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用两条前足抱住小草的脚踝一前一后地蹭起来时,小草总是和我厉声宣告人类和畜生是什幺幸福可言的。
动物发情,是有周期性的。
人类发情,是无条件的。
如果说我做人的时候就爱发情了,那幺做狗的时候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小草不让我上床睡觉,因为我喜欢钻进她的衣服里,然后趴在她的两团乳房之间安眠。
女人的这一双温暖又醇香的乳房在前世就被我霸占了。
所以说,这双乳不会因为我是狗就不再属于我了。
我气小草不懂这个铁板钉钉的事实,于是她凶我一句,我吠她一声。
小草骂我肥狗,色狗,傻狗,还鄙视地说我有她前夫哥那一半阴险的基因。
哈,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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