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头上淬了毒,宴碎脸颊被划伤,也跟着中毒晕了过去。
朦胧间,她觉得有什幺东西从自己脸上划过,轻得胜雪。
睁开眼,就望见了坐在床榻旁的封铭。
此时已经天明,他们也回到了东宫。
他面无血色,只披了一件外袍,精壮的上半身缠了好几圈纱布。
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封铭。
他才是受伤的那个人,本该是她去他的寝宫看望他的,可怎幺醒来,却是他拖着虚弱的身体守在她的床前。
她明明一点事也没有。
封铭望着她,眼眸像她昨日磨的墨一样浓沉,本摩挲她脸颊的手向上,在她眼角揩了一下。
“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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