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迩一直害怕陈拓来问自己陆离的事,可是过去了几天,他完全没有提起那件事,她放下心来。
这天夜里陈迩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梦到自己站在什幺东西的边沿,有风将她的头发和衣摆都吹乱了,但是她没有去拨弄平整的力气,耳畔也是乱哄哄的声响,似乎有人在惊怒地喊着什幺,可是她一个字也听不清。
好吵。脑袋像是二十四小时运作的雪花电视,回荡着无内容无意义的混乱。
一种无比的空洞和繁杂贯穿了身体内腔,这种因为持续而麻木的痛苦让她想要逃避眼前的一切。
不管怎幺样,停下吧,痛苦。
于是她找到了出口。
像一片干枯的树叶落下去,苍白皮肉触到地面,裹着的雪白骨头也像踩碎的树叶一样脆烂开来,鲜艳的血液混杂着浑浊的脑脊液在柏油路面上慢慢爬动。
疼痛的时刻她好像后悔了,但在此刻没有意义。
陈迩猛然抽动了一下苏醒过来,修长锁骨蒙着碎碎的汗光,望着眼前的昏暗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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