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歉意的热吻后,在妻子急促的喘息声中,我挪了挪身体,用火热而潮湿的唇含住妻子的乳尖,舌头灵巧地拨弄,片刻,妻子小小的乳头便在我唇间俏立起来。
妻子和我一样,乳头特别敏感。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哪怕用手指轻轻拨弄,都会连声叫痒。
痒到底是身体痒,还是心痒,我没弄明白。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对痒的忍受能力大大提高,所以我现在才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
性爱的前戏持续了很久,虽然妻子每次欢爱会有二次甚至三次高潮,但还是属于慢热型。
就象好的发动机需要预热,一旦预热完成、马力全开,才会显示出澎湃的动力。
坚挺的肉棒顶在妻子私处的洞穴入口,结婚两年了,妻子的私处还象少女一般的娇嫩。
龟头轻轻撩拨着已湿润充血但还是顽固闭合在一起的阴唇,妻子轻轻哼了一声,用娇羞责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太清楚这个眼神是希望我别这样做,还是让我快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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