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地盘,只要张恭为在家,就不容许任何人踏入。
而在沈云搬过来的这几天,她几乎用身体丈量了三楼的每一寸地方。
张恭为嫌她穿衣服麻烦,便不许她穿上衣服,要她光着身子在一旁陪他。他开视讯会议时,脸上仍然是没什幺表情的样子,右手却在沈云身下活动。他的手大而指节粗硬,掌心覆着不紧不慢地打转,等时候差不多了便将手指送进去,深深浅浅地抽送着。
沈云这几天被玩的频率太高,身体敏感得不行,前胸后背都被吻痕堆积,连大腿根部都要齿痕残存。这会儿微微肿起的下阴不知是痛还是爽,她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忍耐身下的热潮。
等他会议结束,她便乖乖钻过去到他桌子下面,撅着屁股让他将早就肿胀的肉棒填进去灌精。
有时候张恭为会按铃让钟阿姨来送饭,隔着厚厚的门板,他将人抵在上面欣赏她发抖的模样,偏偏恶劣地不肯尽根没入,只浅浅用龟头在入口戳弄。
直到女孩耐不住,主动用柔软的唇胡乱地蹭男人喉结,他才重重抵了进去,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周五下午才结束,那天,她昏昏沉沉醒过来,身上满是欢爱过的痕迹,床上一滩一滩的湿液,地上堆积成团的纸巾,这样淫靡混乱的场景。即便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的沈云,也很难不感到尴尬。
浴室水声停下,男人肩头随意搭了条毛巾,身下什幺都没穿,凶悍的肉棒就那样直条条晃在腿间。
沈云脸色晕红,闭了闭眼,便听见男人的声音:“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一块儿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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