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粗壮的肉棒直直顶进花穴,没有丝毫迟疑,就算已经舔弄了很久,狭小的穴道也进得困难。
容蔚眼角被逼出几滴泪水,她上次和前任做爱已经是一年前了,这一年容蔚忙于学习,没找男朋友,自慰都多在体外。
景恪的鸡巴又太粗太长了,一整根直接操进来,带着难耐的堵涨感。
容蔚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景恪本来就比她高很多,又天天训练,一身精壮肌肉,山一样固定在她身上,容蔚在他胸口的推拒更像是调情。
鸡巴都操进逼里了,容蔚也懒得再想什幺伦理道德了,穴道适应起里面坚硬的肉柱,一缩一缩开始享受起来。
景恪下身缓慢顶弄着,找着花道里的敏感点,又伸手去拨弄肉缝间充血肿胀的肉蒂。
快感缓缓积累,呻吟声溢出口中,在胸口推拒的手力度减缓,直到环上自己脖子,景恪加重了下身撞击的力度。
他忍了很久了。
容蔚骨架小,穴本身就更为狭窄,更何况景恪一米九多,底下鸡巴和野兽一样,又忍了这幺久,一开荤和疯了一样按着她打桩,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去。
容蔚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了,擡手又扇了景恪几巴掌,骂道:“你是狗吗,得了狂犬病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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