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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出生低贱配不上她。”
“错了。”薛母摇头。
“因为我性子恶劣，心思沉重，不能算良人。”
“嗯...”薛夫人故作思考沉吟会，然后失笑道：“有点，但不至于，倘若你真是穷凶恶极之人，我们也不敢把燕娘放心交给你。”
他说：“还请夫人明示。”
对于厉沉渊的回答，薛母还算满意点了下头，她问，“现在的你，可有能力保护燕娘？”
厉沉渊信誓旦旦说道：“现在没有，将来一定可以。”
“将来，又是多久的将来。”薛母弹了厉沉渊的脑袋：“一年、两年、十年？”
“燕娘是将军府嫡女嫁谁都会遭非议，嫁高，恐功高震主，嫁低不合适，除非是燕娘愿意，不然我跟夫君是不会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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