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赶她,这便有戏。
手里头的阴茎像根肉杵立着,绸裤宽松压根掩不住它的形状,只见绸缎下,筋络如老树根须般盘绕,硬棱边在布料上勾勒出肉实大伞,因着布料贴服,甚至还能隐隐瞧见伞心处凹陷的小眼。
如此一根巨物,收在女子小手中,就如同小儿在玩狼牙大棒。
她缓缓在上面揉着,杏眸上勾,观察着轻重缓急中男人的神态。
沈弦面上不动声色,只一双墨眸饶有兴致盯着她,好似打量一只在他眼皮下戏耍的猫儿。
可那粗胀的阴茎却热腾腾挺着,烫人手心,沈明蕴因而在想,她嫡兄肯定是受用的。
“兄长知我处境,明蕴不求太多怜惜,只愿能留府好好为祖母守丧一年。”
她选了适中力道在肉棒上揉搓,指腹按压青筋,感受到其内血液翻滚鼓噪,自己强压着羞涩开口。
她的要求不过分,并不要他多费心神,只是开口替自己说上一句,好让她挨过一年孝期,等出了孝,她再另做打算。
看沈弦依旧神色不动,沈明蕴轻吸口气,倾头寻到那肉棒顶端,启唇轻轻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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