黏膜上织网。细微的牵扯感从体内传来,像蜘蛛在血管里结巢。
\"张嘴。\"
药匙抵上唇齿,是熟悉的血藤兰味道。白璃乖顺地咽下,却在药汁入喉的瞬间瞪大眼——这次的苦里掺了蜜,甜得发腻。宁宁似乎看出她的疑惑,银甲套刮了刮她锁骨。
\"加了蜂王浆。\"指尖下滑到她小腹,\"幼虫吐丝需要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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