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散去后大小姐清醒了许多,小腹的疼痛随着方才的情事愈发明显,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她收拾好东西从酒吧出去,临走前看见柳生绵在跟朋友聊天,没将视线分给她。
回家吃过药她躺在床上,身体过于疲惫,没用多久就沉入梦乡。
她做了个梦,一个真切的梦,梦里大雨瓢泼,柳生绵坐在她面前,双眸含着泪,颤抖着问她,“为什幺不能是我?”
辛触然很茫然,环顾四周后发现自己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她张张嘴,却什幺都说不出来,像是哑了一般。
“既然总要有人陪在你身边,为什幺不能是我?既然你不得不跟某一个人一起出国,为什幺不能是我?既然你最终要谈一段恋爱甚至步入婚姻。”
“为什幺不能是我?”
质问声声入耳,惊厥缠住心脏,辛触然自梦中惊醒。
看一眼手机,凌晨五点,眼睛因为睡眠不足酸涩难忍,身体的不适四面八方向她裹来昭显未被主人细心照料的不满。
她没心情再睡回笼,起床趿着拖鞋到楼下找喝的,只有冰葡萄汁,她想了想,还是喝了,然后坐去沙发上发呆。
想那个梦,也想昨晚柳生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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