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屹动作很快。
给老独办完事的第二天傍晚,千里香大酒楼门口,一辆黑色旧桑塔纳气焰嚣张地别在白色大奔屁股上,几道明晃晃的车漆刮痕。
一旁十几个瘦高个儿青年手持大号卡簧刀,一字排开,严阵以待,俨然一场血战到底的架势。
在大堂收账的姑娘小红有幸目睹了一切。多年后,小红已身为人母,她谈起这段过往时,仍可清晰忆起那个人头攒动的黄昏,那双不驯的眼睛。
据小红说,她当时正在逗弄后厨师傅养的几只肥兔子。
只见酒店外面突然聚集了乌泱泱一大群人,她未及反应,这群人便流水似地一股脑涌了进来。
为首两人,其中右边男人脸上一道很长的狰狞刀疤,他身材魁梧,目光凶恶,腱子肉把衣料撑得鼓起。小红只瞄了一眼便没敢再多看,目光挪至旁边的短寸青年,此人高瘦挺拔,穿着打扮也干净规矩,乍一看倒并没有刀疤脸那幺强的视觉压迫感。
至于长相……小红再定睛一瞅,胸中顿生暴殄天物之感,心里嘀咕“造孽真造孽,干什幺不好非要当混子,没得糟蹋了一副好皮囊”。
转念间,此二人已大步越过收银台,往后头包间去了。
小红暗叫不妙,起身小跑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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