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觉得委屈极了,明明她在为他们发声,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去怪罪真正的霸权主义,反而嘲讽她。
时酒满眼怀疑地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白婳的脑袋,要是连这个脑袋都坏掉了,那她不就变成白痴了吗?
欺负白痴很无聊诶,完全没有成就感。
大小姐一皱眉,荀绮梦和慕景明就知道她没有耐心了,顾不上嫌弃,一左一右地托起白婳的胳膊,笑嘻嘻地对着时酒道:“后面的事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好好教育她!大小姐您安心学习!”
“嗯。”时酒张开嘴巴叼住谢卿拾送到她嘴边的饮水吸管,懒懒应了一声。
白婳临了还求助一般地看向谢卿拾,而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死死黏在时酒脸上。
她越发委屈,看来谢卿拾也自甘堕落了,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把他当成努力的方向了。
自甘下贱的神,还叫神吗?
在她最后一次为谢卿拾痛心疾首之时,荀绮梦和慕景明已经像架犯人一样准备踏出后门了,从他们满是恶意的眼神来看就知道这一次白婳不会好过。
荀绮梦突然发现在路过安浩辰的座位时,白婳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像是发现什幺好玩的事一样,架着白婳来到玩手机的安浩辰身边,“嘿,安浩辰,白婳不是你刚收的小奴隶幺?不如就由你来惩罚她,好好教她怎幺摆正态度,毕竟狗不教,主之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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