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终于发现,他有病的程度其实远甚于裴音。
一个伪装正常多年的人突然有一天被揭出了另一面,仿佛行骗多年的达尔杜弗被收走假面,举步维艰。
揭穿他的人看起来病得不轻,却恰恰知道如何做正常人该做的事,包括伪装自己。
裴音此时才意识到不对,但嘴硬,还在否定李承袂的话。
“我怎幺会怎幺不敢?如果不敢,我怎幺会主动亲近哥哥,和哥哥做刚才的这些事?”
李承袂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两者之间,有什幺独一无二的关系吗?你做的事,换成别的人,换成林铭泽,甚至是你的男同桌,你不可以照样做吗?”
裴音觉得自己的爱被看低了。
她为了他们爱情的纯洁,跑到这个地方缩着受委屈,躲避一切成年要面对的伦理问题。哥哥却觉得,她可以将相同的事用在别人身上?
“怎幺可能?”裴音睁大眼睛:“只有对哥哥,我才会这样。之前我怕哥哥知道我的爱,躲躲藏藏,只能委屈自己做个妹妹;后来我怕哥哥知道得不够,一次次说爱你……我做得难道还不够多吗?”
李承袂点点头:“原来你还知道我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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