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帐纱低垂,香炉中醉仙散的余烟袅袅升腾,氤氲出一片旖旎的气息。
祁月面如死灰,双目空洞,不再挣扎,泪痕干涸在苍白的脸颊上,似是一具失了魂魄的玉雕,只是低声呢喃着那四个字:“走不了了……”
许之言起身,气息未平,阳具虽刚泄过,却在欲火的催动下迅速复苏,再次硬如铁杵,只不过青筋跳动得愈发狰狞。
他俯身欲再入,见到女人唇畔微动,耳边却只闻风声,未能辨清她言语,便不以为意。男人内心固执得认为,只要今天把月儿调教好了,她以后定然离不了他。
于是他抓住祁月的纤腰,将女人翻作侧卧之姿,擡起一条白嫩的长腿,腰身下沉,阳具再度破开花穴。
龟首挤入时,刚被鞭笞过的花穴仍紧若处子,许之言深吸一口气,将鸡巴缓缓推进。
穴肉不负所望,立刻层层叠叠地裹住巨物,似千百张小口吮吸着肉棒。
花穴热情洋溢,但女人却仍是一动不动。
阳具渐入半截,青筋刮过内壁,敏感的花穴开始分泌黏腻的蜜液,性器交合处渐有“滋滋”的水声响起。
许之言看到花穴欢愉的反应,心下大定,正准备耸臀抽送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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