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爱意绽放

校园日常，温柔的靠近

周二的校园被一场小雨洗过，空气中带着湿润的泥土味，阳光从云缝里透出来，洒在教学楼的玻璃窗上，反射出细碎的光点。黄擎背着书包，走在通往教室的小路上，手里拿着一瓶刚买的矿泉水，心里还在回味昨天长廊的午餐——芮那温暖的手，还有她说「也许吧」时的羞涩眼神。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新的白色衬衫，虽然眼镜还是那副旧的，但他觉得自己得更有精神些，至少不能让她觉得他太邋遢。

教室里，经济学概论的课一如既往地枯燥，老教授站在讲台上，声音像坏掉的收音机，断断续续。黄擎坐在后排，翻开课本，眼睛却总往芮身上瞟。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毛衣，长黑发披在肩上，低头写着笔记，偶尔转头跟旁边的短发女生小声说话。她写字的动作很轻，手腕微微上翘，像在画画，黄擎看着她的侧脸，心里痒痒的。他想起昨晚梦中她的唇舌，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脸颊发烫，低头假装看书，手指却把笔记本的边角捏出了一道褶痕。

下课后，芮收拾东西时转过头，目光扫过后排，看到黄擎时笑了。她走过来，停在他桌边，低声说：「黄擎，今天下午有空吗？我还有些题不懂，想跟你再聊聊。」她的语气轻快，带着一丝羞涩，眼睛亮亮的，像昨天长廊时那样。黄擎心跳加快，点头说：「有空，什幺时候？」芮想了想，说：「四点吧，在图书馆见？我带点东西吃。」她说完，转身走开，长发甩了一下，留下一阵茉莉香。

黄擎坐在原地，脑子里像炸开了花。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既甜又紧张——她越来越主动了，这是梦境的功劳，还是她真的开始喜欢他？他收拾书包时，手指微微颤抖，像个刚拿到糖果的孩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图书馆的午后，亲密的试探

下午四点，图书馆三楼的阅览室安静得只能听到翻书声和偶尔的低语。阳光从大片落地窗透进来，洒在木桌上，映出一块块金色的光斑。黄擎早早到了，挑了个靠窗的位子，手里拿着一本经济学教材，假装看书，眼睛却总往门口瞟。他今天特意喷了点从阿伟那借来的古龙水，虽然味道有点呛，但他觉得这样至少不显得太随便。

芮准时出现，穿着那件米色毛衣，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走过来时笑着说：「黄擎，你又来这幺早。」她在他对面坐下，把袋子放在桌上，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三明治和一小盒蓝莓。她递给他一个三明治，说：「我中午没吃完，带过来跟你分，你别嫌弃。」黄擎摇头，说：「谢谢，怎幺会嫌弃。」他接过三明治，手指不小心碰了她的，像触电一样，两人都愣了一下。

他们边吃边看书，芮翻开课本，指着一页说：「这个均衡模型，我还是搞不清，你再帮我讲讲？」黄擎凑过去，认真解释，声音比平时稳了些，可眼睛总忍不住偷瞄她的脸。她的头发散下来，偶尔碰到他的肩膀，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气。他讲到一半，芮突然笑了，说：「黄擎，你讲得真好，我觉得你比教授还清楚。」黄擎脸一红，说：「哪有，你太夸我了。」芮歪着头看他，说：「真的，你话不多，但每次都讲到点子上。」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芮咬了一口三明治，低头说：「我昨天跟朋友聊天，她们说我最近变开朗了，还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她顿了顿，偷瞄他一眼，「我说没有，可她们不信。」黄擎心跳加速，试探着问：「那……你有没有想谈？」芮愣了一下，脸颊微红，低声说：「也许吧，看感觉。」她这句话像个暗示，黄擎脑子一热，说：「我也是。」芮笑了，酒窝更深，说：「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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