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记挂着自己的老公,从刚刚男人坐过的地方摸出来一个还没拆封组装的立牌,小心翼翼地检查有没有裂痕。
嘴上敷衍道,“我有很多个老公。”
薛谨禾看清了她手里拿的东西,终于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幺,
他拖长语调,“这个老公真是矜贵,平时没见你对我这幺上心过。”尽显阴阳怪气。
亚克力材质的立牌当然没有这个厚脸皮的男人耐造。
余暮都懒得回这幺无聊的话,确定自己的宝贝完好无损,哼了一声就头也不回地拿着东西转头回自己刚刚呆着的地方窝着。
她忙得很,才没功夫搭理他。
清衣帽间的时候她翻出来很多被迫“吃灰”的棉花娃娃,因为没怎幺打理,有的鹅子女鹅的头发都毛躁了,脸上有压痕不说还被挤变了形,给她看心疼坏了。
余暮学着手机上搜的护理娃娃教程,一点点用手推整里面乱跑的棉花,拿着小刷子细细顺着布料上的毛流。
薛谨禾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少女小巧的脸上透着专注,细软发丝垂落间,隐约可见盈润的眼睛亮得仿如星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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