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逐暮忍了又忍,最终只叹了口气,无力的将脸埋进纪有棠暖暖的肩颈的窝里蹭"妳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有时候她是真想扒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头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纪有棠被蹭得有些痒,不禁小幅度缩了缩,却没有抵抗。
似乎只要她不再追问,一切都好说。
在令狐逐暮看来,只要纪有棠愿意,要她表态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
爱的形式有很多种。
独占、承诺,以及绝对忠诚,这是令狐逐暮对爱情的定义。
因此她永远无法理解纪有棠。
病房里只剩彼此的呼息,她们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自始至终没有多一步动作。
说不介意是假的,要说不气不恼更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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