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知年身在刑场。
他初时一挣就发现她虽用的力气不大,但是想摆脱绝非易事。
被女儿按在书架上舔乳已经震得他心神欲裂,岂知更大的冲击还在后面等他。
她的唇舌炙热,舔得他魂魄都要出窍,他一下就联想到她这幺多年游逛秦楼楚馆也许并非纯粹是为了喝酒。
撩拨男人的手段、浪荡风骚的程度连最下贱的窑姐都未必做得出来。
三管齐下地玩弄了他的龟头之后,此时,此刻,他的女儿,坐在诸子百家的圣贤书上,撸着他的肉棒,正对着他自渎。
她白嫩的手指抚弄上同样白嫩的牝户,鼓鼓的肉丘,新雪覆盖般干净,没有一根毛发。静谧的溪流隐藏在肉丘正中,涓涓花液渗出,沾湿了肉丘两边肥厚的花石。花石的形状如玉兰的花瓣,那一定是望春玉兰的花瓣,外面是薄薄的粉白,越往里粉得越浓越艳,艳成一抹浅红。那粉白的花瓣被她的指尖拨开,一抹香艳的浅红便出现在他眼前。
一枝红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枉断肠。
卫知年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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