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蓝天白云相得益彰,远胜于北澜的绿化潜移默化地净化着她的身心,不过依旧还有些许烦人的黏腻,否则为什幺手心都洇满薄薄的汗珠。
不是不相信那封信所承载的心意,也不是怀疑这本记事本的终极用意,只是事态的发展远超乎她的想象。
飞机的行驶显然有了偏离航线的迹象。
这和她曾经把握到的信息、亲耳听见的话语冲突太大,以至于山崩地裂时,理应及时寻求庇护所时呆楞在原地,继而重重摔进谷底,粉身碎骨。
“对,我是喜欢你。”
从向歆的角度看过去,郁晌依旧在认真开车,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两眼目视前方,没有分神的意思。
可郁晌清楚自己的手指握得紧,死死抓着方向盘,俨然忘记安全驾车时或许不能太僵硬。
手背上青筋乍起,血管贲张连接至手臂,可他已然忘记要刻意在向歆面前秀线条,原目的在于博取她的片刻视线。
郁晌咽了咽口水,好半晌没听见回响。
按照向歆原先的设想,郁晌的回答或许会是“这幺不明显吗?”“当然啦,看不出来吗?”诸如此类反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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