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悲哀的生物。
因为能思考,所以苦闷,因为有思想,所以追求生存之外更虚无缥缈的东西。
而我这个人生来就是受尽白眼、遭受羞辱的。
所以我对陈风、对红思仪没什幺太大的感觉,他们的轻视、打骂甚至还比不上发疯的陆俪的十分之一。
心情好的时候,她会给我钱让我买点充饥的东西,会给我买衣服、买鞋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用燃烧着的烟头烫伤我的后背,会用手指在我身上拧出一个又一个血印,会让年幼的我看着母亲和父亲做爱。
我好像从一出生就知道他们不爱我,我也不爱他们,只求生存。
与其说是其他人欺负我,不如说是陆俪的纵容,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
她好像特别喜欢看我痛苦地跪在地上向她求饶的样子,如果说我是跪在陆俪面前的痛苦的虫,那她就是跪在方中然面前的一条摇尾巴的狗。
她如此恶心我,我又如此厌烦她,可我们又如此相似。
到最后我都分不清她对方中然到底是求财,还是既求财又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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