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壶滴漏到第七滴时,白璃腿间的银铃突然收紧了一圈。
她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挤出半声呜咽。那枚从铃刑后就锁在花户上的银铃,此刻正被宁宁用一根蚕丝银线缓缓收束。铃舌随着她的颤抖不断撞击内壁,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忍得住?\"
宁宁的银甲套刮过她大腿内侧。白璃这才发现自己被摆成了屈辱的姿势——双膝大开地跪在青玉台上,足踝锁着金环,腰后垫着软枕。最羞耻的是那面斜放的铜镜,将她的私密处照得纤毫毕现。
\"今日不用刑具。\"银甲套拨开花唇,\"就用这枚铃铛。\"
丝线又收紧一分。白璃的指尖抠进玉台缝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银铃内壁的细刺随着收束渐渐扎入嫩肉,不深,却恰好卡在最敏感的褶皱间。每次呼吸带来的细微颤动,都会让铃舌刮擦过那些刺尖。
\"啊...轻...\"
\"嘘。\"宁宁突然往她小腹倒了一滴冰水,\"数清楚铃响。\"
水珠顺着肌肤纹理下滑,恰好滴在银铃上。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冰凉的刺激让花户猛地收缩,牵动铃舌撞上一圈细刺。那感觉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银针同时穿刺,痛得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二十七响。\"宁宁记录道,\"比上次少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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